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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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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左右逢缘

  过了几天,魏子雪讯问完毕,报告粱真的供辞看来不像有诈,周义与众官商议后,遂着陈阁老往与梁真见面,安排受降事宜。

  受降之事方告一段落,周义又接到玄霜和安琪业己抵京,还在宫外求见的消息,心里高兴,于是着人领她们前往寝宫见面。

  “玄霜、安琪叩见皇上。”两女风尘仆仆,一身劲装,手牵着手,连跑带跳地来到殿前,下拜行礼道。看来两女己成好友。

  “起来,快点起来,可知道联多么想念你们吗?”周义高兴道。

  “人家也很惦着你。”安琪喜孜孜地跳了起来,热情如火地扑入周义怀里。

  “现在己经回到王……皇上身边了,还要这么痴缠吗?”玄霜笑嘻嘻地走到周义身旁道。

  “对不起,小妹占了你的位子吗?”安琪让开了身子,调皮地说。

  “你有惦着联吗?”周义探手也把玄霜拉入怀里,左拥右抱道。

  “怎么没有?”安琪不待玄霜回答,笑似的说:“她天天把你挂在嘴边,做梦也叫着你哩!”“你不也是吗?”玄霜嗽着樱桃小嘴说。

  “两个都是乖孩子。”周义呵呵大笑道:“告诉肤你们是如何打败天狼战天的。”“这是安琪的功劳,她用兵如神,战天根本不是她的敌手。”玄霜赞美道。

  “我算什么?如果不是玄霜,一定会给战天跑掉的,她的青凤剑可真厉害,挡者披靡,连杀十三个拦阻的天狼勇士,才手刃战天。”安琪绘声绘影道。

  “天狼还剩下多少人?”周义继续问道。

  “大部份已经投降,没跑了多少。”安琪答道。

  “你们立下大功,联重重有赏。”周义点头道。

  “赏些什么?”玄霜笑道。

  “赏……有了。”周义心念一动,笑道:“明天我便下诏,给你脱去奴籍,并封你为霜妃,侍候孤皇。”“真的吗?”玄霜惊喜交杂道。

  “君无戏言,联干嘛骗你?”周义柔声道。

  “谢皇上!”玄霜大喜道。

  “那么你赏我什么?”安琪心急地抱着周义的臂弯问道。

  “你想要什么?”周义反问道。

  “我……”安琪粉脸一红,却没有说下去。

  “我知道。”玄霜吃吃笑道:“她也想当你的妃子。”“这个……可是你是色毒的可汗,要是……”周义犹豫道。

  “你不要我吗?”安琪粉脸变色道,“我可以不要当这个可汗。况且黑山天狼己归大周,为什么色毒不能?”“可是……”周义心里大喜,假惺惺道。

  “不用可是,色毒臣民早有此心,我只是代他们说出来罢了。”安琪央求似的说。

  “好吧,联封你为安妃。”周义捏了安琪的细腰一把道。

  “你还封了多少妃殡?”安琪问道。

  “现在只有你们两个。”周义皱眉道。

  “吃醋吗?”玄霜笑道。

  “才不是哩,大丈夫也要三妻四妾,何况是皇上。”安琪当是从玄霜那里知道灵芝等诸女,嗽着樱桃小嘴说:“我只是想知道灵芝和四个美妃封了什么。”“她们吗?暂时还没有加封,迟些时再说吧。”周义点头道。

  “玄霜说她长得很美……”安琪试探似的说。

  “要是不美,怎能当联的女人!”周义淫笑一声,双手在两女身上摸索着说。

  “当了皇上还是这么顽皮吗?”安琪粉脸一红道。

  “皇上又不是和尚。”周义大笑道。

  “就算是和尚,我们的皇上也是酒肉和尚。”玄霜偷笑道。

  “酒肉和尚最爱小母狗了。”周义怪叫道。

  “皇上,我……我能不能先洗澡?”安琪慑慑道。

  “好,大家一起洗!”周义兴高采烈地长身而起,搂着两女往堂后走去。

  “我们去哪里?”发觉周义穿过旁门,走进了暮色四合的御花园,偎在周义怀里的玄霜奇道。

  “洗澡嘛!”周义笑道。

  “这里有地方洗澡吗?”安琪讶然道。

  “就在竹林里。”周义点头道。

  三人搂搂抱抱的走进林里,走不了多久,便见到一个背靠小山波平如镜的水潭,潭水清澈,可是水声涂涂,看来是活水。

  “这儿吗?”玄霜问道。

  “没错,有一道地下温泉流经这里,便筑了这个水潭,潭水全是温泉的泉水。”周义笑道。

  “温泉!”玄霜欢呼一声,走到潭旁,伸手一探,潭水果然是暖洋洋的。

  “我们……我们在这里洗澡吗?”安琪怯生生地问。

  “是呀,脱衣服吧。”周义伸手去扯安琪的衣带说。

  “不……不行的。”安琪害怕地叫。

  “你不是要洗澡吗?”周义怔道。

  “这里……这里会给人看见的。”安琪着急地说。

  周义哈哈大笑道:“联的寝宫是禁地,没有奉诏,谁有胆子乱闯!”“怪不得没有看见卫士、宫娥了。”玄霜若有所悟道。

  “好了,脱衣服了,我们比赛脱衣服,脱得最慢的,便要受罚。”周义笑道。

  “罚些什么?”玄霜问道。

  “罚……罚任人呵痒,不准闪躲。周义怪笑道。

  “好呀。”玄霜格格娇笑,立即宽衣解带。

  “你是不是不怕痒了?”周义扶着安琪的腰肢,捏了一把说。

  “不,不是的。”安琪慎叫一声,唯有含羞动手。

  玄霜追随周义己久,惯能荒淫,不知羞耻为何物,三两下便脱掉衣裤,还把抹胸解下来,只剩腹下的骑马汗巾。

  “要脱光才算的。”周义把玄霜抱入怀里说。

  “我比她快便行了。”玄霜笑嘻嘻道。

  “我不依呀,你们一起欺负人家。”这时安琪才脱下外衣,正在动手解开裤带,看来是输定了,禁不住撤娇道。

  “你要不脱下去,那便一定输的。”玄霜美目乱眨道。

  “是呀,她还没有脱光,你不是没有机会的。”周义把玩着玄霜的大奶子说。

  “人家就是输了,也不算数的。”安琪嘀咕一声,继续动手道。

  不用多少功夫,安琪也脱掉裤子,身上只剩下绣花抹胸和翠绿色的骑马汗巾了。

  “皇上,你给人家解下汗巾吧。”玄霜旎声道。

  “骚穴发痒了吗?”周义手往下移,覆在汗巾上面轻搓慢捻。

  “快点吧,安琪快要脱光了。”玄霜呻吟道。

  看见玄霜忙与周义嬉闹,安琪发觉有机可乘,手中一紧,连撕带扯地拉下了抹胸和汗巾,欢呼道:“人家赢了!”“我也没输。”玄霜拉着周义的挖掘机,扯下自己的汗巾说。

  “为什么没有?”安琪怔道。

  “还有人没脱衣服嘛!”玄霜吃吃笑道。

  “没错!”安琪咯咯娇笑道:“皇上,对不起了,你领罚吧!”“两个小鬼头!”周义笑骂道:“看联待会怎样惩治你们。”“你要赖皮吗?愿赌服输嘛!”安琪嗽着樱桃小嘴说。

  “你要怎样处罚联?”周义笑问道。

  “你说过不许动,任人呵痒的。”玄霜在周义腋下摸了一把道。

  “联不怕呵痒的。”周义大笑道。

  “我可不信!”玄霜调皮地说:“安琪,我们一起动手,剥光了他再说,我知道他哪里最怕痒!”“那里?”周义怔道。

  “就是……这里!‘”玄霜伸手握着隆起的裤档说。

  “小淫妇!”周义笑道。

  在两女的侍候下,没多久,周义也脱光了衣服,仿如初生的婴儿。

  “不见了一阵子,你还是这么凶!”玄霜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爱不释手地说。

  “害怕吗?”周义怪笑道。

  “我怕什么?”玄霜放荡地说:“人家喜欢还来不及哩!”“你害怕吗?”周义在安琪身上摸索着说。

  “我也不怕!”安琪不知是羞是喜,腼腆道。

  喜的是看见周义雄风勃勃的样子,安琪便春心荡漾,当日那些快活甜蜜的时光,又重现眼前,怎会害怕,羞的是除了周义,她从来没有在别人身前赤身露体。

  玄霜虽然同是女儿身,经过天狼之役后,亦结成好友,可是这个样子毕竟羞人,更何况身处室外,难免担心有人乱闯。

  “那么你喜欢吗?”周义探手把安琪抱入怀里说。

  “喜欢……”安琪脸泛红霞道:“我们下水吧。”“不用忙,让联看看……”周义淫笑道。

  “有什么好看的。”安琪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说。

  “看看有没有长胖了。”周义打量着说。

  “差不多吧。”安琪含羞放开玉手道。

  “这儿却好像胖了。”周义握着涨卜卜的肉球搓揉着说。

  “不好看吗?”安琪呻吟一声,没有气力似的倒入周义怀里说。

  “才不是,皇上最爱大奶子的。”玄霜也靠了过来,好奇的检视着安琪的粉乳。

  “怪不得皇上这么疼你了。”安琪羡慕地说。

  “人家……”玄霜念到自己要不是吃了丰乳丹,恐怕长不出现在的豪乳,幽幽的看了周义一眼,却没有说下去。

  “联两个也疼。”周义把两女搂入怀里,大肆手足之欲之余,扣心自问,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哪一个多一点。

  论姿色身段,两女均是世间罕见的大美人,花容月貌、国色天香,而且奶大臀圆,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没有一点瑕疵,可说是春兰秋菊,难分高下。

  难得的是两女不仅长得漂亮,还武艺高强、冰雪聪明,自己能够顺利登上大宝,亦是全赖她们几番出力。

  要说功劳,两女也可以说是不相伯仲。

  安琪扫平天狼,献上色毒,除去北边大患,自是功不可没,然而玄霜剪除宋元索,亦是不世之功。

  一念至此,突然记起玄霜还不知道宋元索已死一事,要是知道了,后果实难逆料,顿使周义上心下心不安。

  事关玄霜忍辱负重,枷心为奴,就是为了习成奇功,手刃宋元索以报血海深仇,目下宋元索已死,大仇已报,倘若她心里记恨周义之辱,恐怕会生不测之变。

  周义暗里踌躇的时候,两女也悄悄地斜眼偷看,发觉对方除了脸孔长得漂亮,身体亦是完美无缺。

  经过天狼之役,两女本来己是互相钦佩,结成好友,此刻不仅没有生出嫉妒之心,还更是惺惺相惜。

  “皇上,下水吧,要是有人闯进来便糟了。”安琪腼腆道。

  “没有人会闯进来的。”周义长笑一声,便搂着两女走进水池里,池水不深,仅及腰际,池里有些平整的石头,可以坐在上面,如此大半身体便浸在水里,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真舒服!”玄霜赞叹道。

  “你常常在这里洗澡吗?”安琪好奇地问道。

  “这是第一次。”周义拉着两女坐在水里,说:“据说如果经常在水里浸浴,还能却病强身,延年益寿哩!”“那么以后我们便天天在这里浸浴吧。”玄霜喜道。

  “天天在这里洗澡?”安琪吃惊道:“这不成的,早晚也会给人撞见的。”“撞见便撞见了,谁有胆子乱闯,朕便杀了他。”周义笑道。

  “可惜这里无遮无掩,又没有床榻……”玄霜媚态撩人地搂着周义的脖子说。

  “幕天席地也很有趣的。”周义淫笑道:“我曾经和安琪在山上搅了半天,不知多么的快活。”“没有,人家才没有……”安琪急叫道。

  “你忘记了当日我们在山上偷看金花银花吗?”周义的挖掘机在水里直探安琪的腿根,钾玩着说。

  “那天……那天你是用强的!”安琪涨红着脸说。

  “告诉我,那天是白天还是黑夜,他究竟如何用强,是不是很快活?金花银花又是什么人?”玄霜兴奋地追问道。

  “不,我不告诉你!”安琪大羞道。

  “你不说我便要搔你痒了!”玄霜唬吓似的说。

  “我不说,你问皇上吧!”安琪撒娇似的叫。

  “联帮你拿住她,看你如何让她告诉你……”周义怪笑,翻身把安琪压在身下,双手分别握着玉腕,使她不能闪躲。

  “不要……”安琪大惊道,可是叫声未止,周义的嘴巴便往朱唇印下去。

  玄霜正要作势呵痒,看见两人拥在一起热吻,有点不是滋味,心念一动,便闭着呼吸,投身钻进水里。

  这时太阳已经下山,天色昏暗,水里更是暗黑一片,可是玄霜的眼力何等厉害,仍然隐约看见周义胯下那昂首吐舌的鸡巴,正在安琪的肉阜上边作弄。

  玄霜存心献媚,想也不想地便爬到周义身下,挤进两人中间,张嘴把鸡巴含入口里,孰料只是吃了几口,便给周义扯着秀发,把蜂首拉到安琪的大腿根处。

  无需周义说话,玄霜也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捧着粉臀,丁香舌吐,就在水里大快朵颐。

  “不……不要这样!”陶醉在热吻之中的安琪忽地挣扎着叫。

  “不喜欢和联亲嘴吗?”周义抬起头来,笑问道。

  “不是……呀……不要!”安琪投诉似的叫:“她……她在水里吃人家……”“她这么顽皮吗?”周义诡笑道。

  “是……不……不要咬……”安琪突然奋力扭动,水里的粉腿失控地乱踢,可是踢不了几下,两只纤巧的脚掌竟然突出水面,不能再踢,原来腿弯给周义架起了。

  周义也不闲着,低头再朝张开的樱桃小嘴吻下,瞬即与安琪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玄霜闭住呼吸,藏身水里,不仅唇舌兼施,又甜又吮,偶尔还用牙齿轻轻咬着那两片花瓣似的肉唇,知道安琪一定受不了,自己也能完成周义交下来的任务。

  果然吃不了多久,安琪便娇吟大作,水里的娇躯扭动得也更是剧烈,要不是为周义和玄霜牢牢缠绕,一定会挣脱的。

  这时玄霜闭气已久,虽然已经运起内功,可是肚里的空气也有点儿浑浊,发觉肉洞里不住涌出许多腥酸的汁液,知道差不多了,便不为已甚,反手拉着周义的肉棒、送到肉洞前面。

  周义当是欲火中烧,熊腰急挺,坚硬如铁的鸡巴,一下子便捅进肉洞里,挤出了许多水珠,接着便听到头上传来安琪娇哼的声音。

  玄霜气息啾啾地冒出水面,见周义站在水里,安琪靠在池边,如胶似漆地拥在一起,完全没理会自己,不知是羡是妒,倍觉空虚寂寞,玉手情不自禁地往腹下探去。

  周义从来只知有己,女人不过是泄欲的对象,此时淫兴正浓,急欲在安琪身上发泄,自然不会把玄霜放在心上。

  安琪与周义阔别多时,饱尝相思之苦,再会爱郎后,已是春心荡漾,盼望再圆好梦,复给玄霜吃得淫情焕发,此时陶醉在欲海之中,更是没空搭理。

  周义与安琪旁若无人地在水里淫戏,弄得池水波涛汹涌,沸沸扬扬,到了后来,安琪还在极乐之中,顾不得声音外传,忘形地大呼小叫。

  不知过了多久,周义终于发泄殆尽,正想抽身而出时,安琪的四肢却紧缠不放,唯有继续伏在她的身上,问道:“还没有乐够吗?”“不……我要你……抱着我!”安琪没有气力地靠在池边,气息啾啾地说。

  “皇上,你不管人家了?”也在这时,玄霜的声音在旁响起道。

  “管,怎会不管?”周义哈哈大笑,挣脱了安琪的纠缠,朝玄霜发声的方向游去。

  安琪仙然松手,粉脸发烫地扭头一看,迷蒙的夜色中,看见玄霜粉颊配红,脸带异色地坐在水里,不禁大羞,慌忙低头,不敢与她对视。

  “你怎么了?”周义却是发觉有异,抱着玄霜问道。

  “有了安琪,你还要人家吗?”玄霜幽幽地说。

  “要,当然要,安琪是安琪,你是你,两个也是联的爱妃。”周义暗念此女说话酸溜溜的,当是对自己有几分情意,如果能够善加利用,也许能使她归心的。

  “要又有什么用?你全给安琪了人家一点也没有。”玄霜伸手拉着周义胯下那根垂头丧气的鸡巴说。

  “联歇一阵便行了,待会一定能让你痛快的。”周义大笑道。

  “玄霜姐姐,你是怪责小妹吗?”安琪怯生生地爬了过来,拉着玄霜的玉手问。

  “不,我不是怪你。”玄霜尴尬地说。

  “那是怪联了。”周义叹气道。

  “玄霜怎敢怪你。”玄霜慎道。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便不许生气了。”周义柔声道。

  “玄霜不敢了。”玄霜感动地说。

  “你不生气,我却要生气。刚才把人家咬得死去活来,我要报仇!”安琪嚷道。

  “你也要咬还她吗?”周义笑道。

  “没错,行吗?”安琪看了玄霜一眼,笑问道。

  “行,可是不能咬痛人家!”玄霜毅然道。

  “你怎样咬我,我便怎样咬你。”安琪格格娇笑道。

  雨散云收了,两女侍候周义洗涤干净后,便与他一起泡在温暖的池水里休息。

  “皇上,你累吗?我们回宫休息吧。”安琪温柔地问道。

  “不累,再干两次也可以。”周义傲然道。

  “皇上强壮如牛,就是累死了我们,他也不会累的。”玄霜满足地枕在周义胸膛上说。

  “你什么时候和牛睡觉?”周义诡笑道。

  “人家不是常常侍候你吗?”玄霜吃吃娇笑道。

  “竟然说联是蛮牛?看联待会还饶不饶你!”周义唬吓似的说。

  “你……你还要吗?”安琪吃惊地叫。

  “他最爱欺负人家的。”玄霜嗽着樱桃小嘴说。

  “你是愈来愈顽皮了。”周义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

  “玄霜,为什么你刮光了下面?”安琪改变话题道。

  “皇上喜欢嘛!”玄霜白了周义一眼说。

  “是吗?”安琪含羞道:“那么人家也要刮光。”“随便你,你喜欢刮便刮吧。”周义笑道。

  “你看,皇上多疼你。”玄霜羡慕似的说。

  “他也疼你呀!”安琪笑道。

  “我当初追随皇上时,他又打又骂,还要人家遵守什么奴规,却是凶得很哩。”玄霜抱怨似的说。

  “这算什么?他还差点杀了我哩。”安琪凑趣道。

  “别说这些陈年旧事了。”周义不想在这个话题丰纠缠下去,顾左右而言他道:“你们回京途中,可有听到有人谈论孤皇登基之事?”“有呀,无论官民百姓,均说皇上雄才大略,英明神武,一定能大展鸿图,大家一定有好日子过的。”玄霜点头道。

