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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ntenlang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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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从那些低档家伙身上能吸取的能量太少啦,也许因为这个我才会怕冷的。”

    “他们也不是自己愿意从树上掉下来就

是土包子的哟,他们天生有点缺陷,而你也有,不是吗?”

    “你说的……好像挺有道理。”

    “你觉得,为什么恶魔们会喜欢和我做爱呢?”

    “和魅魔做爱会被吸取力量,而和人类做爱什么损失都没有,所以现在我越来越没竞争力啦。”

    魅魔摊了摊手。

    “那,我和别的人类相比呢?”

    魅魔思索了几秒:“你的确和其他女人不一样,你很漂亮……不,不只是漂亮,你有一种特别的魅力,我能感觉得到,但我说不清楚为什么。”

    “哈,那可得感谢你的夸奖啦。不过,你有没有注意到,昨晚上和我做爱的,差不多都是你所说的土包子呢?我可一个都没嫌弃过哦。

    “是哦……我……哈

,我明白你的意思啦,看来我得多向你学学呢!”

    魅魔笑了起来:“其实,还有件事忘了说!你最特别的魅力,是你会唱歌!你自己说的,会做爱的女人多,会唱歌的女人少嘛。”

    “呀!你倒是很有洞察力呢。其实,歌声和做爱有个共同点——都能带来快乐,给别人,也给自己。”

    她扭过头来看着魅魔:“你会唱歌吗?”

魅魔摇了摇头。

    “那我教你唱吧,怎么样?”

    “好倒是好…

…不过你的歌好像都很难学的样子。”

    “我教你一首,保证简单,一学就会。”

    “嗯!”

    魅魔使劲点了点头。

    阿兰娜抬手掀开披风,搭在她的肩上,把她笼进披风里,她们转过身来,朝向被阳光染成金色的广袤冰原,她张开双唇,简洁的旋律欢跃而出:灿灿黄金/闪亮白银/难买幸福/在我心中日头东升/月亮西沉/唯有快乐/伴我永恒她用一只脚轻轻打着节拍,挽着魅魔在披风下一起左右摇摆着:“来吧,一起唱吧。”

    魅魔有点拘谨地张开嘴,吐出生涩的音节,但她很快就跟上了节奏,歌声一点点大了起来,飞扬在金色的风中,一遍又一遍。

    灿灿黄金/闪亮白银/难买幸福/在我心中日头东升/月亮西沉/唯有快乐/伴我永恒最后她们喘着白气儿停下来,脸上泛着微微的红晕。“你学得很快嘛,比我预想的还要聪明哟。”

   “哈,好像是没有想象的那么难呢。”

    魅魔一脸兴奋的笑容:“阿兰娜,你的确是个能带来快乐的家伙,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很……奇特。”

    “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恶魔哟……对了,我还没问你的名字呢。”

    “芙兰,芙兰.塞莉昂。”

    “蛮好听的名字,我会记住的。”

    “你会在这儿呆多久?我是说在黑崖城。”

    “明天一早就走,那位冰魔先生有点事情托我去办。”

    “去哪儿?”

    “止风城。”

    “听说过,远吗。”

    “不算太远,在东面,平原之外的炎魔之境。”

    芙兰侧过头去,望向那些消逝在雾霭中的远山:“其实,我也挺想能去看一看那些遥远的地方,在餐馆里,我就喜欢听客人讲远方的事情,月辉山、永冬城、泪海

、烈焰之口、疯狂之森……好多有趣的地方,要是能亲眼去看看多好。”

    “既然想的话,为什么不试试呢?”

    魅魔耸了耸肩:“我在这儿太多年了,从刚降生不久就来到这里,真的要离开的话,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突然转过头来:“不过我觉得,如果能和你一起旅行的话,一定会是件快乐的事情呢。”

    “

我……很抱歉,我的旅行有时候……不太适合带着同伴。”

    “嗯,没关系,能认识你我已经很高兴了。”

    阿兰娜握住她的手:“我想,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嗯,我也希望——祝你的旅途永远愉快。”

    “谢谢,也祝你能愿望成真。”

    夜幕再临的时候,她退了房,背上琴囊,沿着灯火阑珊的晚街,走上出城的梯道,那是贴着山壁曲折而下的陡峭台阶,在冬夜的室外,燃气灯经常不管用

,卫兵在栏杆上插上了摇曳的火把,高耸的赫拉纳山挡住了月辉塔的光芒,那些火光是照亮台阶的唯一光源,她裹紧披风,快步走向山脚,踏过护城河上的吊桥,把黝黑的城门和石墙抛在身后,她像黑色的幽灵一样飘行在粉末般的细小雪花里,直到外城的灯光也已在夜色里渐行渐远,薄薄的雪层覆盖在荒芜的平原上,只有依稀的足迹标示出道路的轮廓,她停下脚步,拉低兜帽,把双手叠在胸前:“黑暗,与我同行吧。”

    她的身影消失了,如同溶化在黑夜中——

    阿兰娜赤脚走在粗糙的黑色石板上,熔岩般的红亮液体在道路两边的沟渠里像浆糊一样缓慢地流淌着,把路面也顺便煮得发烫,燥热的空气中

弥漫着刺鼻的硫磺味儿,外加让人看不清三十码外店铺招牌的烟尘。被汗水糊在脸上的发丝让她有几分不快,她倒是很乐意把它们拨到一边去的——要是双手没被绑在身后的话。

    被绳子绑着的不只是手腕,她的脖子上也拴了一条,绳子的另一头攥在前面那只弓着背的劣魔手里,那家伙有点微瘸地蹒跚着,但有硕大的体型作保证,他的步

伐仍然比一般人类快上不少,阿兰娜得连走带跑才能跟得上他,“所谓进一步的行动细节……还真是狼狈啊。”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现在她什么也没穿,丰满的奶子随着脚步在胸前摇晃着,不过这副尊容还不如她穿着衣服的时候引人注目,周围来来往往的恶魔顶多

是朝她随便瞟上几眼而已——一个光溜溜的女奴比起一个衣着光鲜独来独往的女人看上去正常多了。他们沿着宽阔的街道往高处走,止风

城是座“平坦”的城市,当然,那是相对黑崖城这种山壁上的城市而言的,在这里,起码你可以沿着路一直走到山丘顶上而不用去爬楼梯。

    当她听到女人隐约的尖叫和哭喊声时,她知道目的地快到了,闪烁的红色灯光和进进出出的恶魔让她一眼就能认出那地方,那是栋临街的五层大房子,所有的窗户都拉着红色的布帘,当他们再走近点,她就能看清大门顶上的招牌——一副张开的双唇,周围环绕着花瓣儿,一旁写着店名:粉红尖叫。“倒是个简洁贴切的名字。”

    她心想。

    那头粗笨的劣魔拽着她走进大门,挥手朝里头的保安略微打了下招呼,然后穿过回荡着尖叫声的大厅,径直朝里头的走廊走去,他使劲地捶打那扇标着“经理室”的木头门,像要把它砸碎一样。

“混蛋,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不要这么用力!今年我已经修过三次门了!”

    门里头传来了骂声和仓促的脚步声。门开了,劣魔把她一把推了进去,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

    “瞧瞧,瞧瞧我帮你弄到的最新货色,这次你可得好好谢我了。”

    劣魔的声音夹着含混的咕噜声,让阿兰娜不禁想起某种肥胖的家畜,那只硕大的巴掌使劲拍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的脆响:“站直点!把你那副肥奶子挺起来,让坚

戈理先生好好看看。”

    那只叼着烟斗的矮小绿皮肤绕着她踱了几圈,用小眼睛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她,伸出手来抓捏她的臀部和奶子,揉搓粉色的奶头儿,让她尖尖地挺起来,又捏了捏她的脸蛋,翻开嘴唇看看牙齿,最后把手指伸到她的两腿间,使劲抠了一把,凑到鼻子边闻了闻。然后他抬起头来看着劣魔:“哪儿弄的?”

    “是个小领主的私人藏品,他欠了一屁股债招兵买马跑去第七界门淘金去了,结果回来的只有他的笨脑袋,他的继任者在变卖他的家产,我就托一个伙计帮我买了这小婊子。”

    绿皮肤吐了一口烟圈,又瞟了她一眼:“开个价吧。”

    “一百金币,一个子儿不能少。”

    “一百?去你大爷的!我说叽里咕噜,你是不是从狗洞进城的所以撞坏了脑子?一百金币我可以去界门边上买到两打新鲜的女人!”

    “嘿,我做生意的标准历来都是一分钱一分货,我问问你,你每次买两打女人回来,一周以后还剩下多少?一个月以后呢?半年以后呢?”

   “你这不是废话么,每个恶魔都知道人类妓女是易损消耗品。”

    “这一只可不是。”

    “嗯?”