  “还有什么?”周义追问道。

  “还有说皇上仁厚慈爱,善体亲心,说的全是好话。”安琪续说。

  “一点坏话也没有吗?”“没有,倒是说了许多宁王和鲁王的坏话。”“说些什么?”“说他们两个害死了先皇,死不足惜。”“老三气得父皇城头吐血,固然该死,可是老五早已贬为庶人,父皇之死与他何干?”“当然有关了。他在鲁州的时候,搜罗了许多黑山美女,用来送人,获罪抄家后,其中几个为先皇收入后宫,谁知这些狐媚子淫贱成性,贪图床第之欢,诱使先皇旦旦而伐,因而坏了身子,才会一病不起的。”“还有传言说她们喂……喂先皇吃春药哩!”“这些事怎会传到外面的?”“是真的吗?”“没错,一个叫雪梦,一个叫丝姬娜。”“她们可真该死!”“联己经把?她们处以极刑了。”“她们长得美吗?”“丝姬娜只是寻常,雪梦据称是黑山第一美人,却是不俗。”“没道理……”“为什么没道理,难道不该杀吗?”“不是不该杀,而是……安琪,你忘记了吗?皇上不杀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噢,我真是忘记了,他能饶过安莎,当然也能饶过这个黑山第一美人的。”“当日是你要我不杀安莎的。”“她是人家的姊姊嘛!”“如果你想,联可以立即杀了她的。”“不,不要,好死不如歹活,她……她也是应有此报的。”“那么皇上也该没杀雪梦和丝姬娜了。”“没错,联留下她们为奴。就是要慢慢惩治。”“可是万万不要重蹈先皇覆辙,搞坏了身体。”“朕壮健如牛,怎会搞坏了身体。”“她们关在哪里,能去看看吗?”“明天吧,明天去看看。”“玄霜说南边还有几个姊妹,什么时候接她们回来?”“迟些时吧……”周义心念电转,毅然道:“迟些时我要南下,便可以带她们回来了。”“你要南下?宋元索又有异动吗?”玄霜问道。

  “宋元索死了,我是南下受降的。”周义道出梁真北上请降的始末,暗里留意玄霜的反应道:“你那一剑不仅刺瞎了他的左眼,剑气还直透脑门,使他不治而死,总算报了大仇了。”“是真的吗?不会有诈吗?”玄霜做梦似的说。

  “应该不会,朕着人反复讯问,梁真的口供全无可疑之处,还有宋元索的首级,不像弄虚作假。”周义摇头道。

  “宋元索的首级?”玄霜颤声道。

  “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取来查验的。”周义正色道。

  “我也想亲自查问梁真。”玄霜叫道。

  “行,联会着魏子雪安排的。”周义答应道。

  退朝回宫后,闻得玄霜和安琪还没有回来,周义不禁揣揣,事关两女大清早便在魏子雪陪同下,前去讯问梁真,至今全无消息,难免担心。

  周义不是担心两女发现梁真有诈,而是摸不透玄霜证实宋元索的死讯后,会有什么反应。

  昨夜周义故意道出宋元索的死讯,就是希望测试玄霜的反应,以便早作准备,无奈虽然觉得她心神不属,神思仿佛,却不知道是半信半疑,还是别有考虑。

  相信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玄霜得报大仇后,会不会不念旧情,恩将仇报。

  纵然修习的绝世奇功未至大成,以她现在的功力,要是心生恶念,自己必定凶多吉少,与她一起,不含与虎同眠。

  如果从近日的态度来看,玄霜好像已经不再记恨,还甘心长侍左右,问题是周义知道她没有忘记以前之事,也无法得知她现在是真心还是假意。

  本来目下天下将定,要解决这个难题不难,纵然不杀了她,也可以敬而远之,甚至逐出宫门,可是周义一来爱惜玄霜的武功,二来她毕竟是个难得的美人儿,要是真心相向,倒是有用的。

  思前想后,周义终于有了主意,决定及早试练姚赛娥传授的咒语,要是能够制住这头母老虎,还可以徐图后计,设法考验她的忠诚,要是不能的话,说不得便要早作安排了。

  “皇上,不好了……”想到这里,魏子雪突然匆匆地闯门而进,报告道:“玄霜要对梁真用刑!她与安琪公主问了半夫,问到宋元索如何伤重而死时,突然说粱真胡馅,还下令严刑拷问。”“她为什么怀疑梁真说谎?”“玄霜说她那一剑的剑气已为宋元索震散,虽然刺瞎了他的左眼,可是只是皮肉之伤,该不能致死,因而说梁真说谎。”“你以为呢?”“战场上常常有人眼睛中箭,便立即送命,属下以为玄霜是多虑了。”“没错,那么你有告诉玄霜吗?”“说了,安琪公主也出言附和,无奈她坚持用刑,所以臣才赶来请皇上定夺。”“她们在哪里?”“本来在释馆的,为了拖延时间,臣着人把梁真送往天牢,以便玄霜用刑,此刻大概己经到了。”“走,我们前去看看。”天牢就在皇宫后面,策马前去,一盏茶左右便到,为免引起骚动,周义披上斗篷,隐藏本来面目,随着魏子雪赶去。

  还没有进入牢房,便听到梁真惨叫的声音,周义赶到门旁一看,只见梁真吊在梁上,一个牢子正在挥鞭拷打。

  玄霜和安琪坐在一旁用茶,两女均以丝帕蒙脸。这是玄霜的主意,因为以妃缤之身,往见外臣于礼不合,遂不以真面目示人。

  “住手!”周义走了进去道。

  “皇上!”两女认得周义的声音,慌忙拜倒行礼道。

  “你们太鲁莽了,快点放下梁真。”周义沉声道。

  “皇上,他说谎!”玄霜嚷道。“没有……小人没有……宋元索回去后,便口鼻出血,没多久便死了!”粱真呻吟道。

  “我那一剑!”玄霜还要再说,忽地大叫一声,烂泥似的软倒在地上。

  “你怎么啦……”安琪大惊失色,扑了过去,扶起玄霜,着急地问道。

  “我……我旧病复发……”玄霜哀叫道。

  “快点找御医!”周义喝道,暗里舒了一口气,心道姚赛娥传授的咒语果然有用,刚才默念完毕,许多年前玄霜吃下的百劫丹便立即发作。

  “没用……大夫没有用的……要……要用内力拍打我周身穴道……才能止痛……”玄霜紧咬朱唇道。“拍打哪些穴道?”周义皱眉道,暗念当日姚赛娥曾经说过,要不念出解法的咒语,便要痛死方休,可没有说过拍打穴道之法。

  “不知道……当日师傅也是误打误撞,才找到此法给我治病……她……她只是随便拍打奇经十八穴……”玄霜喘着气说。“奇经十八穴……”周义狐疑,心道姚赛娥当是故弄玄虚,暗里念出破解的咒语。

  “是……呜呜……救我……快点……痛……痛死我了!”玄霜哀叫道。

  “皇上,我们立即回宫为她医治吧。”安琪着急地说。

  “好吧。”周义点头道:“送梁真返回驿馆,不要难为他。”“不行……天呀……痛死人了!”玄霜瘫痪床上,俏脸扭曲地惨叫连声。

  安琪己经依法先后拍打了奇经十八穴,可是玄霜还是雪雪呼痛,叫声震天。

  “皇上,那怎么办?”安琪不知如何是好地说。

  “让我试一试。”周义装模作样的运气行功,然后往玄霜拍下去。拍到第七掌时,玄霜忽地尖声长叫,接着蚝首一摆,便了无声色,原来是失去知觉。

  “皇上,她晕倒了!”安琪惊叫道。

  “怎会这样……”周义暗叫奇怪,住手一看,只见玄霜沉沉熟睡,却没什么异状,沉吟道:“好像是睡了。”“她生的是什么病?”安琪着急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周义装傻道:“待她醒来后,再问清楚吧。”“刚才你可是恼我们吗?”安琪给玄霜盖上被子,怯生生地问。

  “你们也真胡闹。”“我己经尽力劝说了,玄霜……她只是不相信自己那一剑能刺死宋元索。”“无凭无据,怎能瞎猜的。”“她究竟与宋元索有什么深仇大恨,怎能把他恨得这样厉害?”“她全家是死在宋元索手里的,她甘于给我为奴,就是希望能手刃宋元索……”周义道出玄霜的身世,当然隐瞒了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了。

  “她真可怜……”安琪同情地说。

  “如果她不是身世堪怜,我也不会收她为奴的。”周义发觉玄霜眼皮动了一动,知道她醒来了,叹了一口气,道:“可是她的火性太重,势难练成绝世武功,不得已我唯有依照她师傅的指示,硬起心肠使她吃了许多苦头,今天才能手刃仇人。”“你怎样难为她?”安琪好奇地问。

  “没有……皇上没有难为我!”玄霜突然坐了起来,扑入周义怀里泣叫道。

  “你怎么了?还痛吗?”周义抱着玄霜,爱怜地问说。

  “人家……现在才知道你……对人家这么好……呜呜……要不是你……人家也报不了这血海深仇!”玄霜摇摇头,硬咽地说。

  “那么以后便要听话了。”周义笑道。

  “人家什么时候不听话?”玄霜撒娇似的说。

  “要是听话,便不会对梁真用刑了。”周义晒道。

  “我看他不太老实……宋元索该不是死在我的剑下的……”玄霜慑懦道。

  “是不是死在你的剑下不重要,重要的是宋元索死了。”周义不以为然道。

  “我也不能肯定那个人头是不是宋元索。”玄霜有点着急地说。

  “许多人看过了,假不了的。”周义不耐烦地说。

  “你说不假便不假吧。”玄霜不敢多说,点头道。

  “这才是我的乖孩子嘛!”周义笑道。

  “玄霜,你的病真的治好了吗?要不要再找大夫看看?”安琪关怀地问道。

  “没有用的。这不是病,是内伤,师傅说我小时用功过度,以致受了暗伤,无药可治的。”玄霜凄然道。“无药可治?”安琪愕然道。

  “没错,不过没关系,只要及时以内力拍打奇经十八穴,便能解救。”玄霜答道。

  “可是……为什么刚才我运功拍打,却完全没有用?”安琪不明所以道。

  “因为你我的内功路子不同,要不是皇上及时出手,我一定会活生生地痛死的。”玄霜犹有余悸地说。

  “这些内伤常常发作的吗?”安琪继续问道。

  “不是,己经好几年没有发作了,不知为什么突然又会发作。”玄霜叹气道。

  “只要有我,发作也没问题的。”周义笑道。

  “你就算不要我,我也要跟着你的。”玄霜痴缠地说。

  “我也要!”安琪情意绵绵靠入周义怀里说。

  “要,两个也要。”周义笑道,说着搂着玄霜、安琪往冷宫而去。

  第六章 南下受降

  杨酉姬正与穿得很少的丝姬娜说话,看见周义拥着玄霜、安琪两女进来,赶忙起身行礼。“起来吧”周义拉着两女登上龙座,说:“玄霜是相识,不用介绍了,这是色毒竺室的公主,玄霜已经封为联的霜妃,安琪则是安妃。”“你是藩邸旧人,不用多礼了。”周义摆手道。

  “谢皇上。”杨酉姬爬了起来,馅笑道:“安琪公主平定天狼,扬威异域,玄霜诛杀宋元索在先,手刃天狼战天在后,满朝称颂,属下早已久闻大名了。”“安琪,她便是酉姬姐姐,是皇上的亲信。”玄霜介绍道。

  “酉姬姐姐。”安琪点头道。

  “两位娘娘不要客气,直呼贱名便是。”杨酉姬恭身道。

  “她是丝姬娜抑或是雪梦?”玄霜目注拜伏地上的丝姬娜询问道。

  “她是丝姬娜。”杨酉姬喝道:“丝姬娜,还不给两位娘娘行礼?”“女奴丝姬娜叩见两位娘娘。”丝姬娜爬上一步,叩头道。

  “丝姬娜……可是当日鲁王送你的妹子?”玄霜忆起旧事,问道。

  “不错,现在是物归原主了。”周义笑道。

  “雪梦本来是送给什么人的?”玄霜好奇地问。

  “谁也不是,她是自行向先皇献身的。”周义悻声道。

  “自行献身?”安琪不解道。

  “她一心要当联的庶母,飞上枝头作凤凰。”周义冷笑道。

  “她真是异想天开,现在哪里?”安琪问道。

  “她在里面。皇上前夜给她开了苞,伤得不轻,还不能下地。”杨酉姬解释遣。

  “她还是女孩子?”玄霜怔道。

  “是的,前后也是。”周义点头道。

  “这样她如何蛊惑先皇?”玄霜莫名其妙道。

  “用嘴巴嘛!”周义笑道。

  “果然是淫贱蹄子。”玄霜骂道:“皇上,你可别让她蛊惑了。”“这倒不会,至今她还是不识抬举,不甘为奴,常常恼了皇上。”杨酉姬晒道。

  “为什么?”安琪讶然道。

  “她还是想当皇上的庶母嘛!这个淫贱蹄子很是刁泼,要她乖乖的服从,看来很花功夫。”杨酉姬叹气道。

  “交给我吧,看她有多刁泼。”玄霜请缨道。

  “你要随我南下受降,还是让酉姬动手吧。”周义摇头道。

  “什么时候动身?”玄霜问道。

  “愈快愈好,不过总要十天半月的。”周义说:“今天我已经着梁真先行回去,准备一切。”“小心驶得万年船,是不是该谨慎一点?”玄霜慑懦道。

  “玄霜说得对,多算胜少算”安琪附和道。

  “我会亲率二十万精兵南下,加上安城的二十三万驻军,什么诡计也没有用的。”周义笑道。

  “皇上真是算无遗策。”杨酉姬奉承道。

  “听说南方风光明媚,景色怡人……”安琪神驰物外道。

  “你想去吗?”周义问道。

  “你不带我去吗?”安琪反问道。

  “带,怎么不带。”周义大笑道。

  半月后,周武帝周义便与两个爱妃率领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南下宋都受降。

  虽然大位到手,一统天下亦近在眼前,但是周义初登大宝,便离京远去,也不敢掉以轻心,除了着心腹陈阁老监国,还把京师驻军分作四部,以魏子雪等亲卫为统领,以保平安。

  周义既无后顾之忧,又有两个善解人意,用心侍候的美女随侍左右,心情自然愉快,路上乘车坐船,游山玩水似的走了大半月,这一天,终于抵达宁州。

  “皇上,安莎……安莎是关在这里吗?”周义与两女回到以前的蕃邸,安顿妥当后,安琪欲言又止地问。

  “你想替她说情?”周义皱眉道。

  “我……我只是想看看她……”安琪嚎懦道。

  “她几次差点要了你的命,还有什么好看的?”周义不满道。

  “怎么说,她……她也是我的姊姊……”安琪叹气道。

  “你净是心软。”周义冷哼一声,便传令带人。

  没多久,安莎便给一个亲卫牵进来了。是牵进来的,因为安莎一身母狗打扮,不仅脖子系着皮索,手脚戴上毛套,股间还垂着尾巴,白雪雪的粉背玉股除了几根带子外,便什么也没有了。

  “汪汪,母狗莎奴叩见皇上。”安莎吠了两声,爬到周义脚下,狗儿似的钻进龙袍里。

  “臭母狗,胡闹什么,快点出来。”玄霜喝骂道。

  虽然不敢有违,安莎还是在周义袍下乱钻了一会,才爬了起来,双手挟在腋下,蹲在地上。然而抬头一看,竟然见到了安琪,不禁羞愧交杂,手足无措地失声叫道:“是你?”这时安琪才看见安莎身上不是完全光裸,原来尚有三块薄薄的布片,以带子系上,分别掩盖着羞人的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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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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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你我我的,快点给安妃、霜妃行礼。”周义叱道。

  “安妃……”安莎身子一震,若有所悟道:“妹妹,求你给皇上说几句好话,饶过你这个可怜的姊姊吧!”“妹妹?你好像从来没有把我当作妹妹。”安琪悻声道。

  “是我不好,我知错了,饶了我吧,我不要当母狗。”安莎哭道。

  “母狗是干什么的?”安琪问道。

  “要……要陪男人睡觉……呜呜……前些时,还给十来个一起轮奸。”安莎泣道。

  “是吗?”周义目注旁边侍候的亲卫道。

  “那天大家收到皇上登基的消息,一时高兴,喝多了酒,之后再没有了……”“皇上……”安琪不忍地抱着周义的臂弯说。

  “你们也真胡闹。”周义哼道。

  “皇上,就是要当母狗,我也要当你的母狗。”安莎央求道。

  “别臭美了,你是什么东西?能当皇上的母狗吗?”玄霜冷笑道。

  “算了,看在安妃面上,你便给她当母狗,用心侍候,如果什么时候你恼了她,联便让你回去当营妓,永不超生。”周义大发慈悲道。

  “皇上,我用不着母狗……”安琪慑懦道。

  “要是用不着,便送她去妓营吧。”周义笑道。

  “用得着……安琪,用得着的。”安莎急叫道。

  “什么安琪,她是安妃娘娘,你是臭母狗莎奴,忘记了吗?”玄霜骂道。

  “是,我是臭母狗。”安莎硬咽道。

  “安琪,你还要吗?”周义问道。

  “好吧……”安琪勉为其难道。

  “你要记着以前她怎样欺负你,不要心软,多用鞭子,这头母狗才会听话的。”周义笑道。

  “是,我知道了。”安琪点头道。

  “我也会帮忙的。”玄霜吃吃笑道。

  “好了,过去给新主人见礼吧。”周义诡笑道。

  安莎汪汪的吠了两声,便手脚着地地爬到安琪脚下,往裙下钻进去。

  “你这么脏,别碰我,”安琪惊叫一声,闪开身子,叫道:“先去洗澡,要洗得干干净净!”安莎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来,望着周义不知如何是好。

  “去吧,大家一起去,看看母狗如何洗澡。”周义怪笑道。

  在宁州休息了两天,周义便与玄霜等带着安莎、妙常,登上龙舟渡江,在许多战船的护卫下,启程前往安城。

  船行半渡,周义便看见江岸站满了人,其中粉白黛绿,有几个女的卓立前排,知道灵芝诸女从安城前来迎接。

  快要靠岸时,周义看清楚了,灵芝坐在轮椅上,思棋、思书分立左右,还有绮红、冷翠和丹薇,人人涂脂抹粉,打扮得花枝招展,只是少了一个瑶仙。

  周义下船了,灵芝已经站了起来,领着众女盈盈下拜,身后的亲兵将士亦纷纷下跪,山呼万岁。

  行礼完毕,灵芝当先扑入周义怀里,众女又哭又笑,嘘寒问暖,互道近况,介绍寒暄,扰攘了半天。

  “怎么仙奴没有来?不是跑了吧?”周义问道。

  “不是,她知道宋元索伤重死亡,宋室举国投降后,便闷闷不乐,还暗自垂泪,公主恐防她出事,所以关了起来。”绮红解释道。

  “出什么事?”周义不解道。

  “我害怕她生了歪念,以身殉主,那便可惜。”灵芝叹气道。

  “这样的贱人,死了便死了,有什么可惜的。”周义冷哼道。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她会一条心向着宋元索!”玄霜愤然道。

  “那便让她给宋元索陪葬吧!”周义悻声道。

  “你要杀了她吗?”灵芝不忍地说。

  “回去再说吧。”看见护驾的战船开始靠岸,周义下令道:“传令摆驾平城,在那里宿住一天,然后前赴安城。”“皇上,不去看看思琴、思画吗?”灵芝讶然道。

  “她们怎么了?”周义随口问道。

  “你没有收到半月前的飞鸽传书?”灵芝怔道。

  “半月前?飞鸽传书是送往京师的,那时我已经上路,京里也没有把书信转来。”周义摇头道。

  “那么你还不知道她们两个分别诞下麟儿了。”灵芝笑道。

  “生了吗?两个都是男孩子?”周义大喜道。

  “是的,恭喜皇上。”灵芝点头道。

  “他们在哪里?朕去看看。”周义兴奋地说。

  “她们寓居王陵,本来也要亲来迎接,只是现在还是坐月子期间,不能见风,才在里面等候。”绮红解释道。

  “我们立即打道王陵,大军不用等候,从官道迁往安城便是。”周义急叫道。

  皇帝有令,众人自然察遵,玄霜等也随着周义登上蟠龙山,从秘道进入王陵,心里不知是羡是妒,渴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像思琴、思画给周义生下子嗣,更添恩宠。

  思琴、思画两女原来早己抱着孩子在秘道跪着恭候,周义虽然和颜悦色地分别扶起,还说了几句好话,心神却全落在两个初生的婴儿身上。

  看见两个孩子均长得肥肥白白,玉雪可爱,周义龙颜大悦,当场册立思琴、思画两女,还有灵芝为妃,才在众女簇拥下,前往进膳。

  酒过三巡后,周义话锋一转,便问及四城的情况。

  “四城己经回复秩序了,百姓生活得到改善,人人歌功颂德,称道大仁大义的晋王把他们救出苦海哩!”灵芝仰慕地说。

  “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不过安城的市集开始兴旺,有人出城耕种,做买卖的也是不少。”绮红继续说。

  “药材的生意尤其兴旺。”思棋插嘴道。

  “为什么?很多人生病吗?”玄霜奇道。

  “应该不是,不过以前江畔四城有些药材很是短缺,现在从宁州运来不少,许多人购买以备不时之需。”思书答道。

  “什么药材?”周义随口问道。

  “大多是一些止血去癖,用作配制伤药的药材。”思书说。

  “最近何将军容许宋京的商旅前来买卖,他们也大量采购,生意更是好得不得了。”绮红接口道。

  “是了,我差点忘记了。”灵芝忽地低嗯一声,说:“何将军托妾身报告皇上,梁真己经依照皇上的命令准备妥当,还几番遣人前来探问皇上打算何时纳降。”“先择几个黄道吉日,让朕挑选吧。”周义点头道:“这里可有什么高明的法师术士?”“丹奴曾经是红莲教主,精通法术,该懂挑日子的。”玄霜汕笑似的说。

  “丹奴的法术全是假的。”丹薇苦笑一声,目注灵芝说:“就算皇上答应让丹奴修习天机秘卷,也来不及的。”“行了,待会我会请示皇上的。”灵芝点头道。

  “什么天机秘卷?有什么要请示我?”周义一头雾水道。

  “那是天机子老前辈送给我的,天机秘卷记载了他的一生所学,共有七七四十九卷,其中……其中几卷专论法术,丹奴很想借来一看。”灵芝眨着眼睛说。

  “皇上,天机子学究天人,道术高明,其中当有破解南海神巫的妖术之法,如果奴掉能习得此术,便不虞他作恶了。”丹薇渴望地说。

  “南海神巫?”周义发现灵芝神色有异,道:“据说他与瞿豪远走他方,该不能为恶了。”“斩草不除根,究非本朝之福呀。”丹薇着急地说。

  “你着急什么?”玄霜生疑道。

  “丹奴自少便深爱道术,可惜求教无门,如果能够修习天机祖师的秘卷,要丹奴干什么也可以。”丹薇咬一咬牙,坦然道。

  “倘若你练成法术后,便会反悔了。”玄霜晒道。

  “不会,丹奴一定不会反悔的。”丹薇急叫道。

  “朕要考虑一下。”周义沉吟道。

  “丹奴,不用着忙,我会给你说情的。”灵芝同情地说。

  “谢公主。”丹薇感激道。

  “联吃饱了。”周义用膳完毕,放下牙着道。

  “思琴,你们备水吧,我要侍候皇上洗脚。”灵芝吩咐道。

  “良好,其他的各自回去休息,不用侍候了。”周义点头道。

  “不要我们吗?”玄霜嗽着嘴巴说。

  “你们舟车劳顿,也该休息一下了。”周义大笑道。

  “皇上,待会你也留下思书和思棋吧。”众女恋恋不舍地告退后,灵芝腼腆道。

  “为什么?你不喜欢服侍我吗?”周义皱眉道。

  “当然不是。”灵芝急叫道:“只不过我不能为你生孩子,唯有指望她们。”“不能生孩子有什么关系?”周义明白灵芝是由于生就九阴绝脉,不能成孕,感觉愧对自己,于是探手把她搂入怀里,柔声道:“联有孩子便成了。”“除了不能生孩子,也……”灵芝粉脸一红,垂首低眉道。

  “也什么?”周义不解道。

  “也……也不能侍候你。”灵芝凄然道。

  “身子不方便吗?”周义怔道。

  “不是……而是……而是我命生不祥,要是与你在一起,一定会害了你的。”灵芝泪盈焚睫说。

  “你已经许久没有提及此事了,为什么又再提起?”周义奇道。

  “我……我是读了天机秘卷的命理卷,才知道九阴绝脉为天地庆气之所种,纵能保住性命,决气若没有宣泄,近之无益的。”灵芝泪流满脸道。

  “完全是胡说八道!”周义冒火道:“我要了你以后,战无不胜,事事顺利,还即位大宝,有什么不好的?”“可是天机祖师说无不中。”灵芝泣道。

  “混帐,联乃天子,难道说的话还比不上一个妖道吗?”周义恼道:“我不管,你要是不从,联便用强!”“你……你要强奸?”灵芝吃惊道。

  “没错!”周义心念一动,往那大小适中的胸脯捏下去说:“就像联给你破身那天一样。”“那么……你……你还疼人家吗?”灵芝慑懦道。

  “自然还是疼的。”周义笑道。

  “你要是真的疼我,便要多打多骂,才能化解我的决气。”灵芝央求道。

  “好,那么人前你是联的灵妃,人后却是我的芝奴,行吗?”周义点头道。

  “谢皇上!”灵芝如释重负道:“根据天机秘卷记载,吃苦愈多,那些决气才不足为患的。”“你如此看重天机秘卷,看来是不能传与丹奴了。”周义忽地若有所悟道。

  “本该如此的,可是要不让她修习,南海神巫便无人能制了。”灵芝叹气道。

  “你不能习练吗?”周义问道。

  “不是不能,可是那些有关法术的术语和习练法门,我完全不懂,现在从头开始,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打得过南海神巫。”灵芝苦笑道。

  “南海神巫该不足为患了吧。”周义犹疑道。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灵芝摇头道。

  “驱虎吞狼,也非善策的。”周义皱眉道。

  “她就算学得法术,也不能胡来的。”灵芝笑道。

  “要是无人能制,她便会生出异心的。”周义不以为然道。

  “还有我嘛!”灵芝正色道。

  “你不懂法术,能制住她吗?”周义怔道。

  “能的,我可以在她习练之前,暗下禁制。”灵芝胸有成竹道。

  “原来如此。”周义恍然大悟,暗念姚赛娥亦是如此提防玄霜,也不失为善策。

  说到这里,思琴等捧着脚盆进来了,周义不想再说,于是说:“此事容后再谈,也许要找个机会,试一下她的忠诚才行。”第二天,周义便率同众女经秘道前往安城,秘道路程较短,行走也是方便,前后走了两天,抵达时,护驾大军还在途中。

  安顿妥当后,周义便召来何坤等众将商议,获悉宋京没有异状,不像有诈,心里大安,遂着何坤传令梁真,决定一月后前赴宋京受降。

  尽管没有怀疑,但是为安全计,周义还是作出种种准备,调兵遣将,以防生变,忙了半天,才返回行宫休息。

  众女己经打扮得花枝招展地伫门等候,见到周义时,纷纷趋前迎接,扶着他舒服地坐下,然后送茶的送茶,递巾的递巾,还有人主动地糙骨捏腿,使他享尽温柔。

  “思琴、思画呢?”周义环顾道。

  “她们和孩子一起,恐怕吵了皇上。”思书答道:“可要召她们出来侍候?”“不用了,两个小鬼也真吵。”周义叹了一口气,说:“你们可知仙奴想逃走?”“我们把她关在牢里,怎能逃走?”灵芝怔道。

  “就算不是,她的武功受制,也逃不了的”玄霜晒道。

  “这个贱人色诱送饭的牢子,答应去到宋后便以身相许,不料牢子是联的亲卫,假装答应却向何坤报告。”周义冷哼道“不要脸!”众女骂道。

  “红,你安排一下,待联用膳完毕,便要让这个不要脸的臭贱人知道厉害。”周义寒声道。

  “皇上,要不要她出来侍候吃饭?”绮红问道。

  “谁要她侍候?我看见她便倒胃了。”玄霜恼道。

  酒醉饭足,内侍也撤去筵席,绮红还没有带瑶仙进来,周义正要着思棋前往催促,却听到门外叮叮作响,知道终于来了。

  没多久,一身黑皮衣裙,手执皮鞭的绮红便牵着粉脸低垂,光溜溜不挂寸缕的瑶仙推门而进。

  “怎么不让她穿衣服?”周义问道。

  “只有母狗才不穿衣服,可是她不像母狗呀!”玄霜汕笑道。

  “这个贱人竟然不知羞耻地勾引男人,比母狗还要淫贱得多,要她当母狗才侮辱了那些母狗。”绮红使劲动着手里的金链子说。

  瑶仙痛哼一声,跌跌撞撞地跑上几步,然后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雪雪呼痛,原来绮红手里的金链子连着穿在她身上的三个金环,如此牵扯,自是痛不可耐。

  “贱人,你知罪吗?”周义冷笑道。

  “我……”瑶仙知道逃跑的计划业已败露,欲语无言,忽地崩溃似的伏地痛哭道:“呜呜……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呜呜……我不愿做人了。”“你知道宋元索己死吗?”周义问道。

  “……知道。”瑶仙泪下如雨道。

  “那么为什么还要逃回去?”周义哼道:“给他上坟?”“我……”瑶仙慑慑不知如何回话。

  “是不是知道他没有死,回去助他吗?”玄霜咬牙切齿诡。

  “……不是,而是……”瑶仙粉脸煞白道。

  “是什么?”周义喝问道。

  “我……我在这里天天受罪,活在世上,也是生不如死。”瑶仙歇斯底里地叫。

  “要死还不容易吗?你谋刺先皇,害死国母,罪该凌迟。”玄霜冷哼道:“皇上,成全她吧。”“凌迟血淋淋的,也太残忍了。”周义诡笑道:“既然你求死心切,这样吧,一月后,联便前往宋京纳降,起程前便用你祭旗,让你死得快活吧。”“祭旗!”灵芝失声叫道。

  “不错,就用宋朝祭旗的法子,轮着来干,看看要多少军士才能干死她。”周义冷酷地说。

  “不,不要……呜呜……不能这样的!”瑶仙心胆俱裂地叫。

  “为什么不能?你罪大恶极,还想死得痛快?能够死得风流快活,己是便宜你了。”周义冷笑道。

  “不……呜呜……我……我不要死了……呜呜……我给你当女奴……当母狗好了!”瑶仙无助地哭叫道。

  “留下性命,便可以继续勾引男人,趁机逃走了,是不是?”周义骂道。

  “不是……不是的。”瑶仙硬咽道。

  “那么你该罚吗?”周义森然道。

  “……该……该。”瑶仙颤声道。

  “你是如何勾引牢子,要他带你逃跑的?”周义森然道。

  “……仙奴以后也不敢了。”瑶仙流着泪说。

  “联是问你如何勾引他的?”周义森然道。

  “我……我答应嫁给他。”瑶仙凄凉地说。

  “净是这样吗?”周义哼道。

  “我……我还给他摸了一把……”瑶仙含羞道。

  “摸了那里?”周义追问道。

  “……奶子。”瑶仙委屈地说。

  “有没有碰你的骚穴?”周义冷笑道。

  “没有。”瑶仙咬牙道。

  “算你一场造化。”周义寒声道:“绮红,每边奶子打三鞭,看她以后她还有没有胆子勾三搭四!”“不……呜呜……不要打……”瑶仙害怕地缩作一团,双手护着胸前叫。

  “把手拿开!”绮红喝道。

  “不……不要!”瑶仙知道抗拒也是没有用,没奈何唯有慢慢的放下玉手。

  “挺起胸膛!”绮红伸出鞭子,点拨着光裸的胸脯说。

  “还要和这样的贱人客气么?吊起来打吧。”玄霜骂道。

  “不……”瑶仙悲叫一声,赶忙挺起胸膛,高耸入云的肉球诱人地摇摇摆摆,奶头上的毛铃亦叮叮乱响,更添几分淫靡。

  “贱人,还敢偷人吗?”绮红挥鞭便打道。

  “哎哟……”瑶仙长嚎一声,玉手捧着娇乳搓揉,倒地乱滚,当是痛得不得了。

  “起来,还有五鞭。”绮红冷酷地说。

  “……不……呜呜……不要打了……呜呜……仙奴以后不敢了!”瑶仙大哭道。

  “再打!”周义喝道。

  绮红没有犹疑,举起皮鞭,便往地上的瑶仙没头没脑地打下去,打得她鬼哭神号,惨叫连声。

  除了玄霜,旁观的众女纷纷别开俏脸,不忍卒睹,安莎等几个女奴更是感同身受,惊谏打颤。

  “皇上,打完了。”不久,绮红便打完剩下的五鞭,停下手来,抬头听候吩咐。

  “怎么你愈打愈轻?”周义不满似的说。

  “奴裨是怕打坏了她,便当不成皇上的母狗了。”绮红叹气道:“可要再打?”“不……呜呜……求你别再打了……”瑶仙挣扎着爬到周义脚下,痛哭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你如此刁泼,能不让你知道厉害吗?”周义冷笑道。

  “要这样的贱人知道厉害,也不一定要用鞭子的。”绮红笑道。

  “你有什么主意?”周义问道。

  绮红没有回答,取来一根伪具,扔在瑶仙脚下,说:“塞入你的臭穴里。”“这家伙是不是小了点?”玄霜晒道,其实那伪具有五、六寸长短扩上面还满布疙瘩,也是恐怖。

  “用来整治淫妇也差不多了。”绮红诡笑道。

  瑶仙知道无法幸免,更害怕他们会另换一根,赶忙检起伪具,拄在地上,咬着牙便往裂开的肉缝慢慢塞进去。

  “塞进去一点,把整根藏进去。”绮红喝道。

  伪具一寸一寸地深入不毛,凹凸不平的珍瘩擦刮着娇嫩的玉道,苦得瑶仙咬牙咧嘴,几经辛苦,才尽根捅进玉道里。

  “就是这样吗?”周义皱眉道。

  “还有,”绮红找来一根布索,伸手扯着瑶仙的秀发拉起来,把布索丁字形的缚在腹下,说:“这玩意叫做风流夺命棒,是用来整治那些青楼老妓的,初时还没什么,两、三个时辰后便会叫苦连天,像她这样的淫贱蹄子,哪吃得消?”“不会吧,这样的小家伙,青楼老妓也受不了?”玄霜怀疑道。

  “不算小了。”绮红笑道:“本来还要把一根小一点的捅进屁眼里,可惜没有。”“那便随便找一根捅进专,前后夹攻才有趣。”玄霜咯咯笑道。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瑶仙恐怖地伸手护着身后叫,事实此刻伪具深藏体里,己经不知是痒是痛,难受极了。