    绿矮子用狐疑的眼神盯着他。

    “我说过的,这可是领主老爷家的宝贝收藏。”

    劣魔得意地笑起来,朝她的脚踝上踹了一脚:“来,贱货,让坚戈理先生看看你的能耐。”

    阿兰娜顺从地俯下身去,用膝盖和双手像狗儿一样趴在地上,把结实挺拔的屁股蛋儿朝着绿皮撅起来,她抿紧嘴唇开始用力,湿嫩的肉瓣和粉红的花蕊向两边分开了,露出一个圆圆的小口,在蜜洞深处,隐约能看见一小块棕黄色,她深吸了一口气,皱着眉头,把那团棕黄色的东西慢慢往外推,穴口儿越撑越大了,那团东西从被拉得薄薄的嫩肉中间凸了出来——是个皮革缝成的圆球,虽然球体还被包裹在肉洞里头,但从轮廓上能看得出,它比拳头还要大上不少。阿兰娜大声呻吟着,额头上冒起细小的汗珠,整个阴户都跟着皮球一起从下体上鼓了起来,在她分娩般地用力挤压下,已经比丝巾厚不了多少的穴肉顽强地一点点张开,而同样在一点点张开的,还有坚戈理先生的嘴巴。最后,像下蛋一样,那颗圆球终于从她的身体里噗地挣脱出来,沾满亮晶晶的液体,弹出去好几尺远。而那个粉红的洞儿立刻就恢复到了娇小的模样,只是还在像喘息一样一张一缩地往外吐着晶莹的蜜汁。

    “喔啧啧啧……”

    绿皮的眼睛瞪得滚圆。但这还没完,紧接着,当阿兰娜屁股缝里那朵淡褐色的小菊花也慢慢绽开,开始吐出一颗同样尺寸的皮球时,他的眼珠子已经快要夺眶而出了。

    “那真是……美妙……”

    他用无法置信的眼神继续盯着阿兰娜光洁细嫩的私处:“我倒不是没见过这样的尺寸,但那都是些没吸引力的老家伙了,像这个长相和身段儿,居然……呃,最妙的是最后看上去还像处女一样新鲜!”

    他仰起头来望向坏笑着的劣魔:“不过,一百还是太贵了!我无法接受!”

    “好了好了,我们是老朋友嘛,什么都可以商量,八十八,就这个价,不能再少了。”

    “六十,我觉得这个数差不多了。”

    “去你的蛋蛋!我买回来都不止这个价!七十八,不干我就找别家了。”

    “好吧……你赢了。”

    绿皮肤拉了下天花板上的绳子,有个穿着皮铠的保安跑了进来。“带这个新货去维拉那里报到,好好洗洗干净,顺便领镇痛药……哦,等等。”

    他转向阿兰娜:“对了,你叫什么来着?你应该用不着那个吧。”

    阿兰娜从地上爬起来,朝他鞠了个躬:“抱歉……尊贵的先生……我叫乌蕾妮……我……我也不知道,也许领了会保险一点?”

    “那就去吧,乌蕾妮,不过,我可是对你有足够的信心呐。”    然后他从桌上撕下一张票据,飞快地填上款项,签上名,递给劣魔:“这次你发达了,自己去财务室领钱。”
劣魔把那张纸条塞进裤袋里:“合作愉快,老伙计,但最后我还是要提醒一句,我叫格里古力!不是什么叽里咕噜。”

    “不觉得叽里咕噜更顺口吗?”

    绿皮慢悠悠地吸了一口烟:“起码在你不再砸我的门之前。”——    很快她见到了维拉——一头顶着稀疏卷毛的壮硕雌劣魔,在男女比例失衡得一塌糊涂的地狱里,她已经算是紧俏的存在了。她用粗大的手指头笨拙地翻着名册:“昨晚上报废了……七个……你去顶233号房的空缺吧……噢,先去澡堂把这身臭泥洗干净。”

    澡堂就在地下室里,阿兰娜很怀疑用那缸浑肉汤样的水把身子“洗干净”的可能性,不过洗掉那些来之前特意涂上去的泥垢还是没问题的。维拉把刻着数字的通红烙铁狠狠按在她刚洗过的屁股上,在尖叫声和皮肉烧焦的滋啦声里,她缓慢地说着:“不要有任何逃跑的企图,否则,不管你有没有被抓回来,你都会觉得,在这儿被操死是多么仁慈的死法。”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一头魁梧的劣魔保安把她领到房间开始接客,房间外到处都有这种家伙来回巡视着,负责用拳脚和棍棒教育那些企图反抗的女人,当然,也负责解决其它“不可预知”的纠纷。房角里点着熏香,阿兰娜知道那个,不是为了营造美好气氛什么的,而是为了掩盖血腥味乃至内脏的臊味儿。

    第一个上门的顾客是只身材中等的劣魔,没穿上衣,只有条脏兮兮的裤子,显然是个干粗活的,而当他破天荒地面对一个微笑着拥抱他的女人时,他显得相当地无所适从。阿兰娜用前后两个肉洞儿外加小嘴和那对丰硕的奶子让他在高潮的边缘颠簸起伏了好久,直到最后他打着哆嗦像火山一样喷在她的小屄里时,都还是一副做梦似的迷茫神情。她笑咪咪地目送着那家伙像喝醉酒一样有点趔趄地离开:“满意吗?欢迎再来哦。”

    但隔壁房间里的女人显然没有她这么自在,阿兰娜一开始就听到她用尖细的声音在哭泣和哀求,看来那也是个和她一样的“新货”但她后来安静了,应该是保安打了她,直到她挨操时再次发出凄厉的尖叫和求饶声为止。

    满足完第二个客人之后,阿兰娜抽空跑到走廊上左右瞧了瞧,从半开着的门里,她能瞥见隔壁房的女孩蜷缩在角落里啜泣着,眼角带着淤青,她看上去显得瘦小,有点营养不良的模样,血水正从她的两腿间淌下来。“如果有大块头的客人要去她那边,请您把他换到这边来找我吧。”

    她凑到门口巡视的保安耳朵边上,轻声说:“有小费的话我分你一半。”

    “小费?嘿,你在做梦么,人类。”

    “啊,现在是没有,不过我相信以后会有的……不过,您不相信的话,改成免费操我也行哦。”

    她翘起嘴角,挤了挤眼睛:“包您满意,不信可以问问从我这出去的客人哟。”

    那天晚上她接了十来个客人,差不多全是衣冠不整的穷角色,在地狱里,来消费便宜的人类婊子的,也只能是这样泡不到同族的雌性、又没有魅魔垂青的家伙了,虽然恶魔们不太在乎气氛什么的,但又哭又叫又挣扎,还弄得血肉模糊的场面,终归是有点影响胃口的。也因为这个,当他们在阿兰娜房间里时,全都是一副夸张的古怪神情——没几个恶魔曾想象过,会有个人类带着坦然自若的微笑,用湿漉漉的肉洞儿吞下他们硕大的阳物,而且是三个洞儿轮流!阿兰娜柔软的蜜肉尽职地吸吮着每一根插进身体里的肉棍,用弯弯的笑眼儿对上他们写满陶醉的脸——她必须努力,努力让自己出名,这样……才能钓到那条名叫库朗迪斯的大鱼呢。    子夜的时候她们开始轮班,妓院的制度是每8小时一班,两班轮值,也就是一半的时间算工作时间。她们被赶回又潮又臭的集体宿舍里,有些已经没法走路的则是被保安拎着扔进去的,伙夫会把一大桶散发着馊味儿的糊糊拖到宿舍来,也许是从周围的餐馆收来的,然后伤痕累累的憔悴女人们开始拿碗从桶里舀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这点,那些伤势严重的或是伤口感染而虚脱的只能哀求同伴帮自己带一点儿。而在白花花的人群里,阿兰娜认出了那个隔壁的女孩。

    “你还好吗?”

    她拍拍她的肩膀。    “嗯,还好……很痛,流了些血,但比那些人好多了。”

    她望了望墙角呻吟着的女人们:“啊!你是……您是我隔壁的那位小姐吗?那个恶魔告诉我了……您的心肠真好,我……我真不知道要怎么谢谢您才好呢。”

    “没什么,我能做的也只有这点儿事了。”

    阿兰娜打量着她,枯黄的短发,凹陷的脸颊和眼眶,看来是很久没吃饱过了。“要是能胖点儿,应该也算得上漂亮的。” 她想。

    “你叫什么?”

    “杰琳.安熙”“从哪儿来的?”

“布鲁克林郡。”

    “呃……我忘了大部分人类不知道界门什么的……那,你知不知道恶魔是什么时候入侵你们的世界的?”

    “听说……是七百年前吧,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的话,那你们应该在第四界门的世界,应该整个世界都在恶魔的统治下了吧?”

    “嗯,领主和国王全是恶魔,它们向我们征税,我就是作为税收被征收过来的。”

    “你多大了?”

    “十六。”

“今天是第一次?”

    “不是。”

    女孩害羞地摇了摇头:“我十四岁的时候,就和同村的一个男孩子做过了……我……我不想把第一次留给恶魔。”

    “嗯……不错的想法。你还有家人吗?”
“有!我有六个姐妹,四个兄弟……在我们那儿,大家都生很多孩子,这样即使失去一些,也还是能有剩下的。”

    “那为什么被征收的是你而不是别人呢?”