  “别人我不知道,可她身上穿了环,净是前面一根己经够她乐了。”绮红笑道。

  “算了,便宜她吧。”周义环颐丹薇等几个女奴说:“你们几个要是想尝一下风流夺命棒,也可以学她的。”“不,不会的。”“奴碑怎会像她那么不识抬举。”“我已是无家可归,怎会逃跑。”“能够侍候皇上,和……和众位娘娘是我们的福气,我们怎会学她。”妙常、丹薇,还有冷翠、安莎等七嘴八舌地说。

  “如果你们用心侍候,联不仅不会难为你们,还会有赏的。”“谢皇上。”“丹薇,你和她们不同,除了用心侍候,倘若你希望修习天机法术,还要设法证明你对联忠心不贰。”周义继续说。

  “丹奴要怎样证明?”丹薇急叫道。

  “联受降回来后再说吧。”周义点头道。

  “奴碑一定会忠赞主上的。”丹薇发誓似的说。

  “皇上,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前往宋京?可要作出安排,以防不测?”安琪问道。

  “联业己作出准备,一月后于宋京受降,从这里前往宋京,需时七八天,我们还可以多歇几天的。”周义答。

  “皇上,我也要去。”灵芝拉着周义臂弯说。

  “你也要去吗?”周义怔道。

  “灵芝,你不懂武功,骑马也不方便,怎能如此劳碌?而且此行也难保没有意外之变的。”玄霜劝阻道。“哪里会有意外之变。”周义沉吟道:“不过要不骑马。”“不骑马也行呀!”灵芝嚷道:“裴源给我造了一辆七宝香车,行走方便,冲锋陷阵也可以的。”“七宝香车?”周义奇道。

  “待你亲眼看过,便知道那车子有多了不起了。”灵芝卖弄似的说:“这就让我在御前演练吧!”七宝香车是一辆四骑马车,车厢不大,最多能容三、四个人,但是板壁坚固,四匹马儿也披上铁甲,当能驰骋沙场,抵挡弓矢。

  灵芝脸戴面纱,身穿性感的红桃战甲,手执缓绳自当御者,却也进退自如、来去如风,后来还添上一个九九八十一人的九宫大阵随行翼护,纵然遇袭,也可保无虞。

  “行了吧?”灵芝喜孜孜地驰到周义马前,问道。

  “平地还可以,要是山路……”周义皱眉道。

  “此去前往宋京,走的全是官道,不用走山路的。”灵芝着急道。

  “是呀,还有我俩随行侍候,不会有事的。”思棋、思书说道。

  “你们也要去吗?”周义叹气道。

  “我们要侍候公主嘛!”两女笑道。

  “好吧,还是老规矩。”周义诡笑道。

  “什么老规矩?”灵芝不解道。

  “要随我出征,晚上可不能讨饶的。”周义淫笑道。

  “大坏蛋!”灵芝慎道。

  周义动身了。

  除了留下十数万兵马驻守四城外,连同从京城前来的二十万御林军,周义亲率三十多万兵马,号称五十万,前往宋京受降,相信以这样的兵力,也不惧宋军使诈了。

  周义还派出柳巳绥率领两万兵马作开路先锋,既打探敌情,也清除前途障碍,以防生变。

  与周义同去的还有玄霜、安琪,及以七宝香车代步的灵芝和思棋、思书两女。

  由于玄霜、安琪分别穿上黄金甲和雪熊战衣,灵芝也换上红桃战甲,只是衣服太过羞人,唯有整天躲在车里。

  绮红等自知身分低微,当然不敢多话,但是冷翠和丹薇满脸希冀,欲言又止,分明是渴望同去的。

  安莎、妙常己经认命,丹薇为了天机秘卷,不敢胡为,冷翠得报大仇,心存感激,几女均安于现状,当会安分守己。

  周义猜不透的是瑶仙。

  虽然给风流夺命棒整治了两天,苦得生死两难后,己是贴贴服服,唯命是从,但是周义暗里留意,发觉她还是背人垂泪,分明心有不甘,所以下令把她关起来,以免生事。

  走了几天,大军便走出石门山,沿途有探子叫早,前面太平无事,也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山外地势平坦,虽然有些草木树林,但是目光及远,周围无险可守,可不虞设伏。

  行行重行行,大军距宋京还有百里之遥时,柳巳绥又遣来信使,报告己抵宋京,还见到了梁真。

  柳巳绥依照计画,着梁真指挥宋军出城,缴出兵器,然后聚集城外听候发落。

  据报城中剩下七、八万兵马,梁真答应明天率军出城,估计黄昏左右,便能收缴所有兵器,柳已绥会令降卒在城外露宿,预备迎接周军。

  周义很是满意,默计路程,估计大军以现在的行军速度,可放明晚抵达,遂着大军放慢步伐,定于后天入城。

  第七章 出师不利

  太阳出来了。

  周义头戴黄金盔,换上新近制成的蟠龙宝甲,身穿白熊战衣的安琪在左,穿上黄金甲的玄霜在右,还有七宝香车里的灵芝尾随在后,踌躇满志地立马小丘之上,遥看远方的宋国京城。

  宋京的城墙高约八、九丈,用巨大的麻石砌成,周围连绵数十里,是少见的大城,固若金汤,叫人生出无法攻陷的感觉。

  周义此行没有携带攻城器械,更是难以强攻,幸好不需要,因为朝北的五道城全部洞开,其他三面的十五道城门,当己依照命令大开,恭候大军进驻。

  离城三里左右,西边向阳之处黑压压的人群,周围还有许多周军服饰的骑兵巡逻监视,知道那些全是宋国的降卒,柳巳绥该已解除他们的武装,于是挥军前进。

  周义以三万步兵结成三个方阵,领头开路,左右两翼各有三万骑兵,徐徐而行,其他军士亦分别结阵居中,护卫自己,三女则左右相陪。

  周军昂首挺胸,气宇轩昂,旗帜鲜明,更见军容鼎盛,大军一动,便如地动山摇,好像无坚不摧,叫人望而生畏。

  看管降卒的周军当是发觉大军己到,许多人高声欢呼,还有两骑疾驰迎了上来。

  周义目力不同凡响,两骑还没有走近,便认得前面的是柳巳等,梁真则紧随其后。

  走了一会,柳巳绥等便与前锋步兵会合,两人各自下马,徒步直趋周义马前。

  “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柳巳绥领头行礼道。

  “免礼。”周义点点头,道:“顺利吗?收编了多少降卒?”“顺利,我们总共收编了七万多人。并且派了十几个精明的兄弟进城查证,同时检查封存的兵器。”柳巳绥说。

  “那些降卒没有缴交兵器吗?”周义愕然道。

  “不是没有,而是全是棍棒刀剑,粱真说其他的全封存城里。”柳巳绥回答道。

  “战马呢?也没有战马吗?”周义环顾道。

  “共有十多万匹战马,全关在城里的马厩里。”梁真解释道。

  “投降的仪式准备完成没有?”“早己准备妥当了,城里昨天开始戒严,文武百官也在城里恭候圣驾光临。”“拿下了宋元索的家人没有?”“全拿下来了。”“有没有瞿豪和南海神巫的消息?”“有人看见他们在海边出现,相信已经出海,远走他方了。”“其他地方可还有人反对投降吗?”“没有,举国上下,人人均望能够效忠皇上。”“好。”周义抬头看见天朗气清,风和日丽,突然福至心灵道:“今日天气很好,传联口谕,受降仪式就在城外举行吧。”“什么?”梁真吃惊道。

  “联说在城外举行受降。”周义寒声道。

  “不,不行的。”梁真急叫道。

  “为什么不行?”周义疑生顿起,问道。

  “因为……因为所有官员已经在城里排班恭候,所有节目也……也是准备就绪,包括我们精心挑选的歌姬舞妓,她们安排了……一胭艳舞,预备在里边表演的。”梁真嚎嚎道。

  “艳舞?”周义好奇地说。

  “是,除了数百个舞妓歌姬,还有乐师和许多道具,要在城外重行架设,没有两三天时间是不行的。”梁真夸张地说。

  “是这样吗?”周义沉吟道。

  “真是混帐,你们举国投降的大典何等重要,为何要演艳舞。”玄霜悻声骂道。

  “不错,先出城投降吧。”周义点头道。

  “这样……这样微臣遵命便是。”粱真行礼告退道。

  看着梁真策马返回城门大开的宋京,周义感觉有点不对,沉声问道:“巳绥,进城查探的兄弟去了多久?”“去了……去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了。”柳巳绥答道。

  “前些时何坤也曾派人随同梁真回城,方便传递消息,他们有与你接触吗?”“末将抵达时,他们曾托梁真代为送信,报称诸事顺利。”“经由梁真转交?此事不妥,立即升起红旗,着大家戒备听候命令,提防有变。”周军训练有素,看见中军发出红旗令,立即各自戒备,接着两翼骑兵也依照布署,在将领的指挥下,策马分头驰往城池两侧,柳巳绥也同时策马返回降卒聚集之处,督促看守的将士留心,以免变生肘腋。

  周义倒没有放在心上,下令继续前进,纵然有诈,以己方的兵力,当如泰山压卵,宋军焉是敌手,倘若两边的城门没有关上,骑兵更可随时入城,一举而下。

  没多久,两翼骑兵已赶到城侧,还传来讯号报告东西两边城门大开,不像有诈。

  周义松了一口气,传令骑兵就地候命,自己则率军迁趋城前。

  大军离城不到五里时,城里鱼贯走出百数十个宋官,分成两行在道旁下跪,接着城里丝竹之声大作,许多身穿彩衣,两手执着羽扇的女郎随即翩翩而出,踏着轻快的舞步,就在城前起舞。

  “这些舞女竟然穿成这样……”安琪啤道。

  “很好看呀!”周义笑道,从羽扇开合之间,看见那些舞女身上只是披着色彩缤纷的轻纱,衣下却是不挂寸缕,举手投足,春色无边。

  “她们有点奇怪……”玄霜皱眉道。

  “皇上,我想走近一点看清楚。”也在这时,灵芝乘车赶了上来,小声说道。

  “大家一起去,小心一点。”周义放开缓绳,马儿便随着前边的步兵行走,三女连忙紧随左右。

  三万步兵组成的方阵来到城前了,那些舞女随即散开,主动的迎了上去,穿花蝴蝶似的在阵中穿后,瞧得众军目瞪口呆。

  周义看清楚了,这些舞娘年轻貌美,如花似玉,而且身段匀称,乳波臀浪,也真使人眼花了乱。

  “两边也有舞女!”安琪叫道。

  周义也看见了,百数十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郎从两边城侧现身,当是自东西的城门出来的,她们亦纷纷进入在两旁监视的骑兵阵中。

  “这些舞女面无表情,脸孔僵硬,如何讨人欢喜。”玄霜晒道。

  “脸孔僵硬?”灵芝狐疑道。

  也在这时,城里有人高声叫道:“宋国宰相俞兴谨向大周皇帝陛下献上降!”语声甫住,一个身穿宰相服饰的汉子,捧着看似降表的卷轴走出城门,朝周义走过来。

  “奇怪,这人也是面无表情的……”玄霜怔道。

  “不好……”灵芝忽地失声叫道:“快退,他们要使妖法!是行尸走肉,这些男女是行尸、会放毒的。”灵芝急叫道。

  “行尸?”周义难以置信地说:“你能破掉这些妖法吗?”“不,我不懂。”灵芝着急地说:“别让他们靠近。”看见许多舞女分散阵中,有些还朝着自己的方向慢慢靠近,周义当机立断地大喝道:“杀,杀光了这些舞女!”虽然许多兵丁给那些香艳惹火的舞女逗得神魂颠倒,但是还有人发觉不对,一声得令,挥刀便砍。

  钢刀过处,一颗蟒首便掉落地上,不知道是刀快还是什么,近乎赤裸的娇躯竟然屹立不倒,断头之处也不是喷出鲜血,而是涌出一团黑色的浓雾,炊烟似的袅袅而起。舞女相继被杀,无一例外地,伤口只是冒出诡异的黑烟,没有流血,更叫人奇怪的是,尚没有被杀的舞女却是视若无睹,继续混在兵丁之中搔首弄姿,卖弄风情。

  “小心毒烟!”灵芝大口叫道,没料叫声未止,大变己生。

  本来是风和日丽,蓝天白云的好天气,不知为什么,突然变得阴霆满布,狂风四起。接着那些还没有死去的舞女,和那个捧着降表自称是宋国宰相的汉子,忽地手舞足蹈,乱冲乱撞,尖声高叫。眼耳口鼻,还有那些女郎下身的前后两个肉洞,也同时喷出大量黑烟,随风四散。

  这时天色昏暗,黑烟若隐若现,似有还无,众军要躲也躲不了,顿时乱作一团。

  “这是什么毒?”玄霜的目力特强,看见那些黑雾距自己与周义等尚远,该不会有害,焦急地问。

  “我看不到他们有什么反应,但一定有毒,还是快往后退吧。”灵芝急叫道。

  周义看见了,黑雾过处,许多军士便变得目光呆滞,动作迟顿,情况大是不妙,灵机一动,大喝道:“用火,烧光这些妖孽!”人多好办事,很快便有人点起火把,朝着一个正在狂喷黑雾的女郎掷去,烧着了她身上的轻纱,那不知是人是妖的女郎亦立即起火,变成一团火球,瞬即化成劫灰。

  众人发觉有用,纷纷以火把作武器,转眼间,许多如花似玉的女郎便变成火球。然而火光一起,宋京里立即传来阵阵诡异的鼓声,一通未毕,刚为行尸走肉闹得天翻地覆的步兵方阵里的周军,和两翼的骑兵竟然举刀相向,自相残杀。

  “怎么打起来了?”安琪叫道。

  “是那些吸入黑烟的军士……玄霜叹气道。

  “催魂鼓……那些黑烟该是迷心尸气,吸入尸气后,亦会变成行尸的!”灵芝颤声叫道。

  与此同时,聚坐在远处的六、七万降卒,突然疯了似的空着双手,舍死忘生地攻击周围的守卫。

  看守的守卫当然不会手软,见人便杀,本来以为杀了为首的几个便可以镇压下去,谁知刀枪落下,毒雾便从伤口喷出来,原来这些降卒也是行尸!

  看着自己人打作一团,周义知道此行凶多吉少,然而身为主帅,可不能乱了方寸,定一定神,迅快地环顾战场,发觉情况实在不妙。

  别的不说,先是身前的步军,或是两翼的骑兵,没有中毒的军士固然人数较多,可是大多只守不攻,等同挨打,该是狠不下心肠与同生共死的战友厮杀,如此下去,莫大的危机更是逼近眉睫。

  危机先是来自那些为尸气所迷,疯了似的军士,他们虽然动作迟钝,杀伤力不大,可倘若真如灵芝所说,己经变成行尸,那么一旦像那些女郎般喷毒,便不堪设想。

  就如柳巳绥率领的先锋军,尽管点火却敌,烧杀了许多,却也挡不住六、七万行尸的亡命冲杀,已是阵脚大乱,只能各自为战,许多行尸己闯过他们的拦阻,朝着大军杀奔而来。

  念到宋军至今还没有发兵,周义便明白形势危急,把心一横,高声大叫道:“众军听清了,他们全是行尸,不能心存慈念,快点使用霹雳子,杀光他们!”这时周军伤了不少人,也是挡不住了,放是有人掷出火把,还有人把霹雳子朝着行尸众多之处投下,顿时火光熊熊,爆炸的声音此起彼落。

  柳巳绥等当是听到霹雳子爆炸的声音,如梦初醒地各自使用,总算扭转了劣势。

  也许是爆炸和烈火冲开了满天乌云,霹雳子一出,天色又慢慢恢复明亮,周义的心头却更是沉重,因为号炮一响,宋军终放出击了。

  首先是数不清的骑兵从城池两侧冲出,攻击周军两翼和柳巳绥的先锋军,接着正面又涌出大量骑兵,朝着中军杀来。

  柳巳绥等已是溃不成军,一击即溃,全无还手之力,亡命退回本阵,宋军在后追赶,排山倒海的杀了过来。

  “宋元索!”玄霜忽地失声叫道。

  周义也看见了,一马当先的正是全身披挂,左眼挂上眼罩的宋元索,知道这一趟中了他的诡计,无奈后悔已迟,环顾左右,虽然还有十多万步兵,可是锐气己消,那个妖巫的妖法更是厉害,犹幸不是完全无备,于是赶紧发出抵抗的命令。

  “皇上,要与他硬拚吗?”玄霜问道。

  “不,待柳已绥等回来后便退兵。”周义沉声道。

  “我们没有马队挡不住他们的。”安琪小声道。

  “不用愁,我们有霹雳子。”周义目注战场道。

  “我去对付宋元索。”玄霜跃跃欲试道。

  “不,你与安琪护着灵芝先走。”周义摇头道。

  “不,要走一起走,我也能保护自己。”灵芝急叫道。

  “现在还要胡闹吗?”周义不悦道。

  说话时,那些变作行尸的周军己经在烈火里化为劫灰,其他的则己作好迎敌的准备,人人屏息静气,等候大战开始。

  宋元索率领的骑兵最先杀到,距敌阵还有两百步之遥,分明还没有进入弓箭的射程,周军已经迫不及待地扳弓发箭。

  宋军久经战阵,根本没有把袭来的箭雨放在心上,继续催马狂奔,希望于敌军发出第二阵箭雨前杀入敌阵。周军这阵箭雨没有估让那么密集,射到宋军阵中时,己是强弩之末,疏疏落落地掉下,己经不能伤人。

  看见周军的箭手如此不中用,宋军忍不住放声大笑,不料嘲笑之声未止,周围便不住发生爆炸,不少军士或伤或死,原来周军的箭雨只是障眼法,其中却夹杂着杀伤力极大的霹雳子。

  宋军也真勇悍,尽管伤了许多人,仍然快马加鞭,继续冲杀,没料方抵阵前,许多长枪便恶毒地从阵中刺出,前锋骑士纷纷落马,没有多少能杀入阵内,接踵而来的也锐气大减。

  少数能够杀入阵里的骑士亦遭人围攻,转眼间便马倒人亡,除了一个宋元索。

  宋元索武艺高强,左矛右剑,远挑近刺,挡者披靡,无奈同行的战士伤亡殆尽,再看周军前仆援继,好像杀之不尽,还有刺瞎了自己左眼的黄金魔女,正策马赶来,恐怕陷入苦战,放是回马便走,逃出阵外。

  宋军在宋元索指挥下,接连冲锋三次,仍不能突入周军,还在霹雳子的攻击下伤亡不少。末了,宋元索还给玄霜缠住,差点身陷重围,唯有暂时回师,整军再战。

  这时两翼的马队和柳巳绥的先锋军也先后退返阵中,尾随追赶的宋军却给霹雳子炸得人仰马翻,不敢再追。

  宋元索没料周军如此顽强,也为霹雳子所慑。周义处于被动,剩下的霹雳子不多,守也艰难,逞论进攻。两军对峙半天,均知无法击溃对方,不约而同地萌生退意。

  看见宋军开始退入城里,周义松了一口气,也下令骑兵殿后,步军则以后队作前队,灰头土脸地撤回安城。

  此役周军可真伤亡惨重,遗尸数万具,乘兴而来,败兴而返,是周义出道以来最大的惨败。最恼人的是初登大宝,以为可以成就统一天下的夙愿,孰料大败而回,要不是没有人能够挑战尚算稳固的皇位,恐怕更是进退失据。

  宋元索也不讨好,花了许多心机气力,本道诱得周义前来,藉妖法之助,可以一举击溃周军主力,甚至取敌性命,经此一役,才醒觉自己的实力还是难与大周为敌。

  回到安城后,周义与众将检讨得失,发觉此役之败,固是败在宋元索诡计多端,竟然诈死诱自己中计,但是纵非如此,亦会为南海神巫的妖法所算计,那个酷似宋元索的首级,也许亦是他的杰作。

  众人的结论,灭宋的关键在于能否除去宋元索和南海神巫,但宋元索还可以力敌或是智取,南海神巫才叫人头痛。

  思索了几天,周义发觉也许要让丹薇修练天机秘卷,希望她能破去南海神巫的妖法,却又担心养虎为患,贻害无穷,苦思无计,唯有召灵芝前来商议。

  “玄霜,怎么你不在床休息?”看见玄霜、安琪与灵芝一起前来,周义皱眉道。

  “睡了几天床,人家的伤早已痊愈了。”玄霜精神委靡,叹气道。原来宋元索知道玄霜厉害,几番闯阵,碰上玄霜时,剑上总是运足内功,以免给她缠住不放,而玄霜强行搁阻,招招硬拚,结果为他所伤,幸好伤势不重,休息了几天,已经复原了。

  “可是你的精神还是不好。”周义怜惜似的说。

  “当然不好,回来后,她整天长磋短叹,晚上也睡得不好。”安琪叹气道。

  “宋元索如此厉害,看来我是不能报仇了。”玄霜凄然道。

  “现在你的剑法该能胜他,只差内功吧。”周义正色说。

  “没用的,最近你虽然常常助我练功,可是一点进步也没有,一定是己经到极限了。”玄霜惭愧地说。

  “皇上常常助你练功吗?”安琪不解道,她从来没有见过两人一起练功,难免莫名其妙,那里知道两人练功之法是与众不同的。

  “是……”玄霜粉脸一红,却没有回答。

  “难道合你我之力,也打不过他吗?”周义悻声道。

  你我之力?“玄霜呆了一呆,急叫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何况你是一国之尊,万金之体,怎能亲冒矢石?“周义笑道:”联想清楚了,联贵为天子,谁敢与我动手,空有一身武功也是没有用,决定使出传功之法,授你一身功力,难道这样也杀不了宋元索?“”这怎么行,我怎能要了你的一身功力?“玄霜急叫道。

  “有什么不行,当日联答应助你报仇的。”周义柔声道。

  “皇上……”玄霜忽地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叩头如蒜,却说不出话来。

  “不要这样。”周义走下龙座,亲自扶起道:“待京中送来所需物品后,我们便开始练功吧。”“皇。上……你……呜呜……你恩重如山,玄霜……玄霜实难为报……呜呜……从今以后,玄霜但愿能够生生世世给你为奴,报答你的大恩大德。”玄霜激动地说。

  “不要哭了。”周义目的已达,不想多言,扭头问道:“灵芝,是不是只有习成天机秘卷,才能对付那个妖巫?”“天机秘卷是玄门的宝典,能够修成地仙之体,要是登峰造极,当然能对付那个妖巫了。”灵芝正色道。

  “但这几天我重读众机秘卷一遍,发觉只有童身修练天机秘卷,才能发挥最大威力,我们纵能修习也不能大成,可要找他人修习,却是缓不济急。”灵芝长叹道。

  “不能成仙也没关系的,联只要破去那个妖巫的妹法便是。”周义着急地说。

  “根据天机秘卷记载,行尸走肉是旁门里最厉害的妖法,能够指挥千百具行尸己很了不起,像他一下子指挥数万具行尸,简直是妖孽了,我们要不练成秘卷,如何斗得过他。”灵芝忧形放色道。

  “那么纵然让丹奴修习,也是没有用的了?”周义颓然道。

  “没错,但是如果能够杀掉那个妖巫,他的妖术再厉害也没用。”灵芝继续说。

  “派人行刺吗?”周义没好气地说,心道就是派人行刺,要杀他也是谈何容易。

  “寻常人未必能杀死他但这样的妖孽最怕无情烈火,烧上三五天,便能把他炼成劫灰了。”灵芝答。

  “那不是要把他拿下来才行?”玄霜颓然道:“要是能拿下他,也天下太平了。”“也许有办法的……”灵芝沉吟道。

  “什么办法?”周义追问道。

  “我们可以设下陷阱、诱他前来。”“他会中计吗?”“会的,丹奴告诉我这个妖巫为了寻找天机秘卷,花了许多功夫,为了得到秘卷,他一定会中计的。”“引狼入室太危险了,而且我们要是传出藏有天机秘卷的消息,他必定能料到是个陷阱,会中计才怪。”“可以装作天机秘卷之事是丹奴无意发现,我们也不知道,她为了逃生,才把消息送回去。”“要她回去报讯吗?”“不,她也不敢回去。”那么谁给她送信?“”不用回去的,前些时她从宋元索那里回来时,那个妖巫给她一只纸鹤,如有需要,可以用来传递消息。“”纸鹤?为什么以前她没有提及此事?“”归顺皇上后,她没打算再用,所以把纸鹤藏起来了。“”哼,我看她是心怀不轨才对。无论怎样,这只纸鹤还是有用的。“”但是她又怎样找到天机秘卷的?“”她没有找到天机秘卷,只是无意中找到了天机祖师的埋骨之所,相信里面藏有天机秘卷。“”这也不行,要是她能自由走动,大可自行逃跑,也不用送信回去求救了。“”她可以……可以说天机就在关押她的牢房里,无意中发现的。“”哪里有这样的牢房?““有的,就在徐州的母狗训练营。”“母狗训练营?会不会远一点?要是他中计前来,要监视他的行踪也不容易的。”“不用监视,那里地方偏僻,我们可以守株待兔。”“什么母狗训练营?”“迟些时待玄霜告诉你吧,但是倘若他中计,能拿下他吗?要是他使出妖法,我们怎么办?”“我的初步构思是用机关,把他关进去后,便用烈火焚烧,烧上十天半月,烧不死才怪?”“这可要找裴源帮忙了……”商议了半天,再经反复推敲,制定了一个万无一失的计画后,周义立即下令准备,只要顺利,快则数月,迟则一年,便可以实行。

  有了对付南海神巫的计画后,周义的心情也轻松了许多,于是重新调整战略,布置防务,安排军需,调动军需预备与宋元索再决雌雄。

  这一天,周义拿着杨酉姬从京里送来的包裹,往事历历在目,有点儿感慨,想不到还有使用这东西的一天。

  周义解开包裹,取出一个眼熟的小瓶子,里边盛着的本该是玄霜的落红,打开一看,里边盛着一颗丹丸,知道是杨酉姬依法制炼的。

  这些丹丸是玄霜能不能练成奇功,成为当世第一人的关键,那时就算是宋元索,也该不是敌手。

  如果不是为了统一大业,还几经试验,相信玄霜忠心不贰,加上姚赛娥传下的咒语以作控制,不虞反叛,周义也不想动用这东西的。

  周义想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召来大将何坤,交代任务后,便动身返回行宫。

  行宫的地方虽然不小,但是众女感情融治,常常聚在一起,由于行宫是男人禁地,穿得也很简单。

  今天就像平常一样,灵芝和玄霜、安琪聚在一起喝茶聊天,偶尔也会加入四碑等逗弄孩子,安莎等女奴则在旁侍候,只有瑶仙孤孤零零,母狗般地蹲在桌下,供人笑谑,独缺一个绮红。

  “皇上!”看见周义进门,众女纷纷起来行礼,瑶仙也赶忙爬到周义脚下,凑趣地汪汪吠了两声。

  “你们收拾一下,明天我们去宁州。”周义坐下后说。

  “去那里干嘛?”玄霜怔道。

  “传功,他们己经准备妥当,联可以把一身内功传给你了。”周义若无其事道。

  “这么快?”玄霜惶恐道。

  “联现在有空,可以早点办妥这件事。”周义点头道。

  “你……你不用想清楚吗?”玄霜慑懦道。

  “想什么?只有这样,你才能亲手杀掉宋元索。”周义柔声道。

  “可以后,你便不能用武了……”玄霜热泪盈眶道。

  “联贵为天子,何需亲自动手,而且不是不能,只是打不过你这样的高手。”周义笑道。

  “玄霜怎会和你动手!”玄霜急叫道。

  “她只会讨饶,怎会动手。”安琪吃吃笑道。

  “你不讨饶吗?”玄霜膛叫一声,继续说:“真的不会对你有损吗?只要有一点点,玄霜便百死莫赎了。”“大害是没有的,不过……”周义灵机一触,叹气道:“你该知道的,内功大减后,欲火便容易失控,那时……”“我会侍候你的!”玄霜羞叫道。

  “还有我们!”灵芝也咯咯笑道。

  “你们几个中用吗?”周义大笑道。

  “就算我们不中用,你贵为皇上,三宫六院,后宫佳丽三千,还怕没女人吗?”玄霜幽幽地说。

  “联净是喜欢你们几个,其他的不过是尿壶吧。”周义怪笑抬腿踢开脚下的瑶仙道。

  “这个贱人却是尿壶也不如。”玄霜汕笑道。

  瑶仙虽然恨火填胸,也不敢吭声,只能伏在地上暗里垂泪。

  “皇上,没你在这里主持大局,宋元索会不会乘虚而入?”灵芝话锋一转,问道。

  “应该不会。”周义摇头道:“据探子回报,宋京大闭城门,守卫森严,而且石门山还在我军手中,周围五十里不见敌军的踪迹,看来他是打算放弃江畔四城了。”“我看他是给你打怕了。”安琪仰慕地说。

  “但愿如此吧。”周义叹气道。

  “为什么要往百花……百花宫,这里不行吗?”玄霜问道。

  “那里器具齐全,舒服一点。”周义答道。

  “传功要什么器具?”玄霜怔道。

  “你知道要怎样传功吗?”周义反问道。

  “当日师傅……”念到姚赛娥为了助自己报仇,留下一身功力,然后含恨而终,玄霜不禁黯然,叹气道:“一手按着我的天庭,一手把功力从丹田送进去,花了差不多半天时间。”“当日丁庭威传联功力时,也是这样的。”周义点头道。

  “你……皇上,玄霜是……是不是……我师母的徒弟?”安琪失声叫道。

  “是呀,你不知道吗?”周义愕然道。

  “你们没有告诉我,我怎会知道?”安琪慎道。

  “原来你是师丈的徒弟?”玄霜也是惊喜交杂道。

  “是呀,你是师姊还是师妹?”安琪亲热地拉着玄霜的玉手说。

  “玄霜自小便随姚赛娥习艺,该是你的师姊。”周义笑道。

  “师姊!”安琪欢呼一声,说:“我们既然同串一源,也可以把功力传给你了。”“可惜我不懂武功……”灵芝惭愧地说。

  “……你们真好……呜呜。”玄霜激动地泣道。

  “不是什么人也可以传功的,只有朕的路子与玄霜相同,别的人纵有此心,也是没有用的。”周义不以为然道,却没有详加解释。

  “那么我们能干些什么?”安琪失望地说。

  “你们用心侍候联便行了。”周义笑道。

  “人家什么时候没有用心侍候?”安琪、灵芝抗声道。

  “有便行了。”周义正色道:“以前丁庭威夫妇传功,只是传送自己的功力,我们还要努力苦修方能有成,这一趟可不同,不净是传功,还要同时使你练成奇功。”“能够同时练成吗?”玄霜奇道。

  “不怕吃苦便能了。”周义诡笑道。

  “我不怕!”玄霜急叫一声,接着问道:“要吃什么苦?”“还不是平常练功吃的苦头。”周义淫笑道。

  “那么我更不怕了。”玄霜咯咯娇笑道。

  “平常你是怎样练功的?”安琪忍不住问道。

  “回去后你便知道了。”周义神秘地说。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回去才练?”灵芝莫名其妙道。

  “裴源给肤造了一件好东西。”周义笑道。

  “什么东西?”安琪问道。

  “如意床,前几天联还着绮红早一点回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有趣的玩意。”周义怪笑道。

  “原来绮红去了宁州。”玄霜恍然大悟道。

  只见丹薇粉脸一红,含羞垂下粉脸,不敢与周义对视,原来当日她便曾在如意床上,给南海神巫肆意摧残,裴源制造的如意床便是依照她的描述造成的。

  “她们去吗?”玄霜厌恶地望着地上的瑶仙问道。

  “当然去。”周义点头道。

  “皇上,我是不是也带着猩猩兵与你一道走?”冷翠走上一步,怯生生地问。

  “你喜欢与联一起去吗?”周义问道,自从冷翠带猩猩兵来归后,对此女的印象大改,也没有把她当作一般的女奴。

  “冷翠怎样也要跟着你的。”冷翠腼腆道。

  “那便一起去吧,不过此行可用不着猩猩兵,该如何安置它们?”周义踌躇道。

  “这可容易了,把它们放入石门山,它们能够自行觅食,也可以帮忙守卫。”冷翠喜道。

  “很好,就是这样吧。”周义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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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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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集(大结局)
  第一章 大功告成

  七天后,周义与众女回到宁州,在百花宫安顿下来,休息了两天便开始传功。

  经过裴源的经营修建,百花宫己是颇具规模,周义与众女走进一处名叫水云轩的楼房,这里依山而建,前临清澈见底的水潭,鸟语花香,景色优美,仿如人间仙境。

  玄霜看见堂中摆放着一个古怪的木台,上边还有锦被绣枕,好奇地问道∶“这便是如意床吗?”“这张床能练什么功夫?”灵芝拉着安琪和玄霜上前观看道。

  “床上功夫嘛!”周义笑嘻嘻地走过去说。

  “皇上,我们要练多久?”玄霜问道。

  “七天,早一趟,晚一趟,七天后便能大功告成了。”周义笑道。

  玄霜常常与周义等大被同眠,这时别无外人,更不知羞耻为何物,脱掉衣服,躺在床上,身上只剩下单薄的抹胸和汗巾。

  “绮红,把她缚起来吧。”周义下令道。

  “要缚起来吗?”玄霜怔道。

  “是的,直至练成为止。”周义正色道。

  “那不是要缚上七天吗?”玄霜吃惊道。

  “这也没有办法,要不是如此,你的奇功便永远不能得到大成。”周义叹气道。

  “真的吗?怎么……怎么秘岌没有记载?”玄霜半信半疑道。

  “不是没有,而是给姚达毁去了。姚达嘱咐姚赛娥,此法只能口口相传,那天你写下十八奴规后不是先走吗?她就是那时告诉我的。”周义叹气,解释道。

  “原来如此。”玄霜恍然大悟道。

  “其实不仅要缚起来,传功期间或许还要受罪,那些全是姚赛娥的指示,不要问联为什么。”周义继续说。

  “要受什么罪?”玄霜慑懦道。

  “待会你便知道了,也许不是受罪的。”周义张开玄霜的粉腿说∶“时间不多了,绮红,动手吧!你们也帮忙,把手脚缚在床边的木条上。”“玄霜小姐,对不起了。”绮红取来布索,缚着纤巧的足躁说。

  “师姐的武功如此高明,一挣便脱了,缚着也是没用的”安琪也把玄霜的粉臂搬到头上的木条上说。

  “没有联的命令,不许下来,谁也不能解开她,知道吗?”周义动手捆缚道。

  “知道了。”玄霜主动抬起右腿,搁在另一条木条上说∶“但吃喝拉撒怎么办?”“自然有人侍候你的。”周义笑道。

  “妹子侍候你便是。”灵芝笑嘻嘻地在那高耸的胸脯摸了一把说。

  “你们不许趁机欺负人。”玄霜嚷道。

  “不欺负你也行,那么以后你还呵人家的痒吗?”安琪五指如勾,作势呵痒道。

  “不呵,以后也不呵了!”玄霜害怕地叫要扭身闪躲,可是四肢已经缚在木条上面,要躲也躲不了。

  “那么这是最后一次了!”安琪咯咯娇笑,玉手却往玄霜腋下轻轻搔弄道。

  “不……不要!”玄霜挣扎着叫。

  “缚着来呵痒也真有趣!”灵芝见猎心喜,也学着安琪般呵痒道。

  “哎哟……救命……皇上……她们欺负死人家了!”玄霜叫苦连天道。

  “人家哪里是欺负她,只是看见腋下的毛毛又长出来了,看看要不要给她刮去。”安琪笑嘻嘻地继续揩抹着玄霜的腋下说。

  “住手……快点住手!”玄霜大叫道。

  “她……她们姊妹最爱呵人痒的。”灵芝笑道。

  “你不也一样吗?”安琪扭头叫道。

  “别再胡闹了。”周义怪笑一声,取出一颗丸药,送到玄霜唇旁说∶“吃下去。”“这是……这是什么?”玄霜喘着气问。

  “是姚赛娥留下来的灵药,吃了才能练成奇功的。”周义没有道出真相,把丹丸投进玄霜嘴里说。

  玄霜也没有怀疑,张嘴便把丹丸吞下肚里。

  “现在怎么办?”安琪好奇地问道。

  “绮红,拿酒来吧。”周义点头道,自己却扳动床边的扳手,使玄霜双腿朝天高举,整个身体也拱桥似的仰卧床上,完全不能动弹。

  “还要喝酒吗?”灵芝奇道。

  “是。”周义接着解下玄霜腹下的汗巾,伸出巨灵之掌,抚玩着滑不溜手的腿根说∶“毛毛又长回来了。”“人家……”玄霜呻吟一声,说∶“起程前已经刮了一遍了,可要再刮吗?”“不用了……”周义从绮红手里接过酒壶说∶“你忍一下,联要把酒注进去。”“注进去?”玄霜失声叫道∶“这又是什么药酒?也是我师傅的主意?”“没错,这是春风酒,是一种催情药酒,用来浸泡骚穴,可以使精关松软,方便我把功力送进去,幸好不用吃进肚里,否则你便要受罪了。”周义解释道。