    “已经长大的哥哥姐姐应该留下来,因为他们为家里能干更多的活,而比我小的,他们还太小啦,什么都还不懂,我觉得让我来是最合适的了。”

    “是个好姑娘。”    阿兰娜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微笑了一下。

    “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被征税会是来……干这个。”

    “不是所有的都干这个,有些会去矿坑或是工地上做苦力,还有些会被送上战场当炮灰,总之都活不长久,被买去做仆婢应该算是运气最好的。”

    她盯着女孩的眼睛:“想过自己该怎么办吗?”

    女孩摇了摇头:“不……我不知道……如果不是您帮了我,也许我今天就已经死了。”

    她吸了下鼻子:“不过,我也不知道,在地狱里活着和死了,到底哪个更好些。”

“被比你的大腿还粗的东西捅进身体里,让你的整个下身都裂开,但你一时半会还死不掉,还得流着血继续被操上一天两天,直到只剩下一口气,然后他们会把你抬到屠宰场里,在那里活生生地掏空你的内脏,直到做成和生猪一样的肉胚子——你觉得这样会好吗?”女孩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住地打着哆嗦。

    “听我说,如果你不想就这样死掉的话,就按我说的去做,我会和你一起上班,替你接待那些大块头,但我帮不了你太久,你必须自己努力,去开发自己的肉洞儿,我知道和你说这个会让你不好意思,但你必须这么做,用自己的手,用别的什么你能找到的东西,试着把越来越大的东西放进去,让她提前适应大的尺寸,这样,有一天那些大块头找上你的时候,你才有机会挺下来,明白了吗。”

    她的脸蛋变得通红,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日子,关于粉红尖叫新来了个不怕操的漂亮人类婊子的新闻,在止风城里慢慢传播着,那些在她这享受了极乐的穷光蛋把自己的故事讲给同伴,然后那些听得垂涎三尺的家伙大都会亲自上门来体验一番,接着故事就传得更开了。她的房间开始门庭若市,包括一些地位更高的恶魔也会来好奇地一探究竟,这样带来的坏处是她越来越难帮杰琳去接待她的顾客了,不过遇到这种冲突的情况,她干脆建议恶魔们两个一起来,这个令人咋舌的请求当然从没被拒绝过,屁眼和嫩屄儿里一同插着胳膊粗的肉棒儿,渗着血丝却还挂着微笑的场面,更是让她声名鹊起了。

    杰琳每天会偷偷地向她报告自己锻炼的情况,阿兰娜会给她打气,教她技巧,最开始她说的时候总是很害羞,但两个星期后,她兴奋地告诉阿兰娜,她已经能把自己的手放进下身里了。“嗯,继续努力,你能更厉害的。”

    她微笑着揉她的脸。
    当这个新货色的名声已经足够响亮时,坚戈里干脆组织了一次公演,在附近的市集上搭起台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壮硕的保安们轮流操这个养眼的神奇婊子,本来他只是想展示到前后两个洞一起插就算高潮的,结果阿兰娜主动要求让两根肉棒一起进到自己的屄儿里,那时候周围的人群简直炸开了锅,于是接下来,阿兰娜自己担当了主角和导演,把每个诱人的肉洞儿都玩遍了花样,她的最后一个节目是,让两只恶魔把她抱起来,从身后一左一右把阳具插进她撕裂流血的屁眼,然后走到人群里,让兴奋的观众们轮流把拳头塞进她一张一缩的蜜洞。

    在汹涌的欢呼声中,她能看到坚戈里的脸上乐开了花。

    但那一天,当她疲惫不堪地回到肮脏的宿舍里时,她发现杰琳不见了。

    她问了保安,他们告诉她,有个炎魔找了杰琳,可能用力太剧烈了,捅穿了她的里面,她流了很多血,连肠子都从屄里流出来了,他们趁着她还有一点点气,把她送去了屠宰场——活的比死的能卖个好点的价钱。

    她在那里站了一分钟,没有表情,没有声音。

    “算了,千万人中的一个罢了,何必让自己难受呢?”

    她默默地说。    坚戈里给她换了更好的工作间,甚至分给她一间单人的卧室,当然,找她服务的价码也是成倍地提高着,但想要来一亲芳泽的客人依然太多,很快就得通过预约排队来解决了,坚戈里每周安排了一天当做特别服务日,阿兰娜会在二楼的大厅里接待客人,所有在场的恶魔都有机会来试试她的美妙滋味,而门票是收费的。在那几个小时里,她的三个肉洞儿几乎每一秒都是满满的,这种草率的体验当然让恶魔们意犹未尽,也促使着他们掏更多的钱来尝试单独服务。她开始像正式员工那样领一份薪水,而且也的确有了小费,她给了那只保安劣魔两金币:“拿着吧,替杰琳向你致谢,为她多出来的一个多月生命。”

    但那条大鱼依然没出现,也许他出现过,但却没表露什么,也有些恶魔提出付费尝试除了普通性爱之外的要求,包括用钢针、皮鞭什么的,或是和某些古怪的魔畜交配,阿兰娜全都应承下来了,但有一个要求,这类特别服务都得在大厅里进行,表面上的理由是为了确保不会发生事故,同时也为了招徕生意,但实际上,她依然在等待着,等待着那个要等的家伙。当她被绑着双手吊在天花板上,屄洞儿被铁架子撑开,让燃烧的蜡烛伸进淌着水的洞口里,一圈圈缓慢地熏烤着最深处圆圆的葫芦口儿时,她会一边痛苦地嘶喊,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环视着周围的人群。“一个特别的炎魔?那会是哪一个?”

    但两个多月后,她头一次敲了坚戈里办公室的门,一开始什么回音都没有,直到她像格里古力那样狠狠地砸门,门马上就开了。

    “嗯?宝贝儿,是什么风儿把你吹到我房间来了?抱歉,我打盹有点过头了。”

    坚戈里揉着他细小的眼眶。    阿兰娜鞠了个躬,露出标志性的微笑:“尊贵的先生,如果我有主意能让您的利润大幅提高,您是否有兴趣听一听呢?”

    “一个人类来和我讨论如何做生意?那可真是个奇迹……不过,宝贝儿,你本来就是个奇迹,所以我选择听一听。”

    “如您所知道的,您绝大部分的女奴,都用不了几周的时间就报废了,您不觉得这是种很大的浪费吗?”

    “浪费?哦不不不,她们每一个大概花费我四到五个金币买进来,报废之后卖给肉铺也能值个差不多两金币,在使用期内,只要能赚到三金币就差不多了,而实际上,按平均值算,肯定要远超过这个数。”

    “那我呢?您从我身上赚到的,应该不止三金币了吧?”

   “三金币?哦,开玩笑,你现在可是我的镇店之宝呐。”

    “如果我说,其实许多女人都可以做到像我一样,您会相信吗?”绿皮肤皱着眉头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她。

    “也许不是和我完全一样,但起码,实际上不少女人是可以做到容纳大号的恶魔阳具而不会严重受伤的,或者说……她们其实可以不必做易损消耗品的。”

    “那要怎么做到呢?”

    “只需要一定时间的训练,以及一定的医疗措施。”

    “什么?我还得白管这些贱货的饭来训练她们,甚至……还需要给她们治伤么?而且这还会导致我没法把她们卖给肉铺收回成本?哦不不不,这简直是在侮辱我的智力。”

    “从短时期来看当然有些吃亏。”

    阿兰娜随手从办公桌上抽出一张纸,在坚戈里讶异的眼神里拿起他的蘸水笔,飞快地在纸上演算起来:“但如果您改变一下‘易损消耗品’的陈旧观念,您会发现,其实只要运营时间稍微长一点点,这样做的利率就会远高过旧的方式。”

    “长一点点是多久?”

    她把那张纸推到绿皮肤面前:“大约七个月。”  

坚戈里仔细地端详着那些数字:“七个月的话……倒是在可以运转的范围内……但是,你不觉得,长期不换口味也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吗?”

    “您应该已经从我身上看到啦,大家熟悉的旧货也有她独特的魅力啊,我们人类管这个叫品牌效应。”

    “呃,也许你值得我相信一次,但我不可能把所有的婊子都这么弄,那样我负担不起,而且我也不觉得那些下等货色会有什么品牌效应——这样吧,你可以选十个品质最好的,然后按你说的去试试。”

    “万分感谢!”
阿兰娜搂着小矮子狠狠地亲了一下:“您这样的人物,真是想不发财都难哟!”

    “但……等等!”

    坚戈里猛地抬起头来,直勾勾的眼神像要把她刺穿一样:“作为一个人类……你没有发现,你知道的实在太多了一点么。”

    “并不是每个人类都是乡巴佬呀,在来地狱之前我上过学,而来地狱之后,上一位主人也教了我不少东西。”

    绿皮肤低下头去思索了几秒,咧开嘴露出一个有点丑陋的笑:“其实,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管能赚到钱就好了。”

    她回到弥漫着排泄物臭味的地下宿舍里,多带了好几支火把才把那儿照亮堂,她在人群里搜寻着那些身材样貌都不错的女孩儿,仔细地审视她们髋部的形状,试着推测她们最终能捱得下多大的尺寸,当她选中一个之后,她会告诉维拉去把她带出来,她选了八个,又从刚到的新货里选了两个。维拉叉着腰,对赤条条站成一排的女人们大声呵斥着:“从今天起,这位小姐叫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不然有你们好受!”