  “有你在,我可不怕。”玄霜腼腆道。

  “那好,那么朕动手了。”周义扶着玄霜的腿根,把壶口慢慢挤进肉缝里,才倾倒酒浆。

  “呀……”周义才一动手,玄霜便娇哼一声,纤腰使劲乱扭,溅出了许多酒浆。

  “弄痛了你吗?”周义住手道。

  “是……不是……”玄霜呻吟道∶“那些酒暖洋洋的……使人很难受。”“难过便对了。”绮红拍手笑道∶“春风酒究竟是春药,注进那娇嫩的玉道里,怎样也有点影响的。”“很热……人家周身发烫……”玄霜呻吟道。

  “把抹胸也解下来吧。”周义继续注入酒浆说。

  “妹子侍候你吧。”安琪动手解开抹胸的带子,灵芝也在旁帮忙,把抹胸解了下来,玄霜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真美……”灵芝赞叹一声,捧着两个涨卜卜大如皮球的奶子把玩着说∶“皇上,玄霜姐姐告诉人家,是你让她的奶子变大,你……你帮我把吧!”“你喜欢大奶子吗?”周义发觉肉洞已经满溢,于是抽出壶嘴说。

  “你喜欢嘛!”灵芝含羞道。

  “我也喜欢你的奶子不大不小呀!”周义笑道。

  “大力一点……灵芝……给我大力捏几下!”也在这时,玄霜娇喘细细地说。

  “很痒吗?”灵芝大力地揉着手里的肉球,揉不了几下,只见峰峦的肉粒忽地勃然而起,好像熟透了的樱桃。

  “皇上,可以开始传功了吧?”安琪问道,她曾悄悄问过玄霜,知道练功之法。

  “现在不行,还要多泡一会。”周义看见玄霜腹下一塌糊涂,还有酒浆从紧闭的肉缝渗出来,心念一动道∶“仙奴,过来甜干净,别浪费了这些好东西。”“我?”只有丝帕缠腰的瑶仙嚎慑道。

  “不是你难道是我吗?”周义冷哼道。

  瑶仙不敢不从,乖乖的爬到玄霜身下舔去牡户外边的药酒。不用多少功夫,便把扎户舔得干干净净,却也吃得玄霜哀叫连连,哼卿不绝,她自然也吃下那些溅出来的药酒了。

  “好吃吗?”周义淫笑道。

  “好吃。”瑶仙木然道。

  “皇上……快点动手吧……我要……人家痒死了!”玄霜放荡地叫。

  “仙奴,你用舌头捅在外边舔,看看能不能给霜妃娘娘煞痒,却不许吮出来。”周义说着,不耐烦似的踢了瑶仙一脚∶“你快点吃!”瑶仙固然不敢有违,复念也可趁机整治一下这个恶毒的贱人,便重新俯身伏下,施展口舌功夫。

  “皇上,要待到什么时候,才能给师姊煞痒?”安琪不忍地说。

  “此事急不得的,要待她的精关松软,才能动手。”周义摇头道∶“你们要帮忙,便设法催发她的淫情吧。”“这样不会痒死她吗?”灵芝吃惊道。

  “当然不会,联可有痒死你吗?”周义哈哈大笑道。

  “会的……”“哎哟……臭母狗,快点住口……呀……看我剥了你的皮!”玄霜震天价响地叫。

  “皇上……”瑶仙抬起头来,委屈地不知如何是好。

  “别管她。”周义捡起剥下来的汗巾,塞入玄霜的嘴巴里说∶“尽管吃,联会护着你的。”“皇上,你可难为死我师姊了。”安琪叹气道。

  “你懂什么。”周义哼道∶“你们如果不想帮忙,便不要多话,冷翠、丹奴,侍候联宽衣。”两女不敢多说,汕汕地走到玄霜身畔,用手绢给她揩抹着粉脸上那些不知是泪是汗的水珠。

  在冷翠等侍候下,周义脱下龙袍,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走到瑶仙身后,抚玩着那个给丝帕包里的粉臀,问道∶“你有用心吃吗?”“……有……仙奴己经……很用心了!”瑶仙喘着气说,也没有说毕,便身下一凉,知道丝帕给周义扯了下来,接着挖掘机还直探股间,拨弄着穿在阴唇的毛环,痒得她浑身麻软,差点连站立的气力也没有,知道吃下的春风酒己经发作了。

  “联多久没有碰你了?”周义手握勃起的鸡巴,从后作弄着水汪汪的肉缝说。

  “……很久了……”虽然吃下的春风酒不多,但是瑶仙己经许久没有男人了,加上日夜饱受身上三个毛环的煎熬,给那硬梆梆的肉棒么弄了几下,更是春情勃发,呻吟着说。

  “很久吗?”周义怪笑一声,双手扶着肥嘟嘟的玉股,腰下使劲,顺势奋力把鸡巴刺进去。

  “呀……”瑶仙欢呼似的尖叫一声,也没空再吃了,两手紧抱床沿,支撑着软弱的身体,纤腰乱扭,尽情享受那种久违了的充实。

  火辣辣的肉棒长驱直进,一往无前,一下子便去到洞穴的尽头,填满里面的空虚,铁椎似的落在娇嫩的花芯时,美妙的酥麻瞬即从洞穴深处扩散至四肢百骸,更乐得瑶仙忘形尖叫。

  然后周义开始抽插了。一如以往,周义的狠劲是与众不同的,进急退锐,记记尽根,好像要整个人钻了进去,使瑶仙透不过气来。

  不知为什么,瑶仙忽地生出认命的感觉,暗念要是他能对待自己好一点,就是给他为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迷糊间,见玄霜那湿流的骚穴在眼前蠕动,记得自己奉命要吃的,于是低头再吃。

  瑶仙不吃还可,才把嘴巴印了上去,玄霜又呱呱大叫,无奈嘴巴塞着汗巾,叫喊不得,只能在喉头发出荷荷哀叫的声音。

  眼巴巴地看着周义站在瑶仙身后,捧着粉臀狂抽猛插,安琪、灵芝虽然看不下去,却也不敢多话。

  安琪同情地拿着手绢给玄霜擦汗,灵芝却背着周义,悄悄掐捏着玄霜的身体,希望能使她好过一点。

  经过一轮急风暴雨的抽插后,瑶仙己经完全陶醉在欲海里,随着鸡巴的进出,忘形地大呼小叫,头脸虽然还是埋在玄霜股间,却没有舔吃,只是乱擦乱碰。

  就在瑶仙快要抵达极乐的巅峰时,做梦也没想到周义突然抽身而出,还一掌把她推了开去。

  瑶仙跌得七荤八素,正在奇怪自己如何开罪了周义时,周义却走到玄霜身前,把仍然雄风勃勃的鸡巴直插那水汪汪的牡户。

  周义狠狠的插了几下,玄霜亦蜂首狂摇,喉头荷荷哀叫。忽地周义大叫一声,却没有气力似的趴在香汗淋漓的裸体上喘气。

  “皇上,你怎么啦?”灵芝莫名其妙道。

  周义没有回答,伸手拔出玄霜嘴巴里的汗巾,问道∶“……不痒了吧?”“我……我还要……”玄霜喘着气说。

  “行,晚上联再给你一趟。”周义点头道。

  “为什么……你可以不用仙奴侍候,直接让师姊痛快的。”安琪不解道。

  “你师姊太没用,如果没有仙奴给我消火,她可受不了,一个不好,还会破开她的阴关,便后患无穷了。”周义爬了起来,抽出开始萎缩的鸡巴说。

  “那么我们也可以给你消火的。”灵芝腼腆道。

  “本来是的,可是如果是你们,联未必能狠下心,不理你们的。”周义柔声道。

  “皇上……我要……给我!”谁也没料道瑶仙就在这时爬到周义脚下,抱着他的?毛腿哀求道。

  “给联吃干净吧!”周义笑道。

  瑶仙想也不想便把那秽渍斑斑的肉棒含入口里,起劲地吮吸起来,很快便吃得干干净净。

  “还有霜妃娘娘,里里外外,吃个干净。”周义下令道。

  “不,我不要这个贱人。”玄霜悻声骂道。

  “乖,让她吃吧!”周义笑道。

  瑶仙可不管玄霜是否同意了,扑到她的身下再吃,玉手却按在腹下,乱掏乱挖。

  “怎么她……”安琪难以置信地说。

  “她是个大淫妇嘛!”灵芝晒道。

  没多久,瑶仙吃干净了,抬起头来,可怜巴巴地望着周义说∶“仙奴吃干净了。”“这个赏你吧!”周义哈哈一笑,扔下一件物事说。

  瑶仙低头一看,却是一根伪具,凄凉的珠泪忍不住泪泪而下,悲叫一声,扑入周义怀里,泣叫道∶“你不要我吗?”“能吗?你不是联的大嫂吗?”周义抖手推开瑶仙说。

  “能的……呜呜……我不是……我是你的女奴……尿壶吧!”瑶仙泪下如雨道。

  “联就是没空理你,才赏你这东西。”周义怪笑一声,没再理会,下令道∶“冷翠、丹奴,你们侍候联沐浴更衣。”“那么我师姊……”安琪慑懦道。

  “晚上联会再给她传功的,任何人也不许放她下来。”周义正色道∶“妙常、莎奴,还有仙奴,你们几个侍候霜妃娘娘吃喝拉撒。”如是者连续几天,周义早晚传功,每一次均是先以春风酒注入玄霜的化户,使她春情勃发,自己则以瑶仙催发欲火,快要爆发时,才在玄霜体里发泄。

  玄霜固然受罪,瑶仙更苦。事前要给周义消火不说,苦的是周义全不管她的感受,一旦兴到,便抽身而出,常常弄得瑶仙不上不下唯有以伪具煞痒。

  最后一趟了。

  周义吃完晚饭后,便在灵芝、安琪的陪同下,返回水云轩,心里有点忐忑不安,因为过了今晚,玄霜便能练成奇功,成为天下第一高手了。

  怎么看,玄霜也是一心向着自己,理应忠心不贰,唯命是从的,可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周义总是难以排除心里的疙瘩。

  “皇上,你想什么?”身旁的灵芝当是发觉有异,问道。

  “还用问吗?一定是想着我的师姊了。”安琪笑道。

  “玄霜可有埋怨联这样难为她吗?”周义心念一动,问道。

  “你为她舍弃一身功力,助她报仇,大恩大德,她感激都来不及,怎会埋怨?”仙琪摇头道。

  “不过她告诉我,不知为什么,功力至今一点进展也没有。”灵芝叹气道。

  “为什么她不问我?”周义皱眉道。

  “她害怕你误会她不相信你的话……”安琪慑懦道。

  “要是这么容易,也不用七天时间了。”周义心里一宽,笑道。

  “她是明白的。”灵芝点头道。

  “对了,大功告成后,你们要劝劝她不要太难为仙奴,她只是听命行事。”周义忽地记起一件事,说。

  “你也不知道这个贱人多么可恶。”灵芝悻声道。

  “她有多可恶?”周义奇道。

  “虽说是奉你之命,这个贱人却假公济私,暗里整治师姊。她吃烦姊时,多用牙齿,少用舌头,吃得师姊失魂落魄,不知吃了多少苦头。”安琪恼道。

  “你看见了吗?”周义问道。

  “要是看见了,我能饶她吗?是师姊说的。我己经多次作出警告,她还是阳奉阴违。”安琪骂道。

  “算了,别和她计较了。”周义笑道。

  三人谈谈说说,已经来到水云轩,还没有走进门里,便听到玄霜叫骂的声音。

  “臭贱人,皇上还没有回来,谁许你倒酒的?”玄霜怒骂道。

  “皇上早上离开时吩咐,要早一点倒酒的。”瑶仙抗声道。

  “娘娘,这真是皇上的意思。”门里传来绮红的声音说。

  “怎么我没有听说?”玄霜哼道。

  “也许那时娘娘太累吧!”绮红缓颊道。

  “你给我倒,别让这头臭母狗碰我。”玄霜悻声道。

  周义等入门时,绮红刚揭开盖着玄霜的锦被,正要把盛满春风酒的酒壶凑上去。

  “皇上万岁。”第一个下拜行礼的是瑶仙,接着绮红也看见了,也随着行礼。

  “皇上……”玄霜虽然仍然锁在如意床上面,不能起来,也开口招呼道。

  “不用多礼。”周义摆手道∶“绮红,继续动手吧!”“皇上,这是不是最后一趟了?”玄霜可怜巴巴地说。

  “是的,待会你下床,自行练功三天,便能练成奇功了。”周义点头道。

  “这便好了……呢。”玄霜娇哼一声,原来绮红正把壶嘴送进扎户里。

  “这几天可真难为你了,你不会怨联吧?”周义柔声道。

  “当然不会,你也是为了玄霜。”玄霜感激流涕道。

  “过了今天,联便只剩下少许功力自保,不能与你一起对付宋元索了。”周义取来一块汗巾,温柔地抹去玄霜脸上的泪水说。

  “皇上……你的大恩大德,玄霜……可不知如何报答你了。”玄霜泣道。

  “不用多说了。”周义放下汗巾道∶“待联消火后,便可以给你传功了。”“皇上……”玄霜知道周义是要藉瑶仙的身体催发情欲,以免伤及自己,激动地说∶“玄霜想吃!”“好吧。”周义哈哈一笑,脱下衣服,爬上如意床,便把鸡巴送到玄霜唇旁。

  玄霜轻舒檀口,丁香舌吐,便把鸡巴含入口里。

  那厢被冷落的瑶仙却好像给人夺去口里的美食,心里满不是味道,还暗生妒恨。

  玄霜吃了一会,发觉口里的肉棒坚硬如铁,心中一动,吐出鸡巴,喘着气说∶“皇上……全给玄霜吧,别便宜了那头臭母狗!”“联害怕你吃不消……”周义踌躇道。

  “以前……也是人家侍候你的。”玄霜旎声道。

  “好吧!”周义大发慈悲似的点点头,便趴在玄霜身上,排哒而入。

  “啊……你真好……”玄霜欢呼似的叫。

  目睹周义起劲地狂抽猛插,身下的玄霜却是愉悦地婉转娇啼,瑶仙更是恨得要命,不知何时,玉手下移,探进了缠腰的丝帕里。

  “不要脸!”忽地有人驾道。

  瑶仙循声望去,发觉骂人的是安琪,不禁耳根尽赤,慌忙抽出玉手,腼腆的退过一旁。

  “如果这头臭母狗要脸,也不会给皇上穿环了。”灵芝汕笑道。

  “她如何不要脸?”安琪好奇地问。

  “她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牺牲色相,下嫁太子……”灵芝道出瑶仙的往事,可是说不了两句,便给玄霜的叫声盖下去。

  “来了……呀……美……不要停……我还要!”玄霜歇斯底里地叫。

  “师姊武功虽然深不可测,在床上却是不堪一击,真是奇怪!”安琪红着脸说。

  “他们这样练功,也许是与修练的功夫有关。”灵芝小声道。

  “没错,该是如此。”安琪若有所悟,暗念他们修的该是奇功异术,才能速成。

  两女谈谈说说,看着玄霜高潮迭起,亦是春心荡漾,虽然不像瑶仙那样控制不了自己,也禁不住紧靠在一起。

  瑶仙数得清楚,玄霜足足得到七次高潮,叫得声嘶力竭,周义才大吼一声,奋力抽插几下,然后死人似的软倒玄霜身上。

  绮红经验丰富,发觉有点不对,赶步上前,只见周义口吐白沫,双目紧闭,不禁惊叫道∶“不好,皇上昏倒了。”“皇上……皇上,你怎么了?”灵芝、安琪扑了过去,看见周义动也不动,手足无措地叫。

  瑶仙也随着在旁侍候的冷翠等围了上去,暗念要是他就此一眼不视,自己也不知是祸是福。

  “不要着急,扶起来再说。”绮红沉声道。

  安琪纵横沙场,气力不小,在冷翠的帮忙下,不大费力地便把仍然俯伏玄霜身上的周义架起。灵芝等虽然没什么气力,也有人抬手,有人抬脚,让他躺在玄霜身旁。

  灵芝正打算给周义盖上锦被时,却给绮红制止。

  “让我看看!”绮红扶起那垂头丧气的肉棒,用手绢揩去上边的秽渍,小心查看了一会,才舒了一口气道∶“幸好不是脱阳。”“可要找大夫?”丹薇怯生生地问。

  “我看皇上只是太累……”绮红抬头道∶“两位娘娘,我看先给皇上穿上衣服,再找御医也不迟。”“是,快点侍候皇上。”灵芝急叫道。

  “……不……先……先看看玄霜……”也在这时,周义突然醒来了,呻吟着叫。

  这时众女才记起还有一个玄霜在旁,暗叫惭愧,扭头一看,只见玄霜脸红如火,美目闭紧,下身一塌糊涂,知道也在极乐中晕过去,于是动手解开手脚的羁绊。

  “……真好……你真好。”这时玄霜也醒来了,喃喃自语道。

  “师姊,你没事吧?”安琪着急地问。

  “没事……人家乐死了……”玄霜气息啾啾道。

  “刚才皇上晕倒了。”安琪投诉似的说。

  “晕倒了?怎会晕倒的?”玄霜大吃一惊,神智渐复,挣扎着爬了起来,发觉周义就在身旁,惶恐地问道∶“传了御医没有?”“联没事,只是太累。”周义喘着气说。

  “累?你怎会累的?你以前是不会累的!”玄霜着急地叫。

  “一下子失去了大半功力,不累才怪。”周义轻抚着玄霜的秀发说∶“别管联,你快点行功,看看是不是功力大增。”“现在吗?”玄霜怔道。

  “快点!”周义不耐烦地说。看见周义脸露不豫之色,玄霜不敢有违,爬了起来,盘膝坐在床上,闭上眼睛,运气行功。

  过了一会,玄霜忽地张开美目,泪下如雨地说∶“行了,谢谢……谢主隆恩……玄霜只要潜修苦练几天,一定能取宋元索性命的。”“好极了,联总算没有白费功夫。”周义如释重负道。“可是你……你的身体真的没事吗?要是出了什么事,玄霜便百死莫赎了!”玄霜硬咽道。