    “珍惜第二次生命的机会吧,我希望你们每一个都能活下去。”    当维拉转身离去,阿兰娜低声说。    她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时间来训练她们,她自己的业务忙得如同火烧,但她还是竭尽所能地去教她们,怎样把自己羞耻的部位打开到更大的尺寸,也教她们怎样不要哭丧着脸去迎接那些丑陋的恶魔,为了避免“吃闲饭”的非议,阿兰娜让维拉安排她们做好店里的杂务,并且在高峰时段也接待些不那么夸张的客人。她会用自己的技巧帮她们达到高潮,让她们不再那么恐惧和抗拒性爱。或是花上个把小时的时间,去同某个女孩一边聊天一边慢慢突破她粉红色的极限——一般来说,能放下一只拳头是个分水岭,而放下两只则是另一个。每次在大庭广众下表演时,她叫她们在一旁看着。“你们必须忘记,忘记你们原来的羞耻心和道德感,你是不是个好女孩,并不是凭下半身决定的。就像你们看到的……我是个坏人吗?”

    训练的成效缓慢却不容忽视,当三个月后,女孩们像往常一样聚在一起时,二十五岁的安妮说:“帮我试试放三只手吧,我觉得我能行。”

    而当她居然成功了的时候,她们欢呼起来,疯狂地拥抱汗津津的她,脸上掩不住欣喜若狂的神情——虽然她是十个人里唯一一个生过孩子的,但起码她证明了,那不是不可能的目标。而且那次,她高潮了,她的里面湿得要命——女孩们渐渐接受了这种行为带来的愉悦,阿兰娜明白,那才是带来吸引力的关键。她花了五个月来让最后一个女孩毕业,那姑娘长得很像杰琳,年纪也差不多大,她的体质看上去并不是那么合适,但阿兰娜还是选了她,她自己很努力,当女伴们一个个达到标准的时候,她显得更加着急,还把自己弄伤了一次——医疗措施,阿兰娜没忘记这个,虽然在地狱找一个给人类治病的医师颇为不易,但最后坚戈里还是找了一个,他本来是给牲口看病的,不过事实证明,他的确还算称职。    现在坚戈里已经把“最耐操!最疯狂!最漂亮!”    的海报贴遍大街小巷了,训练过的女孩收费比一般的“消耗品”高上几番,却依然有的是愿意付钱的主顾。但“乌蕾妮”始终是独一无二的头牌,她那种游荡在温柔与狂野之间的魅力让恶魔们趋之若鹜,当然,还有那双不管被扯到多大,都能把肉棍裹得比处女还紧的肉洞儿。    那日子一直持续到有一天,坚戈里在她工作的时间突然出现在门口,他向她神秘兮兮地挥手:“来我房间。”

    “有位大人物想要见你。”

    绿皮肤在他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吐出一串烟圈。    “什么样的大人物?”

    “附近一个大镇子的领主,实际上他以前的地盘比现在还要大得多。”

    阿兰娜的心跳骤然快了起来。    “他前年才从挺远的地方迁过来的,据说曾经是炎皇面前的红人呢,他听说了你的事儿,对你很有兴趣。”

    “那是什么意思?”

    坚戈里深吸了一口烟,烟雾随着他的声音一同慢慢地吐出来:“其实……我很舍不得你,你是独一无二的一个,能见识你这样的人类对我来说是挺荣幸的事情。哦,别见笑,我这可是真心话。”

    他自嘲似地摇了摇头:“如果你不是个人类的话,在地狱里也许能干成一番大事业,这些天我都看在眼里了,不管恶魔还是人类,你和任何一个都能成为朋友,这可是奇妙的品质。本来我是打定了心思多少钱也不放你走的,但……抱歉,我惹不起他那样的角色。”

    “他要把我带走吗?”

    绿皮肤点了点头:“嗯,他不止从这儿带走一个了,他以前有段时间常来,出手很慷慨,说是租用,但实际上付的钱比我的进价还要高不少。”

    “那些女孩后来怎么样了?”

    “也许光王知道,反正他从没还回来过。”

    “我明白了。”

    阿兰娜微笑了一下:“我能最后求您一件事吗?”

    绿皮磕了磕烟灰,抬头望着她:“说吧。”

    “请把我的模式继续运作下去,让更多的女人有个活下去的机会,如果有一天她们的吸引力不在了,也请别把她们送到屠宰场去……实际上,您可以考虑开拓些别的产业的,也许能用得上这些淘汰下来的人类。”

    “我会好好考虑你的忠告的。”    “谢谢。”
    快傍晚的时候,那位大人物的使者来了,做工精致的马车停在妓院门口,阿兰娜正微笑着和她认识的每一个道别,不少女孩儿在偷偷啜泣,连维拉的脸上都露出了和平时不一样的表情:“希望还能见到你呢,乌妮。”

    “别担心,我会没事的,别对她们太凶了。”

    阿兰娜拥抱了一下她肥壮的腰。    马车从侧门出了城,在暮色下奔驰在荒野的小道上,丛生的杂草和奇形怪状的枯树飞快地掠过身畔,止风城的轮廓在浑浊的烟云里渐渐消逝,而月辉塔笔直的白色身影开始刺破天际。“还有多远,先生?”

    她问赶车的那只恶魔,那居然是只炎魔,而不是常见的劣魔车夫。

    “快了。”

    但一刻钟后阿兰娜再问他时,他的回答还是:“快了。”

    他答了四五次快了之后,前面终于有灯火映入了眼帘,市镇和田园在皎洁的月辉里依稀浮现,越来越近。    马车驰过街道,穿过镇子中心,最后在一处远离大部分建筑的院落前停下,有仆人来开了门,马车转了个弯,慢慢驶进院里,阿兰娜早就望见了院子中央的那座建筑:一座高大的石头房子,像个小号的城堡。
    那只炎魔领着她走进房子,穿过昏暗的长廊,看来黄铜工会的业务还没覆盖到这个偏远地方,屋里没有燃气灯,到处是油灯和蜡烛,他推开一扇两页的宽大木门:“大人,您的客人到了。”

    屋子中央是一张不大的红木桌子,桌上摆着几盘菜肴,一只穿着精致绸袍的炎魔坐在桌边,正对着门口,他抬起头来,端详着罩在薄纱裙里的女孩。

    “你叫乌蕾妮,是吗?”

   “嗯。”

    阿兰娜点了点头。    “坐吧。”

    炎魔伸出一只手:“我叫库朗迪斯.巴达鲁尔。”

    从看到他的第一眼起,阿兰娜已经明白了为什么他会被称作特别的炎魔:和她见过的任何一只炎魔都不同——他的头顶上没有火焰。

    “很高兴见到您,尊贵的库朗迪斯大人。”

    阿兰娜鞠了个躬,小心翼翼地在他对面的凳子上坐下,仔细地打量着这位奇怪的领主,他的身材倒是和大部分炎魔一样健硕,不算特别魁梧,但也不瘦弱,只是脸庞显得比一般的炎魔瘦削一些,隆起的前额上长着两对短锥形的犄角。她有点拘谨地向他微笑了一下。

    “你应该还没吃晚饭的,请便吧,别拘束。”   炎魔用手掌指了指桌面。

    阿兰娜盯着那些裹满酱汁的疙瘩儿,却没动刀叉。

    “嗯?不对胃口么?”

    “不是……大人……我是想……您这不会做人肉什么的吧?”

    “哦,没有,起码这顿没有。”

    “那我就放心啦!”    阿兰娜笑着戳起一块食物,塞进嘴里大嚼起来:“好香哪,您知道的,在妓院可没什么好东西吃。”  

“其实,你不吃人肉的话,我们倒是有百分之五十的相似。”    炎魔撇了下嘴。

    “为什么?”

    “我只吃男人,不吃女人。”   阿兰娜激了一下,嘴里的东西差点掉到地上。    炎魔从的盘子里切下一片面包,放进嘴里,一边欣赏着她尴尬的表情。“女人这么美妙的玩具,用来吃掉未免太浪费了。”

    “那可得感谢您的仁慈啦”阿兰娜微笑着,和他对视了一眼:“大人……您看起来……我是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您这样的炎魔呢。”

    “是说我的后脑勺吗?嗯,是有点特别,不过也不算坏事。”    他把身子向前探了点:“你觉得一个整天往外冒气儿的酒瓶,里边装的会是好酒吗?”

   阿兰娜摇摇头。

    炎魔仰起身子躺回到椅背上:“所以,记住了,凡是喜欢急不可耐地把脑子里的东西往外倒的家伙,脑子大都不灵光。”

    “嗯,您说得很有道理……只是……我本来只是想说,您说话很有趣,和一般的炎魔不一样的……”

    炎魔的表情有点扭曲:“那,抱歉,我误会了。”

    “不过,我明白您的意思,您对自己的脑子很有信心呢,您一定是个比其他炎魔都聪明的天才!”  

“天才不敢当,还称得上勉强吧。”    炎魔尴尬地耸耸肩。   

“听起来,您倒是很像炎魔们经常说起的一位大英雄,他叫什么来着……”

    她歪着头,揉了揉鬓角:“对了,坎铎萨!他也是个聪明的炎魔吧。”

    “坎铎萨?哦……我可不敢和那样的角色相提并论。”

    他举起手掌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坎铎萨用一只手就能随便放倒五个我这样的菜鸟。”

    他端起杯子啜了口汤:“不过,我也有我的长处,比如……我可从来不在乎什么荣誉感之类的破玩意。”

   “我听坚戈理说您还见过皇上呢,是真的吗?”

    “有段时间经常见,不过后来他就越来越烦我了。”

    “我想他一定是嫉妒你太聪明了。”    阿兰娜歪着头边笑边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

    炎魔收起了笑容:“人类,你的话太多了。”

    “炎魔们不是有句俗话么?‘当心那些不说话的家伙。’”“那算什么,冰疙瘩们还有句俗话呢,当心那些话太多的家伙。”

    “那您觉得呢?那种更糟糕些?”

    “我?我可不在乎别人说过什么,我只管他做了什么。”

   “那您还嫌我话儿多……”

    炎魔的眉头拧成了一团,好几秒没说话,最后他拿刀柄敲着桌子:“喂,女奴,你这样对主人说话可不太好。”

    阿兰娜拿手掩着嘴,使劲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我固然不在乎别人的言辞,但有别的恶魔在乎,所以,女人,你应该学会收敛点。另外,我也得提醒你。”

    他用食指指了指阿兰娜:“虽然我脑袋上不冒火,但我依然是个炎魔,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气。”

    “明白了,大人。”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隶,以后要叫我主人。”    他扬起眼睛望着天花板:“我叫你什么好呢?”

    “我喜欢被人叫贱屄儿、骚货儿、小婊子什么的。”
    “这可真是份好爱好……那叫你小贱货吧,就这么定了。”

    炎魔扫完盘子里最后一块肉,挥手招呼门口的侍从:“饭后带这个新来的贱货去她的房间,跟她讲讲这的设计,免得迷路。”    他转向阿兰娜:“明早六点,来一楼最东头的房间找我。”

    “没问题,主人!”——    当她在闹铃中醒来的时候,房间里还是一片漆黑,她急匆匆地爬起身来,到水缸边冲了把脸,一丝不挂地跑到走廊上,墙上的油灯依然冒着小小的火苗,似乎是整夜都没有熄,她蹬蹬地跑下楼梯,向炎魔告诉她的,一楼尽头的那间房间赶去。    门是开着的,她在门口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剂味,屋子四壁摆满了灯台,把整个房间染上暖暖的橘黄色。炎魔已经在那儿了,裹在白色的长袍里,拿着一块布头,仔细地擦拭着屋里那些横七竖八的金属框架。当她走进去的时候,他刚好差不多擦完最后一根横杆:“好些天没启用过了,灰尘有点多。”

    他把抹布扔到墙角的水盆里:“这是我的小世界,我不大喜欢叫仆人来打扫……不过,以后这活就归你了。”

    他转过身来,朝向正睁大眼睛四处张望的阿兰娜:“好了,小贱货,现在可以进入今天的正题了。话说,以前做游戏的时候,我都得把玩具绑起来才行,但我听说过你很特别,也许不一定得用绳子?”
    “得试试才会知道呢,不过,我的确不喜欢被绳子绑着。”

    炎魔点了下头:“嗯,很好,我也希望你的表现和她们不一样。”

    他指了指屋子中间像大床一样的台子:“去那儿吧。”

    阿兰娜顺从地走到那座三呎多高的台子边,爬上去躺下,台面周围到处是铁环和锁链,炎魔正在从柜子里翻找着物件,把它们一件件摆到小推车上:“那些本来是用来固定四肢的,虽然你决定不用那个,但我已经习惯在老地方干活了。”

    他关上柜子门,推着小车走过来,细长的金属在盘子里闪着寒光:“你身上有几个洞儿招待过雄性?”

    “三个,屄洞,屁眼儿,还有嘴。”

    “我喜欢再多上几个,我想你也会喜欢的。”

    他拿起一根苇杆儿粗细的细长钢条,在她面前晃了晃,尖锥形的末端看上去像针一样锐利:“明白要做什么了吗?”

    阿兰娜盯着那根骇人的尖刺看了几秒,然后把双手移到胸前,握住一侧丰硕白皙的乳房,捧着她向上耸立着,她用一根指头轻轻拨弄着粉红色的乳尖,让她硬硬地膨胀起来:“是这样吗?”

    炎魔歪着嘴笑了一下,用一只手攫起那颗指头大小的肉粒儿,轻轻地搓弄了几下,阿兰娜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仰起脸等待着,锥尖抵上了奶头的中心,把闪亮的嫩肉儿顶得凹陷下去,当它终于穿透薄薄的表皮时,阿兰娜猛地激灵了一下,啊地叫出声来,但她马上咬紧了嘴唇,她紧锁着眉头不住地哆嗦着,双手仍然紧紧地抓住那颗坚挺的大奶子,任凭钢锥往里边一点点深入进去。    钢锥一直刺进去快一呎深,直顶到肋骨上,炎魔松开手,它就直直地竖立在白皙的小山丘上,奶头的尺寸被略微撑大了一圈,细小的血珠儿开始慢慢从乳尖上渗出来,他用手指拨了下露在外面的锥尾,让它在乳房上来回摇晃着:“的确是副弹性非凡的好奶子……感觉如何,小贱货?”

    “扎进来的时候好痛,但是奶头儿被胀开的感觉……好奇妙……”

    她轻轻地捧起另外一只乳房,在隆起的乳晕中间,乳头已经像红樱桃一样饱满发亮了,她捏着它使劲地往上提起来,像要把它凑到炎魔面前去一样:“她也想要了呢,请您……请您把小贱货的奶头儿狠狠地捅穿吧!”  

当第二根钢锥刺进来时,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了,尽情地呻吟起来,痛苦里夹带着兴奋,炎魔同时握住两根钢锥,在奶子里缓慢地抽插,又一圈圈搅动,她紧攥着拳头,全身都在发抖,一丝滑腻腻的液体却在从两腿间的蜜缝儿里渗出来:“啊……大人……您以前的女孩儿……您扎她们的时候,她们的小屄会不会湿啊?我是不是……比她们都骚……比她们都贱……啊?”

    “你果然比传闻的还要骚啊。”

    炎魔把钢锥猛地往上挑了一下,阿兰娜大声尖叫起来,钢锥开始在她的奶子里边疯狂地到处乱戳,她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两条腿颤抖着蹬来蹬去,好几次她本能地侧了下身子,想要翻过身去摆脱那些针尖,但最后她都挣扎着重新恢复到平躺的姿势。“痛……痛死我啦大人……我的骚奶子还……从来没被这样侵犯过呢……啊……她喜欢……她喜欢被您戳烂掉呢……”

    炎魔在她的奶子上肆虐了好几分钟,然后把钢锥抽出来,红色的血流从乳尖上喷涌而出,他抓住奶子使劲挤压,把血水和碎肉沫都从奶头上的小孔里挤出来,流得阿兰娜满身都是。然后他拿起一根更粗的银色金属棒:“循序渐进可是游戏的基础规则。”

    他捏起一颗沾满血迹的奶头,把那根手指粗细的棍棒向刚刚开掘出来的小孔里使劲塞进去,一直到底,然后是另外一侧的奶子,奶头已经被撑成一圈薄薄的嫩肉儿,紧裹着冰冷闪亮的金属。“好了小贱货,现在是你卖骚的时候了。”

    他松开手:“好好操自己的奶子,一边五百下。”

    阿兰娜伸手抓住挺立在乳尖上的银棒头儿,试着慢慢地抽插,硬物挤压着乳房深处被捣得稀烂的组织,让她每插入一下都要轻声地叫唤出来,奶头儿把金属裹得太紧了,每次拔出的时候都会把整个奶子都高高地拎起来,而要插进去的时候却很不配合,于是阿兰娜放弃了同时抽插两边奶子的尝试,改成用一只手捏住被胀得几乎透明的奶头儿,另一只手握住银棒来抽插,她渐渐加快了速度,喊叫声也变得疯狂而急促起来。

    炎魔已经把目光转移到了她的下半身:“把腿弯起来,张开,就像你平时挨肏那样。”

    他伸手抚弄着那条已经湿漉漉的蜜缝,一只手分开充血的肉瓣儿,另一只手粗糙的手指在中间粉红的嫩肉上来回摩挲着,阿兰娜的花心儿开始本能地一张一缩,吐出更多晶亮的液体,但他没把手指伸进屄洞儿里去,而是停留在蜜穴上方那个排泄用的小孔上,他沾了点粘滑的蜜汁,轻轻摩擦着小孔周围稍微有点隆起的红肉:“这个眼儿有被肏过没?”
    “没……啊……它太小啦……没法……”
   一脸汗珠的阿兰娜一边继续捣弄着流血的奶头,一边断断续续地回答他。    “你会爱上让她挨肏的。”

    他取了一根比手指头略微粗上一点的银棒,抵在那个看上去只有火柴棍尺寸的小眼儿上:“这个大小应该还弄不坏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圆形的棒头使劲压进粉红的嫩肉里。阿兰娜已经没法把精力集中在奶子上了,她的双腿抽筋般地颤动着,尖叫起来:“啊……痛啊……那样会裂开的……啊……啊……尿眼儿……不行……要爆了……啊……大人……您快扎到我的尿包儿里去了……啊!”