  “役有事,只是以后动武的事全交给你了。”周义笑道。刚才的突然晕倒根本就是做作,传功之事也全属鬼话,玄霜能练成奇功的关键,全在那颗以落红制链的丹药,当然他要不运功行开药力,玄霜也不能成功的。

  “玄霜一定万死不辞。”玄霜立誓似的说。

  “联不要你死,就是要死,也只能死在联的床上。”周义怪笑道。

  “皇上……”玄霜羞叫一声,激动地抱着周义说∶“只要能让你快活,你要玄霜怎样侍候你也行。”除了周义,没有人知道玄霜练成奇功后,武功究竟有多高,可是看她神光内敛,气度沉凝,便知道不同凡响。

  虽然周义传功后曾经一度晕倒,但是没多久已经完全康复,而且欲火更炽,日夜寻欢作乐,旦旦而伐。

  众女不明个中玄虚,以为周义真的是没有内功压制澎湃的欲火,于是曲意逢迎,婉转承欢,却也乐在其中。

  周义胡天胡地的荒唐了几个月,然后有一天,宣布裴源已经完工,下令动身前往徐州绝情谷的母狗训练营。

  “丹奴,办妥此事后,联便脱去你的奴籍,还传你天机秘卷。”周义正色道。

  “谢皇上,丹奴一定尽力的。”丹薇大喜道。

  “你们几个也是照此办理,谁能给本朝立下大功,朕就给她脱去奴籍。”周义环顾堂下侍候的众女说。

  “不知奴裨能给皇上干些什么?”冷翠揭望地问道。

  “你练成猩猩兵,率兵归降,早已立下大功,自该脱去奴籍。”周义大笑道。

  “谢皇上。”冷翠喜形赞色道。

  “还有你们几个,要是能逗得孤皇开心,也可以脱去奴籍。”周义继续说。

  “奴裨等一定会尽心侍候的。”安莎、妙常相继答应道,只有瑶仙含愁不语,暗念别说脱去奴籍,只要能少吃一点苦头已是万幸了。

  “她们几个也去吗?”灵芝问道。?“母狗训练营能没有母狗吗?”周义笑道。

  “奴裨……奴裨的丫头不在那里吗?”丹薇鼓起勇气地问,口里的丫头就是红莲教的花使。

  “现在只剩下几个,其他的已经用来赏人了。”周义答道。

  “能不能……”丹薇欲言又止道。

  “能不能让剩下的回来侍候你吗?”周义皱眉道。

  “不是,奴裨也是侍候皇上的下人,哪里有福气要别人侍候。”丹薇急忙解释道∶“奴裨只是希望……希望与她们一起侍候皇上。”“那不是又多几个浪蹄子吗?”玄霜冷哼道。

  “办妥这事再说吧!”周义摆手,道∶“用作传信的纸鹤在哪里?拿来看看。”“青鹤不在这里,早前……丹奴不自量力,潜入豫州搭救夏莲诸女时,藏起来了。”丹薇惭愧地说。

  “藏得稳妥吗?不会失去了吧?”周义皱眉道。

  “不会,一定不会的。”丹薇肯定地说。

  “联已经命人替你写了一封信,你拿去看看,再用自己的意思写下来吧!”周义把两张纸片交下道∶“问题是如果你给关起来,哪里能找到纸笔墨?”“不用纸笔墨的……”丹薇接过一看,信中说明自己如何失手被擒,关在徐州绝情谷的母狗训练营,偶然发现天机秘家,放是写信求救,信中还附有地图,希望南海神巫能够前来搭救。

  “那么如何写信?”周义奇道。

  “用……用淫水……”丹薇红着脸说。

  “淫水?”灵芝失声叫道∶“这是什么妖术?”“丹奴不知道,这是那个妖巫教的。”丹薇答道。

  “这封信的字数不少,那不是要很多淫水吗?”周义知道南海神巫神通不小,没有怀疑,问道。

  “也不用写那么多。”丹薇摇头道。

  “你要怎样写?”周义问道。

  “或许可以……可以这样写,”丹薇沉吟道∶“妾囚于徐州的母狗训练营,无意中发现天机秘家,速来救人。”“那么也要画上地图吗?”灵芝问道。

  “不,青鹤会给他引路。”丹薇说。

  “这倒方便。”周义点头道。

  “这妖巫妖法厉害,要是给他识破我们的计画,一定后患无穷。”安琪叹气道。

  “只要他中计前来,联便要他有去无回。”周义悻声道。

  “他会中计吗?”安琪问道。

  “一定会的,为了天机秘家,就算明知是陷阱,他也会来的。”丹薇肯定地说。

  “他神出鬼没,又没有多少人认得他本来面目,倘若给他潜进来,发现什么破绽,便功亏一赞了。”冷翠忧心忡忡说。

  “皇上早有准备了。”灵芝胸有成竹道。

  “全仗你这个军师了。”周义笑道。

  第二章 安排香饵

  周义着人护送思琴、思画和两个孩子回京后,便轻车简从,与众女分乘几辆马车,前往绝情谷。

  绝情谷位于徐州城外,地方偏僻,人烟罕至,周义等没有入城,也没有着人知会裴源等前来迎接,便前去母狗训练营。岂料离开谷口还有十里,裴源和张辰龙、金寅虎等已经列队恭迎了。

  “谁通知你们前来迎接的?”周义奇道。

  “没有人通知。皇上的莺驾离谷口五十里时,臣等的暗哨己经送回消息了。”裴源启奏道。

  “暗哨?暗哨藏在哪里?”玄霜怔道。

  “绝情谷周围五十里,每隔一里便设有一处暗哨,无论人兽,甚至风吹草动,也会发出报告的。”裴源解释道。

  “兵马到齐了没有?”周义问道。

  “齐了,谷里驻有五千精兵,还有五万兵马在外包围,发出讯号后,半个时辰便可以赶到。”张辰龙答道。“办得好。”周义赞赏道∶“领路吧!”前往母狗训练营途中,周义等虽然小心留意,但是没有裴源等指点,也无法发现那些暗哨的藏身之所,才放下心头大石,相信南海神巫一旦入谷,该会暴露行藏的。

  裴源领着周义等走进母狗训练营的石堡,看来与以前没什么分别,上层还是供将领住宿的地方,下层则是守卫牢卒的宿处,是通往牢房的必经之路。

  “牢里表面只有十多个牢卒,其实还有数百勇士躲在秘道里。”金寅虎报告道。

  “这么少人会不会使他怀疑?”周义问道。

  “要是太多,恐怕会骇走他,而且外边还有守卫,也差不多了。”张辰龙答道。

  “只剩她们几个吗?”上到上层,周义见四个母狗打扮的女郎跪在一旁,问道。

  “是,前些时老大要了两个上京。”张辰龙点头道,口里的老大就是魏子雪。

  “是联赏他的。”周义道∶“办妥此事后,你们每人挑一个,剩下的留给联吧!”“谢皇上。”金寅虎笑道∶“剩下的一定是夏莲。”“为什么?”周义奇道,四女之中,以夏莲长得最是漂亮,该不会没人挑的。

  “夏莲,你自己禀告皇上吧!”张辰龙笑道。

  “因为……”夏莲爬上一步,不知羞耻地说∶“因为奴牌只有后边的孔洞管用,那里却是皇上明令御用的,所以没有人会要奴牌的。”“没错。”周义记起了,此女的淫核长在谷道,是自己给她开苞的,笑道∶“好吧!你便侍候你家公主吧!”“公主……”夏莲抬头一看,才发现丹薇混杂在周义身后的女郎里,知道她也像自己一样失风了。

  “夏莲,谢恩吧!”虽然周义随便把几个花使送出去,丹薇也不敢吭声,叹气道。

  “谢皇上。”夏莲叩头道。

  “看看母狗的牢房吧。”周义摆手道。

  一行人在裴源的引领下,走进牢房。本来以木栏栅筑成的牢房,已经改建成七、八间坚固的石室,牢门敞开,因为还没有关着人。

  “哪一间是丹奴的?”周义问道。

  “这里。”裴源当先前行,走进最后的石室道。

  “天机家在哪里?”周义打量着说,发觉石室里四壁萧条,墙角放着一块以砖头架起的大木板,当作卧榻,墙边还有一条水沟,流水涂涂,该是用作便溺洗灌。

  “就在这下面。”张辰龙抬起木板道。

  木板下边是一个好像挖开了不久,仅容一人穿过的洞穴,洞穴下面却是一条雨道,不知通往哪里。

  “雨道的尽头便是天机秘家了。严裴源笑道。

  “能进去看看吗?”周义问道。

  “里面空洞洞的,只有一块伪造的石碑,黑龙血和霹雳火埋在墙里,没什么好看。”金寅虎说。

  “黑龙血的气味很是刺鼻,会不会使他生出疑心?”安琪警觉道。

  “我们以木桶密封,就像制造霹雳子那样,没有什么气味的。”张辰龙解释道。

  “不能看看吗?”周义皱眉道∶“要是看不到里面的动静,怎能及时发动?”“要知道却是容易。”裴源诡笑道∶“请皇上起驾,前往行宫。”“行宫?在哪里?”周义奇道。

  “就在这里……”裴源走到一旁,在墙上轻轻一拍,竟然推开了一道门户。

  周义领先走了进去,只见里面金碧辉煌,布置华丽,虽然不大倒有行宫的气派。

  “哪有行宫要经牢房出入的!”玄霜随后而进,不以为然道。

  “此门只是方便进出牢房的秘道,不是供皇上出入的。”裴源领着其他人走进来说∶“大门设在堡外,日常是从那里出入的,但是目前暂时加上伪装,还用机关控制,以免那个妖巫无意撞进来。”“这里可以看到牢房里的情形吗?”周义灵机一触道。

  “可以的。”裴源当先走进一个房间,一一拉开挂在三面墙上的帷幕道∶“这几块镜子,可以看到牢里各处的情形。”众人抬头一看,只见墙上挂着几块铜镜,镜中全是牢房各处的影像,其中一处是一个石洞,洞里只有一块石碑。

  “这里便是天机家吗?”周义指着铜镜问。

  “是的。石碑写着天机子之墓,看来年代久远,该能叫他上当的。”裴源指着石碑说。

  “能不能听到里面的声音?”周义问道。

  “能的,每面镜子旁边有一个木塞,想听哪里的声音,把木塞拔出来便是。”裴源答道。

  “很好,干得好,联一定重重有赏。”周义满意地说。

  “我们花了许多功夫,就怕那个妖巫不中计,便徒劳无功了。”张辰龙叹气道。

  “会的,他一定会中计的。”丹薇急叫道。

  “那个妖巫的长相如何,可有什么特微?”金寅虎问道。

  “他……他是一个仙风道骨的小老儿,相貌平凡,声音沙哑,外出时,常穿黑色斗篷,包裹头脸全身,不辨高矮胖瘦。”丹薇答道。

  “你看他要多久才能来到这里?”周义问道。

  “他知道天机家的下落后,一定会尽快前来的。”丹薇想了一想,答道∶“从宋京前往玉带江畔,怎样也要十来天,渡江后再前来这里,也要半月时间,我看……我看发信后一个月左右吧!”“一个月这么久吗?他能不能使用妖术……飞来?”玄霜问道。

  “以丹奴所知,他外出时大多是坐车骑马,好像不懂什么神行之术。”丹薇答道。

  “天机秘卷也没有谈及什么飞行之术,我看他不会比天机祖师还要厉害。”灵芝摇头道。

  “使用轻功呢?”玄霜自问自答道∶“不过就是使用轻功,中途也要休息的,最快也要……十七、八天吧!”“要是骑马……”周义思索着说。

  “从这里前往宁州,途中不断换马,快马也要走上十天、八天,他人生路不熟,如何能找到马匹?”金实虎摇头道。

  “如此说来,从发信之日起计,快则半月,慢则四、五十天石他就该来到了。”周义计算着说。

  “是的。”丹薇点头道。

  “这样吧!大家休息两天,从头想一遍,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破绽,才发信吧。”周义作出决定道。

  周义带着安琪、玄霜,花了一整天,与裴源等巡视绝情谷的哨岗和驻军藏身之所,相信不会为南海神巫发现后,才回到行宫,与灵芝等检讨母狗训练营里的布置。

  “裴源的布置真是巧妙,我和丹奴进去看过,天机家简直像真的,那个妖巫该不会怀疑的。”看见周义等回来,灵芝邀功似的说。

  “你们进去看过了?”周义问道。

  “是呀,那条用道有十多丈长,尽头是一个石洞,那块墓碑看来就像是入墓的门户,里面也没有黑龙血的气味。”灵芝答道。

  “这样联可放心了。”周义点头道。

  “不过那个妖巫纵然中计,有些问题如果丹奴不能自圆其说,很容易生出疑心,不会走进陷阱,那时就算用强,也未必能把他留下来。”“什么问题?”“假如说丹奴被擒已久,为什么迄今才求救?”“丹奴,你会怎样回答?”“丹奴……知道如果不是找到了天机家,求救也没用。”“你怎能把那只纸鹤保存至今,也没有给我们搜出来?”“这个嘛……丹奴被擒后便关在这里,才能及时把青鹤藏起来!幸好至今还没有换牢房,丹奴才有机会挖掘秘道逃走,没料找到了天机秘家。”“为什么不杀你?”“皇上……皇上大仁大义,不会杀降的。”“你没有投降!没错,要是你己经投降,他一定生疑,朕把你关在这里,严刑拷问,是要知道宋元索的虚实,至今你还没有招供,才留在这里受罪。”“可是她看来完全不像曾经受刑呀!”“哈哈,这有何难!”灵芝继续装作南海神巫问了许多问题,丹薇亦在周义的指点下一一作答,总算应付过去。

  有问题吗?“周义问道。

  “暂时没有了……”灵芝思索着说。

  “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可以慢慢想。”周义笑道,“丹奴,明天可以发信了。”“那个妖巫也许还有天眼通的神通,发信时也要特别小心于以免给他识破了。”灵芝告?诫道。

  “什么天眼通?”周义问道。

  “是一种仙术,根据天机秘卷记载,要是在事先留下信媒,就是在千里之外,也能窥探别人动静的。”灵芝解释道∶“丹奴的青鹤很有可能便是他的信媒。”“天机秘卷也有记载天眼通吗?”丹薇目露贪色道。

  “当然有,要是你给皇上办成此事,我便传你。”灵芝点头道。

  “多谢芝妃娘娘。”丹薇喜道。

  “丹奴,可以开始了吗?”周义问道。

  “可以了。”丹薇略带紧张道。她赤着脚,一身母狗打扮,上身是一件没有钮扣,把衣角结在一起,没有袖子的黛绿色小背心,腰间围着裙子似的鹅黄色丝帕,诱惑性感,使人坪然心动。

  “其他的母狗也各就各位了吧?”周义抬头往墙上的镜子望去道。

  “己经全关进去了。”绮红回答道。

  周义也看见了,夏莲等四女关在外边的四个牢房,接着便是安莎和妙常,瑶仙则关在丹薇的隔壁。人人都丹薇般打扮,神色呆滞地在牢房里或坐或卧。

  “皇上,我看……我看这样有点不妥。要是那个妖巫前来时有人不顾死活……冷翠欲言又止道。

  “对,此事不可不防!”灵芝醒悟道∶“她们既己投降也不用关在这里了。”“母狗训练营怎能只有一头母狗……”周义明白她们说的是瑶仙,灵机一触道∶也许可以藉机考验一下她们的忠心。“”怎样考验?“安琪问道。

  “迟些时再说吧!”周义转头问道∶“丹奴,青鹤在那里?”“在这里。”丹薇从衣襟里取出一个小布包道。

  “裹上汗巾没有?”周义问道。

  “裹上了。”丹薇掀开裙子,展示里在腹下的汗巾说。

  “是不是太干净了?左看右看,也不像关押了许久的女犯。”灵芝皱眉道。

  “是太齐整了。”周义弄乱了丹薇的秀发,扯开结在起的衣角,又在粉脸上抹了几把道∶“这些天不要涂脂抹粉,也不要沐浴更衣,那便差不多了。”“要是面对面说语,还是会起疑的。”灵芝不以为然道。

  “母狗是供人玩乐的,当然不像普通囚犯那么肮脏了。”周义笑道∶“从今天起,你便委屈一下,暂时住在牢里,那个妖巫抵达时,就更不会怀疑了。”“是。”丹薇答应道。

  “这样吧!”灵芝看了周义一眼,点点头,道∶“明天我便传你一个法术,你可以在牢里修练,不虞气闷的。”你传她什么法术?“周义皱眉道。

  “可以说是一种媚术,习成以后,形随心转,即是说心里想什么,相貌体态也随之改变,要是心里想着委屈的日子,看上去便楚楚可怜,该能助你骗过那个妖巫的。”灵芝正色道。

  “谢娘娘!”丹薇喜出望外道。

  “好了,开始吧。”周义点头道∶“记得写什么吗?”“记得。”丹薇答应道∶“妾囚于徐州母狗训练营,无意中发现天机秘家,速来搭救。”“是不是要用淫水写信?”周义诡笑道。