    银棒捅进去快两吋深了,似乎遇到了点阻碍,他停了下来:“把你的尿泡儿张开,贱货,稍微用点力,就和你尿尿时一样。”

    阿兰娜紧咬着牙,小腹因为用力而凸了起来,一挺一挺地颤动着,炎魔猛地用了把力,银棒一下子往里推进去一吋多,有一点点尿液从洞口里渗了出来,但马上就被堵住了,炎魔把银棒继续捅到最深处,轻轻地捣弄,每一下都让她痛楚地轻唤。“尿泡儿里面很敏感嘛,贱货。”    他嘲弄地笑起来。

    他松开手:“好了,让它们在里边留一会,我们可以来做点正事了。坐起来!贱货。”    他解开腰带,掀起袍子,头一次露出他挺立的阳具,一呎多长,比阿兰娜的胳膊粗上一圈,尺寸在恶魔里并不算太夸张,和他的体型挺相称,但上面散布着突起的肉刺儿,让人看上去不寒而栗。“展示下你饱受赞扬的小嘴儿吧,怎么样?”
    阿兰娜微笑着张开嘴,用双手握住那根鲜红的肉棒,把它温柔地含进嘴里,用舌头和嘴唇灵巧地爱抚着发烫的龟头,慢慢地把它越放越深,最后她缓缓地把头向前一直压到底,直到嘴唇碰到阳具的根部为止,她的表情显得痛苦,却依然缓缓地上下吸吮那根巨物,每一下都让它顶到喉咙最里头,一小会后又把它往外抽出来一点,把重点集中到对龟头的刺激上,这样交替了一两分钟,她终于把阳具从嘴里抽出来,轻咳着,大口地喘着气,但只是几秒钟,她又重新把它吞了进去。    往复了一刻多钟后,炎魔终于喷发了,他的精液几乎像开水一样烫,还带着浓浓的硫磺味儿,不过阿兰娜不需要刻意去咽它了,她用食道口裹住了喷射的龟头,让精液径直往肚子里流了下去。“怎么样,对我的技术满意吗?”

    她抬起头,眯起眼睛微笑着。    “不错,比以前的任何一个都强,看来的确值我掏出去的价钱哟。”

    “那,现在您打算拿我的奶子和尿眼儿怎么办呢?”

    她调皮地轻轻拨弄在插在身体里的金属。

    “循序渐进,我说过的,循序渐进。”    炎魔狡黠地笑起来,他伸手慢慢拔出一只奶子里的银棒,再一次把里面的血水挤干净,然后拿起一根像高粱秸秆一样的奇怪东西。    “这是什么?”

    “蚂蝗草,这可是我从疯狂之森那边买过来的好东西。听起来名字很可怕对吗?别担心,其实它只是会吸收水分然后膨胀而已。”

    他把那根手指粗细的草杆慢慢地插进奶头上的血洞儿里,一直插到最里头:“想一下子把奶头变成能挨操的肉洞儿可不容易呢,所以才得循序渐进,它会吸收你奶子里的液体,然后一点点慢慢膨胀起来,这样你奶头上的洞就会跟着越变越大了——当然,还需要些别的配合。”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把两颗药丸倒在手上,递给阿兰娜:“每天吃一次,它能让你的大奶子跟你十几岁刚初潮的时候一样充满活力,这样才能好好地完成生长呐。”

    他把另外一侧的奶子也插上草杆,接下来是尿眼儿,当他抽出那根银棒时,阿兰娜的尿泡口儿已经快失去知觉了,淡黄的尿液从微张的小口里像泉水一样涌出来,流得半个台子都是,他把一束草杆慢慢地塞进去,一直塞到尿泡里边:“为了避免被你的臊尿水挤出来,还得加份保险才行。”

    他拿了一根穿好棉线的针,从尿眼儿下方的屄洞口里穿进去,一直戳穿了尿道和它里边的草杆,最后从尿眼儿上方的嫩肉里穿出来,他剪断棉线,打上一个死结:“这样就不会掉出来了。”  

“可是……主人……”

    阿兰娜脸上泛起一片红晕:“可是我要尿尿该怎么办呢。”

    “这个不是问题,草杆本来就透水,尿会自己渗出来的,就是速度不够理想,会让你的尿泡儿发胀罢了。”   

“好了,今天的游戏做完了。”    炎魔拍了拍手,推着小车把剩下的器具都放回柜子里:“现在我得出门了,你可以在城堡里随便走走,除了上锁的地方都可以去……不过,也还是得交给你一项任务:大门左边的棚厩里有我的两只坐骑,去满足下它们,把精液装到杯子里。当然,还有把这儿打扫干净。”

    炎魔脱下白大褂挂到墙上,换回他锦缎的长衫,转身朝大门口走去。阿兰娜从台子上踉跄着跳下来,一直紧绷着的肌肉阵阵酸软,她拿了抹布,打了水,从刚躺过的台子开始,仔细地擦拭上面的尿污和血迹,然后把地板也擦干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休息了一会,但她发现自己不能躺在床上,失禁的尿液已经开始从尿眼里的草杆上一滴滴渗出来,走到哪儿流到哪儿,再过一会,她就开始明显地感到奶头和尿道里膨胀的草杆带来的疼痛,还有尿液充盈在身体里的难受鼓胀感。那些感觉让她的屄洞儿湿得不像话了,淫水和尿液一起流得满腿都是,她坐在椅子上尽情地揉了一通凸起的阴核,但那反倒让她觉得更加饥渴了。    她决定去看看那两只牲畜,朝门外的院子走去,留下一路的尿渍,当她看到那两只家伙时,差点儿要惊叫起来,那是两只魔蹄,比人还要高上一大截的健硕魔物,有点类似马匹,红黑相间的条纹铺在紧凑的肌肉轮廓上,鼻子和眼睛里和炎魔一样冒着烟。看到她进来时,它们用蹄子敲着地,发出嘶嘶的叫声。    她跪在其中一匹魔蹄的身下,那牲畜的阳具正软软地悬垂在后腿中间,没勃起也有一呎来长,她用手套弄着那条软软的肉,让它兴奋地翘起来,变得快有她的小腿那么粗,而且长度夸张,从包皮里伸出来红红的一大截,散发着浓郁的腥臊味儿,让阿兰娜的身子忍不住发抖起来。她搬了两条长凳并在一起,然后趴到凳子上,把屁股撅起来,正好能够到魔蹄肚子的高度,她用双手掰开花唇,张开中间水淋淋的肉洞儿。“嗯,我是个贱货儿,被畜生操也会兴奋的贱货儿。”    她轻声念叨着,把蜜洞迎向那根粗长的肉棒。牲口兴奋地嘶鸣着,开始本能地晃动着身子,把阳具狠狠地往女孩的身体里扎进去。阿兰娜感觉自己的阴道已经被拉伸到极限了,魔蹄的龟头顶得葫芦口儿火辣辣地生疼,但整条阳具却还只插进去了不到三分之二,她的身子在剧烈的冲力下前后晃动,插着草杆儿的大奶子在身下来回摇荡着。    另外一只畜生也开始躁动不安起来,在正在交合的这一对儿身边踱来踱去,打着响鼻,喷出阵阵浓烟,“你也想要了吗?”

    阿兰娜自言自语着:“得想个法子同时满足两只呢。”  

她很快想起了什么,暂时从凳子上跳下来,飞快地跑回屋子里,找了一根七八呎长的粗绳子,她把两条长凳叠起来,自己平躺在上面,正好可以让身子紧贴到魔蹄的肚皮,她把那根阳具尽量插到屄洞儿的最深处,然后用绳子把自己的腰和牲畜缠在一起,绕上几个圈,紧紧地打上结。“好啦,你们两个都可以享受了。”
    她用腿勾着牲口的腰臀,伸手掰开紧闭的屁眼儿,用两只指头在里面轻轻抽插着,示意旁边的站着的魔蹄:“懂了吗?你应该是个聪明的家伙。”    那匹魔蹄低吼了几声,走到同伴的身后,扬起前蹄搭在它的背上,像牲畜平时交媾那样凑了上来,但这次不同,它的阳具不是插进雌兽的身体,而是插进了悬吊在另一匹雄性身下的漂亮女孩的身体里,那无疑比它的同类们紧多了。它兴奋地抽插起来,顶得女孩的身体剧烈地前后摇荡,让插在她屄洞儿里的那只同伴也能得到充分的快感,阿兰娜兴奋地喘息着,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蹦出来了,她下意识地一下一下收缩肉洞里边的嫩肉:“啊……同时被两只畜生的大鸡巴肏……你还……真想得出来啊……真是……十足的贱货呢……”    那两只饥渴的巨兽整整在她身体里发泄了一个多钟头,后来她干脆换了她最得意的花样,让两根粗壮的阳具一起捅进自己肿胀发红的屄眼,把她撑得快要裂开了,她一共高潮了四次,最后它们终于一先一后地喷射在她兴奋的肉洞里。她没忘了自己的任务,使劲缩紧屄口儿,把那些液体留在里面,一边手忙脚乱地解开绳子把自己放下来,蹲到事先准备好的杯子上,把屄洞和肉葫芦里头满满的兽精浇到杯子里,一共装了差不多两大杯。

    库朗迪斯到晚上才回来,阿兰娜兴奋地把那两杯乳白的液体端给她看。“怎么弄的?”    他问“当然是用我的小骚屄啦。”

    炎魔的眼睛突然瞪得滚圆,把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她脸上,他咆哮起来:“混蛋!你这愚蠢的婊子!谁叫你用你的臭屄去满足那两只牲口?你是打算让我用被畜生用剩下的洞么?我真没想到你会这么没脑子!”

    他暴怒地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扯到浴室里,拿起刷衣服的鬃毛刷子,在她的尖叫声中狠狠地捅进她红肿的肉洞里,把一桶水砰地丢在她面前:“自己把里面洗干净!你这蠢婊子!”    他气冲冲地摔上门。    阿兰娜抽着鼻子握住那把刷子,来回刷洗着自己的蜜穴,尖硬的刷毛刮破了娇嫩的肉壁,带下缕缕血丝,她用了半个钟头把里面彻底洗了个遍,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她刚坐下,库朗迪斯跟着就进来了。    “抱歉,主人……我不是有意要这样的。”

    她仰起布满泪痕的脸。    “还疼么?”

    炎魔已经换回了他平缓的声音。    阿兰娜轻轻点了下头。    “好吧,其实我没那么生气,不过……呃,但主人也得展示一下主人的威严,我终归是只炎魔,偶尔也得有副炎魔的样子嘛。”    那家伙摊了摊手。  

“您是说,其实这也是游戏的一部分么?
    “Bingo.”他打了个响指。    “哈,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没法控制情绪的恶魔的!” 阿兰娜一下子破涕为笑。    他把她扑倒在床上,飞快地脱下袍子扔到一边,手指伸进她的发丝里,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胸腹,粗糙的表皮紧贴着她细滑的肌肤,滚烫的嘴唇挨在她发抖的脸上,他分开她的腿,勃起的阳具在带着血丝和淫水的穴口上来回滑动着。她抱住他的背,扭动着身子,把丰硕柔软的奶子在他的身上揉来揉去,她张开嘴,舌头探进他冒着焦味儿的嘴里。他们一起在床上来回翻滚着。  

“进来吧,主人,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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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恶魔庄园的性奴改造

        阿兰娜的双臂紧挽着他的背,手指温柔地滑过那些突起的鳞片,由上而下,到腰间,然后臀部,她把髋部轻轻地向前挺,让湿漉漉的穴口迎向那条饥渴的巨蟒,棱锥形的龟头缓缓地挤开蠕动着的粉红蜜肉,钻进布满褶皱的温热泉眼里,把粘稠晶亮的液体从穴口一点点挤压出来,漫过淡褐色的菊穴,直淌到身下的褥子上。她闭着眼睛,双唇吮吸着那条带着焦苦味的干燥舌头,用自己的兰舌和它打闹嬉戏着。“主人”的阳具并不像那些笨重的大块头一样尺寸离谱,但却有如炭火般灼热,她能感觉到那些因兴奋而隆起的肉刺儿刮擦着她的蜜肉,带来尖锐的痛感,坚硬而粗糙的龟头顶上了她的子宫口,推动那个小小的鼓包,把整个子宫顶进腹腔深处,直到整条肉柱都没入她的身体为止。她使劲收缩着紧绷的肉壁,用温软湿滑的嫩肉揉弄着那条滚烫的阳具。

    “我终于……是您的人啦……主人……”

    她张开嘴轻喘着。

    回应是在她那对被草杆撑满的红彤彤的奶头儿上猛地一掐,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尖叫起来,她的手指颤抖着,指甲陷进炎魔背上的皮肤里,但对方似乎完全没感觉到疼,他开始迅捷有力地抖动着腰臀,那条巨蟒在她的身体里狂野地奔腾起来。阳具往外抽出时,倒生的肉刺带来远比插入时更强烈的剧痛,也许让穴肉放松点儿能减轻些痛苦,但她没那么做,她咬着嘴唇,继续一下接一下有节奏地紧缩着蜜肉,让每一寸肉壁都和那条无情的刑具紧贴在一起,淫水带着缕缕血丝随着抽插一汪汪涌出来,把他们的下身染上一片杂乱的鲜红。

    “怎么样……主人……我的小屄儿……紧吗?我好喜欢……您弄疼我的感觉……啊!”

    她吃力地让喘息停顿下来,露出一个惨白的微笑。

    “是吗?”

    炎魔咧起嘴角,一只手移向她光秃秃的阴阜,轻揉着那层柔软的皮肉,把它向上掀起来:“你的骚肉粒儿不小嘛,我见过的女人里最大颗的。”

    “那当然……大家都说……阴核儿越大的女人……越淫荡嘛……她喜欢被摸……被舔……”

    她伸手搂住炎魔的脖子,把身子向上拉起来一点,嘴唇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还喜欢被弄疼哦。”

    她的声音马上变成了凄厉的惨叫,炎魔的手指捏紧了那颗指头大小的坚挺肉粒,使劲搓捏着,像要把它揉碎一样,而另一只手则开始用同样的方式凌虐她充血的乳头,把她捏得像薄薄的一层纸,最后他弯下脖颈,张口咬住了剩下下的那颗奶头,刀锋般的齿尖在奶头上来回滑过,切破了柔嫩的表皮,鲜血沿着乳房淌下来,在洁白的肌肤上画出细长的轨迹,阿兰娜觉得那颗奶头就快要被整个儿割下来了一样,但炎魔完美地掌握着力度,利齿在乳头上切出一道接一道血痕,却每一道都不深。屄洞儿里的抽插又开始了,她在一个个敏感点传来的剧痛中放肆地喊叫着,身躯像被扔到旱地上的鱼儿一样抖动,把床板撞得砰砰直响,蜜穴却始终执着地吮吸着那条横冲直撞的巨棒。

    “主人……您喜欢我……这样吗……您喜欢……我痛的样子吗……”

    她紧攥着炎魔粗壮的胳膊,眼角里闪着泪花:“喜欢就……再用力点……啊……把我的……骚肉粒儿……弄烂掉……也没关系……啊……”

    炎魔放缓了动作,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挠弄她的穴口,尖锐而坚硬。“我听说过你的骚洞儿很有弹性的。”

    炎魔坏笑着。她想起来了,那是他的尾巴,每个炎魔都有的,带着一长排一寸长的骨刺,粗壮灵活的玩意儿。

    “您说哪个?屄洞儿还是屁眼儿?”

    她的声音还没落下,那根东西已经挤进了阳具和穴肉的缝隙里,像弩箭一样往里猛突进去,直扎到最深处,钢锥般的尾尖刺破了宫颈的血肉,几乎要把那个硬硬的小半球捅穿掉。但接下来的痛苦更可怕,炎魔骤然缩紧了尾巴上的肌肉,倒伏的骨刺猛地弹起,捅穿了蜜穴和菊门之间薄薄的隔层,一直扎进屁眼儿的肉壁里,这一次,阿兰娜的叫声快要把油灯都震破了。

    “比我想的……还要厉害啊……”

    她的牙齿格格作响着,额前的发丝沾满了汗水:“您怎么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我的骚洞儿……被玩烂……掉啊……”

    两条毒蛇一同在淌血的蜜穴里肆虐起来,从泉水般涌出的淫水来看,她可没说谎,从屄洞直捅到屁眼里的骨刺随着抽插来回划拉,一缕缕血丝从痉挛的菊门里渗了出来,阿兰娜似乎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挣扎了,她只是抱紧库朗迪斯的身躯,紧贴在他的胸前瑟瑟发抖着,任由那两根手臂粗的肉柱在阴户里间飞快地抽插,把鲜红的屄肉儿钩出来又推进去,但有一件事情始终没变过:她依然在尽最大的努力保持穴肉的紧缩,一直持续到炎魔把浓稠滚热的液体喷射在她残破的屄洞儿里为止。她大口地喘着气,颤抖着,让菊穴微微张开,如熔岩般红橙间杂的古怪精液从穴口里汩汩地流淌下来。

    “用屄洞儿挨肏……也能把精液灌到屁眼儿里……我还是第一次尝到呢……”

    她低呓着,发白的脸上泛着高潮的红晕,她吃力地撑起身子,再一次吻了炎魔的嘴唇:“就是不知道……我的骚洞儿有没有让您满意呢?”