  “是的。”丹薇粉脸一红,靠入周义怀里,旎声道∶“皇上帮丹奴一把吧!”“联赏你一杯春风酒。”周义笑道。

  “皇上,摸人家一下也不行吗?”丹薇撒娇似的说。

  “小淫妇。”玄霜不满地骂道。

  “不是不行……”周义对丹薇上下其手道∶“喝酒省事嘛!送出信件后,联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喝吧!”这时绮红捧着酒杯过来,冷冷地说。

  “你不许反悔的。”丹薇伸手接过道。

  “联怎会反悔!”周义哈哈一笑,在丹薇的粉臀拧了一把说。

  “那么奴家动手了。”丹薇媚笑一声,仰首喝下春风酒,便从暗门走进牢房,安琪随即把暗门关上,与周义等回到用作窥伺的镜房观看。

  “你相信她吗?”周义拉着灵芝问道。

  “她不敢的。”灵芝眨着眼睛说。

  周义明白灵芝己经下了禁制,也不再多话,走到镜旁,拔出旁边的塞子。

  这时丹薇已坐上木榻,双腿张开,打开手里的小布包取出一只纸鹤,再扯下裙里的汗巾铺在身前,把纸鹤放在汗巾上,然后轻抚丰满的胸脯,看来是要催发淫情。

  不一会,传声洞便传来使人血脉沸腾的呻吟。只见丹薇手往下移,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捅进扎户里,抽插了几下,然后用湿滚涟的指头在汗巾上面书写。

  尽管写的字数不多,丹薇也要把指头捅进去六、七次,最后那两次却是发狠地抽插,分明是用来煞痒的。

  几经辛苦,丹薇总算写完了。她喘着气把看上去有点儿湿,却是什么也没有的汗巾包着纸鹤,咬着牙站了起来,利用用作照明的火把点燃,生出缕缕轻烟。

  也真奇怪,这些轻烟不散反聚,随着汗巾化作灰烬,生出来的轻烟也变成一头青色的烟鹤,接着还穿墙而去,转眼间便无影无踪。

  “这个妖巫果然厉害!”周义倒抽了一口冷气道。

  “怎么烟鹤飞进墙里?”安琪奇怪道。

  “不是飞进墙里,是往南而去。”灵芝叹气道。

  “看来他是会收到这封信的。”周义凛然道。

  “给我……痒……痒死我了!”也在这时,传声洞里又传来丹薇的声音。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丹薇倒在地上,两条粉腿紧紧夹着不住耸动的玉手,知道正在饱受春风酒的折磨。

  “带出来,让联给她煞痒吧!”周义大发慈悲似的说。

  “是不是也把仙奴等放出来?”绮红问道。

  “夏莲等可以放出来,其他的继续关下去,那个妖巫来时,她们便更像母狗了。”周义道。

  周义言出必行,很是卖力,乐得丹薇高潮迭起,呼天抢地,事后也换上母狗衣服,回到牢房。

  虽然关在牢里,丹薇也不觉气闷,因为得到灵芝授予一段口诀,忙着日夜背诵。希望果如灵芝所说,念熟之后,便可以形随心转,那便不难骗过南海神巫了。?这天,丹薇吃过夏莲送来的早饭,正要开始背诵时,却听到玄霜在门外高声道。“大家听清楚,一个黑衣蒙面人在谷口出现,可能是那个妖巫,应该在黄昏时会抵达,可能今晚动手,你们要小心应付,不要露出马脚。谁坏了此事,就算皇上饶命,我也不会放过她的。”丹薇大吃一惊,没料这个妖巫会来得这么快,赶忙把锁链套上足踩,还用预先准备的锁头锁上。

  这是丹薇主动要求的,名是不想被逼随着南海神巫逃走,实是害怕他与自己一起下去天机家,那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锁好以后,丹薇随即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强忍心里紧张,神色木然地靠在墙上,等候南海神巫出现。

  紧张的岂只是丹薇,众女均知南海神巫的神通广大,设计拿人祸福可真难料。

  其中又以瑶仙最是紧张,明白此刻也许是自己逃走的最后机会,要是错过了,恐怕便要永远活在周义的魔掌之中,任人鱼肉了。

  她本来最担心的是见不到南海神巫,岂料周义竟然把自己也关进来,只要他走进牢里,该不难通风报信的。

  要是能与南海神巫见面,他该会出手后救的。因为他虽然甚少与自己说话,但是常常露出贪婪的目光,分明是心怀不轨。为了逃走,说不得也要便宜他了,幸好他是不行的,大不了让他摸几把便是。

  现在是有望逃跑了,逃得了自然是邀天之幸,然而如果又再失败,瑶仙可不敢再想下去。

  等候的时间是最难过的,瑶仙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醒来时己是晚饭时间,送饭的不是夏莲,而是一个兵丁。

  饭菜只是粗茶淡饭,比起夏莲送来的差得多了,瑶仙却是暗暗欢喜,证实周义果然发现了南海神巫的踪迹,所以加倍小心,以免露出马脚。

  瑶仙勉强自己吃光了饭菜,然后靠在床上,呆呆的看着门外,等候救星出现。

  没料这一等竟然等了许久,直至夜阑人静,也是了无声色。瑶仙虽然着急,却也明白南海神巫要是冒险独闯虎穴,当然以为愈夜便愈安全,唯有耐心等待。

  三更了。

  瑶仙忽然发觉牢门上那个供牢卒窥探牢里动静的窗口多了一块黑布,不知是惊是喜,低声叫道∶“什么人?”“是我。”一个沙哑的声音说,挡在门上孔洞的黑布往后退去,却是一个头脸全身均里在黑色斗篷里的神秘人。

  “国师吗?”瑶仙没见南海神巫多年,发觉他的声音与记忆中的有点不同,不敢肯定,站了起来,颤声问道。

  “你不是死了吗?”神秘人寒声道。

  “不是!”瑶仙急叫道∶“丹薇背叛了主上,这是个陷阱,周义率领大军在暗里窥伺,快点带我离开这里!”“不用急,慢慢说。”神秘人好整以暇地打开牢门,走了进来,冷冷的说∶“贫道已经使出仙术,周围五里的人畜,全部熟睡如死,没有人能对我们不利的。”“真的吗?”瑶仙难以置信道,看见来人果如南海神巫般打扮,镇静逾恒,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似的,便不再怀疑了。

  “丹薇背叛了吗?她不是找到天机家吗?”神秘人追问道。

  “假的,那是假的,她己经归顺周义了!”瑶仙悲愤道。

  “你呢?你没有背叛主上吗?”神秘人冷笑道。

  “我……他用酷刑逼供,你看!”瑶仙扯开衣襟,说∶“他在我的奶头和……和阴户穿环,我……不得不假装投降。”“阴户也穿了环吗?”神秘人走上一步,说∶“看看穿在哪里?”瑶仙咬咬牙,伸手扯下围在腰间的彩帕说。

  “果然穿了环。”神秘人目注瑶仙的下体说∶“他有碰你吗?”“他不仅强奸了我,还……还说要把我祭旗!”瑶仙脸如纸白道。

  “你什么都招了?”神秘人森然道。

  “我……鸣呜……我不说不行!有冷翠和丹薇这两个该死的叛徒在,根本骗不了他!”瑶仙泣道。

  “她们真的背叛了吗?”神秘人沉吟道。

  “真的,是真的!”瑶仙愤然道∶“这个陷阱也是丹薇设计的,要把你置砖死地。”“我要是带你回去,你怎样报答我?”神秘人把瑶仙搂入怀里,带着手套的挖掘机抚玩着穿上毛铃的乳房说。

  “你要怎样便怎样吧!”瑶仙强忍辛酸道。

  “我要你的淫水阴精制药,行吗?”神秘人诡笑道。

  “行,行的。”瑶仙忙不迭地答应道。

  “那走吧,去看看丹薇。”神秘人在高耸入云的肉球拧了一把,才放手道。

  “等一等。”瑶仙动手把衣角塞进奶头的金环里,再捡起掉在地上的彩帕,撕了一角塞着化户,然后重新围上。

  “走吧,在门外等候,不要随我进去。”神秘人冷哼一声,便领先出门。

  瑶仙战战兢兢地尾随而出,只见周围有几个兵丁倒伏地上,不知是生是死,不禁松了一口气,可没有发觉神秘人好像长高了。

  丹薇就在瑶仙隔壁,神秘人打开牢门走进去,便见丹薇脸露惶恐之色,瑟缩床上。

  “天机家在哪里?”神秘人沉声道。

  “国师……”丹薇发觉来人有点不大对劲,慑慑道。

  “快说!”神秘人喝道。

  “在……在床下。”丹薇怯生生的从床上爬起来说。

  “床下真是天机家吗?”神秘人哼道。

  “是,是的!”丹薇硬着头皮说。

  “你可知道欺骗本座的后果吗?”神秘人寒声道。

  “没有,我没有骗你。”丹薇急叫道。

  “为什么人人没锁,净是锁着你?”神秘人发现丹薇脚上锁着脚镣,问道。

  “因为她们陪那些男人睡觉,我没有!”丹薇早有准备,答道。

  “你没有吗?”神秘人晒道。

  “我……我不是自愿的,是给他们强奸的。”丹薇凄然道。

  “他们没给你穿环吗?”神秘人冷冷地问。

  “没……没有。”丹薇芳心一震,答道。?“那为什么他们给瑶仙穿环?”神秘人问道。

  “因为……因为瑶仙逃跑……”丹薇慑嚼道,心里暗叫不妙,看来他已见过瑶仙。

  “为什么你不跑?”神秘人继续问道。

  “我……我跑不掉。”丹薇怯生生道。

  “不是!因为你出卖主上,投靠周义!”这时,瑶仙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是不是?”神秘人的声音就像地狱里的魔鬼,使丹薇不寒而栗。

  “不……不是……她……她才是投降了!”丹薇害怕地叫,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无奈身处牢房,脚上又锁上脚镣,要跑也跑不了。

  “贱人!”神秘人怒骂一声,挖掘机一挥,丹薇便仆倒地上。

  “为什么不杀了她?”瑶仙不满地说。她虽然武功被废,但是眼力还在,发觉神秘人只是点了丹薇的穴道。

  “她该死吗?”神秘人冷笑道。

  “当然该死,还该千刀万剐才是。”瑶仙恼道∶“要不是路途遥远,真该带回去,慢慢弄死她。”“喂她吃下吧!”神秘人从怀里取出一颗丹丸,交给瑶仙说。

  “这是什么?”瑶仙伸手接过,问道。

  “这是牵机毒丸,毒发时,筋骨关节会慢慢抽搐,全身痛不可耐,要受七天活罪,才会痛死。死时身体好像三尺小儿,厉害无比的。”神秘人狞笑道。

  “你也应有此报了理”瑶仙欢呼一声,走到丹薇身旁,扯着秀发,强行拉起苍白的粉脸,先是左右开弓,重重的打了四个耳光,再把药丸扔进抖颤的樱桃小嘴,看着药丸完全溶化流入肚里后,才放手起来。

  丹薇穴道受制,叫喊不得,更不能反抗,只能默默地流着泪,想不到自己竟然要如此惨死。

  “你知道周义在哪里吗?”神秘人接着问道。

  “你……你要找他?”瑶仙吃惊道。

  “既然来到,怎能不去看看主人?”神秘人诡笑道。

  “你是要杀了他?”瑶仙问道。

  “当然了,难道和他喝酒吗?”神秘人大笑道。

  “这里该有一道暗门进入行宫的,不过你要给我多杀几个。”瑶仙咬牙切齿道。

  原来她念到周义等至今仍然无动静,看来真为南海神巫的法术所制,自该趁机取他性命,报此大仇的。

  “哪几个?”神秘人问道。

  “这里所有的女人都罪该万死,一个也不能放过。”瑶仙杀机盈胸道。

  “那么关在外面的几个花使,还有安莎和你的牌子妙常呢?”神秘人问道。

  “她们亦是该死!”瑶仙悻声道。

  “每人送一颗牵机毒丸如何?”神秘人点头道。

  “便宜她们了。”瑶仙点点头,走到墙角,发力推去,暗门便应声打开,却发现门里灯火通明,不禁踌躇不前。岂料身后突然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便如腾云驾雾般飞了进去,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想要我们的性命吗?”瑶仙抬头一看,原来说话的是玄霜,还有灵芝、安琪和绮红、冷翠在旁,净是不见周义。饶是她们几个,也不由她不害怕,慌忙爬了起来,正要退回牢里,却给玄霜一手抓住了头上的秀发。

  这时牢里的神秘人已经举脚踢开了丹薇的穴道,接着动手解下朦在头上的黑布。

  丹薇只道必死,自伤自怜地没有动弹,直至神秘人解开了蒙头黑布,发觉他原来是周义时,才凄凉地扑上去,抱着他的长脚嚎陶大哭。

  “不要哭了,让我替你出气。”周义扭开锁着脚镣的锁头,把泣不成声的丹薇从地上扶起来。

  “皇上……她给我吃的是不是牵机毒丸?”丹薇硬咽道。

  “当然不是,联身上怎会带着那些东西。”周义笑道。

  “真是吓死我了!”丹薇如释重负道。

  “走吧!”周义拉着丹薇从暗门回到行宫。

  还没有进门,便听到瑶仙惨叫的声音了。丹薇赶了进去,便看见瑶仙两腿张开,下身光裸地倒吊梁上,两手正在大腿根处没命搓揉,口里大声号哭,而手执皮鞭的绮红则站在她的身前,嘿嘿冷笑。

  “再打!”玄霜喝道。“霜妃娘娘,让丹奴打吧。”丹薇抢步上前,央求道。

  “不要打了。”周义开口阻止道。

  “皇上,难道还要饶过这个贱人吗?”安琪不满道。

  “怎能饶她!”周义冷笑道∶“传联口谕,着张辰龙准备刽子手,明天把她凌迟处死,最少要割三千刀,一刀也不许少。”“三千刀?那不是等如斩成肉酱吗?”绮红失声叫道。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呜呜……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瑶仙恐怖地大叫道。

  “你说了多少次不敢?说了还不是白说吗?”周义冷酷地说。

  “不是的,这一次不是了……呜呜……我真的不敢了!”瑶仙大哭道。

  “皇上,凌迟有伤天和……”灵芝心有不忍道。

  “她如此恶毒,你还给她求情?”玄霜不以为然道。

  “也罢,看在你的份上,朕便饶她不死。”周义大发慈悲似的说∶“既然她不想侍候联,便让她侍候联的兵丁。绮红,送进营房,当众人的尿壶吧!”“营房有数千军士,要是没完没了的轮着干,也熬不了多久。”绮红叹气道。

  “不要……呜呜……求你不要……”倒吊半空的瑶仙没命地扭动着叫。

  “这也不好,那也不行,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玄霜骂道。

  “那你到底想怎样?”周义汕笑道。

  “我……”瑶仙不知如何回答,唯有放声大哭。

  “皇上,刚才她打了丹奴四记耳光,能不能先让我还她?”这时丹薇脸上还是火辣辣的痛得很,心里有气,落井下石道。

  “应该的。”玄霜不待周义答应,叫道∶“一记耳光换一记鞭子,绮红打了她一鞭,我许你还她三鞭。她也是该打的。”周义点头道。?丹薇欢呼一声,从绮红手里接过皮鞭,走到瑶仙身前,喝道∶“贱人,你也应有此报了!”“打吧……呜呜……打死我也行,别送我进去!”瑶仙大哭道。

  “不想进去?行!要是你能熬得住这三鞭而不吭一声,联便饶你。”周义狞笑道。

  丹薇举起皮鞭,搭在瑶仙的腿根。

  “不……”瑶仙恐怖地大叫,双手使劲地按着腹下说∶“不要打这里!”“谁说不能?”玄霜冷哼一声,玉手一挥,发出两缕指风,分袭瑶仙的左右肩膀,按着牡户的两条粉臂随即软绵绵地掉了下来,再也不能护着要害了。

  “不要打坏她。”周义看见瑶仙的大腿内侧染着一道红红的鞭印,该是刚才绮红留下来的,忍不住说。

  “遵命。”丹薇摆动皮鞭,点拨着无遮无掩的化户说∶“叫呀!叫出来后,你便要当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了。”鞭梢落在娇嫩的肌朕上,使瑶仙倍觉恐怖,却还是默默地流着泪,紧咬朱唇,没有作声,等待着那残酷的拷打。

  “臭婊子!”丹薇怒骂一声,鞭子便动了。

  鞭子正正落在责起的肉饱子上面,瑶仙虽然没有开口叫喊,喉头却是闷叫连连,身体也起劲地在空中乱扭乱跳,当是痛的不得了。

  “给她搔痒吗?使力,打不坏的。”玄霜冷哼道。

  “是。”丹薇点点头,鞭子再次拍下去。

  “呢……”这一鞭打偏了,只是抽上大腿,尽管如此,瑶仙还是痛哼一声,扭动得更是厉害。

  “叫了,她叫了。”玄霜咯咯娇笑道。

  “……没……没有……我没叫……”瑶仙强忍椎心裂骨的痛楚,硬咽着叫。

  “没有吗?”玄霜冷笑道∶“丹奴,能不能把这臭妹子送进营房就看一鞭了。”“奴裨尽力便是。”丹薇吸了一口气,再次挥出鞭子。

  “哎哟!”瑶仙只是叫了一声,身子便如死鱼般挂在空中,动也不动。

  “打死了她吗?”周义不悦道。

  “不会吧?”丹薇慌忙扔下鞭子低头查看,松了一口气道∶“她是痛晕过去了。”“皇上,她的骚穴又红又肿,伤得不轻,要是送进营房,也许一天也熬不过。”绮红摇头道。

  “皇上怎会舍得,只是唬吓她吧!”灵芝笑道。

  “此女重门叠户,万中无一,是男人的恩物,当军妓实在浪费。”绮红点头道。

  “可是她冥顽不灵,教而不善,留下来也是惹厌的。”玄霜骂道。

  “经过了这次,她该听话了。”灵芝说。

  “给她上点药,看着办吧!”周义也是不舍,狞笑道∶“要是她不识抬举,用来出气也是有趣的。”“是不是仍然把她关进去?”绮红问道。

  “不,另外找个地方关起来。除了丹奴,其他的也不能留下,以免出事。”周义摇头道。

  “净是我一个吗?”丹薇吃惊道。

  “不要紧,联会教你如何说话的。”周义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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