    “很好……坚戈里居然破天荒地没有吹牛。”

    炎魔狡黠地笑了起来,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丝巾,擦了擦她脸上的汗珠和眼泪:“好了,小贱货,去洗个澡吧,会有佣人来给你换床单。”

    “其实……换成皮革的床垫的话,就不用每天都洗床单啦。”

    “嗯?好像是这么回事儿……”

    炎魔挠了挠额头:“我以前怎么没想到。”

    “因为您是男人呀!家务事怎么比得上女人!”

    阿兰娜从床上跳下来,挺起胸脯,大声宣告。

    第二天早上,当炎魔出现在“手术室”的门口时,她已经赤条条地躺在大床上朝他微笑了:“让主人等小贱货儿可不好,所以我把闹铃调早了一点。”

    “好习惯。”

    炎魔换上白袍,走向他的工具柜:“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是硬硬粗粗的大虫子吗?”

    她满脸绯红地笑起来:“您这的宝贝儿真多,昨天打扫的时候我都看啦,想着被它们玩虐的样子,我的骚洞儿就开始痒痒了。”

    “别急,你会有机会每样都尝个遍的。”

    炎魔推着小车走过来:“把腿抬起来,骚屄儿张开点,你这贱货。”

    他把两根手指伸进还带着斑斑血迹的蜜穴里,在里边掏挖了几圈,阿兰娜的身子猛地抽搐了一下,轻声叫唤出来。“啊……昨晚上被您弄烂的……还没好呢。”

    “已经好得够快了,一般的女人没死于失血过多就不错了。”

    “所以贱婊子可不是谁都能当的哟。”

    她的眼睛弯成细细的月牙儿。

    炎魔解开被血染红的棉线,从阿兰娜的奶头和尿道里抽出吸足了水分膨胀起来的蚂蝗草,胀满膀胱的尿液如释重负地喷射出来,飞溅得满墙都是,在阿兰娜半痛半爽的呻吟声里,他再一次把带着突起的金属棒塞进小孔儿里,当然,还得加上阿兰娜自己,当她忍着痛把自己的手指头慢慢插进奶头上的小眼儿时,连屄花儿也和她的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地喘息起来,吐出大滴的爱液。他们一块把三个洞儿里的嫩肉都捅得红艳发亮,合不拢口,然后塞上更粗的草杆。接着,他开始用钢针和阳具轮番蹂躏她红肿的阴核和淌着蜜汁的两个骚洞儿,直到在女孩声嘶力竭的尖叫声中冲上高潮为止。

    “游戏”做完之后,炎魔和前一天一样骑马出门,阿兰娜开始在城堡和庭院里到处走走看看,这座宅邸看上去有些历史了,如果库朗迪斯的确是不久前才入住的,那这儿以前应该还有别的主人,城堡大概有三十来码高,结构颇为复杂,有大量上上下下的楼梯和走道,此外还有个不小的地窖。说它是城堡也许不太恰当,它的尺寸比起那些宏伟的城堡还有相当的差距,但比起一般的宅子又要大上许多,大部分的空间似乎还没来得及利用起来,除了靠近门口的那部分房间,其他地方大都还被灰尘和蜘蛛网统治着。相比它的规模,这里的人气显得冷清了点,只有寥寥不多的劣魔仆从,而那个赶车接阿兰娜过来的炎魔,他看来是这里的管家,某种意义上说,他也和库朗迪斯一样不像个炎魔,虽然他头上燃着火焰,但他实在是太过沉默冷峻了,他整天都在四处巡视,但除了呵斥或是吩咐一下仆从,就完全听不到他说话的声音。

    她开始找活儿干,从庭院的井里打水,去擦拭那些落满灰尘的扶栏和桌椅,还有好像从来都没擦干净过的地板,然后是厨房灶台和案板上的油污,当然那得用上肥皂。有间不大的房间里摆了好几座书架,上面排满厚厚的各种文字的书,还有一张书桌和一张床,她想那应该是库朗迪斯自己的房间了,看起来领主并不喜欢仆人来打扫这儿,屋里乱糟糟的,书本、纸笔和衣帽扔得到处都是,还有不少稀奇古怪的器械,像是用来绘图的工具,甚至还有锯子、刻刀和横七竖八的木头。

    “有意思的家伙,刑房打扫的那么干净,自己的房间却一团糟。”

    她摇了摇头。

    她花了大半个小时来收拾,把所有的东西分门别类整整齐齐地码好,再把窗户和家具全都擦得锃亮,她的手在书桌抽屉的拉环上停了一秒,但最后她笑了笑,把它放了回去。

    库朗迪斯直到入夜时分才回来,阿兰娜在庭院门口等着他从马背上跳下来,然后扑上去搂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努力把嘴唇凑到他耳朵边上:“我帮你干了点活儿……希望这次不会挨揍哦。”

    炎魔盯了她几秒。“我没扔掉任何东西哦,我保证!”

    她补充道。

    “哦,我知道了。”

    炎魔直起身来,恢复淡然的神态:“看来想给你一个整洁的好印象的企图落空了啊。”

    晚餐后依然是云雨之欢的时间,然后炎魔回他自己的房间,阿兰娜洗完澡,擦干净床垫,然后溜出房间,沿着盘旋的楼梯,爬上屋角的露台,月色已经洒满了荒原,清冷的光芒在凹凸不平的石墙上投下她斑驳的影子,她站在那儿,静静凝望天边矗立的耀眼光柱,蓝白色的光辉如同利刃直刺天穹,几乎照亮了三分之一的夜空,最后化作愈来愈淡的白痕,溶化在黑暗里。

    “是个有趣的家伙。”

    她在心里低语着,嘴角微微扬起。“和你捉捉迷藏,也许是个好游戏呢。”

    好几天以后,库朗迪斯才头一次问到她的身世。

    “你是从哪儿来的?”

    领主切着盘子里的肉排。

    “坚戈里的妓院呀……哦,之前我在一个叫西里瓦玛塔的领主那儿,在哭号高原的中立区。”

    “呃,我不是说这个,我的意思是……人类总有人类的世界吧?”

    “希瓦兰,你们称作第五界门的地方。”

    炎魔皱起了眉头:“第五界门已经关闭两百来年了。”

    阿兰娜从勺子里啜了口汤:“我是个重生者。”

    “哦?那你的运气还真不错。”

    “是啊,一贯如此,特别是碰到您这样仁慈的主人呢。”

    她歪着头坏笑着,露出浅浅的酒窝儿。

    “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不是一般平民家的女儿。”

    “嗯……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您呢,我母亲……是个将军。”

    “女将军?说说名字,也许我听说过。”

    “她叫木莲。”

    炎魔的眼睛打了几个转:“东方人?那我似乎不熟。”

    他沉默了片刻,嚼掉一整块面包:“让我再猜猜……你应该不会是寿终正寝才来这儿的?”

    “看来的确是头上不冒火的才聪明呀。”

    她淡淡地笑了笑:“我在人间只活了二十八年。”

    “那可真是……呃,看来你的运气并不是一贯都好啊。”

    “也许上辈子把坏运气都花光了吧。”

    “好吧,最后再猜一次,你是怎么来的?疾病?”

    “哈,这次猜错啦,我是死在恶魔手上的。”

    “嗯?这可不太对劲……灵魂通常都带着复仇的恨意,可你看起来……并不憎恨恶魔?”

    “恨?”

    她叹了口气,垂下眼帘,苦笑了一下:“有什么必要吗?我只是个女人罢了,在人间也好,地狱也罢,都不过是个玩物,起码在这儿,当个骚货儿不会被看作大逆不道,是吧。”

    炎魔思索了半分钟:“这个话题太伤脑筋,”

    他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边,站起身来:“看来,我们还是多讨论讨论你的骚屄儿为妙。”

    日子一天天溜走,每天的生活倒是大同小异,库朗迪斯每天准点来到手术室玩他的“游戏”然后准点出门,晚上准点归来,准点用餐,准点做爱,他喜欢带着古怪的笑容调侃几句,但从没谈过什么关键的内容,战争、宫廷,或是他每天的工作,他全都没提过。不过也有两件事情在变化,一是城堡正在一天比一天干净漂亮,二是阿兰娜的奶头和尿眼儿一天天越来越大了。

    其实循序渐进也并没花太多时间,二十多天后炎魔头一次享用了她下身新开辟的肉洞儿,虽然那个紧窄的洞口看上去还是比阳具小上一圈,炎魔开始冲刺时,硕大的龟头把整个阴户都顶得往里凹了进去,但最后它还是奇迹般地全部埋进了粉嫩的媚肉里。尿道可没有屄洞儿那么深,那支滚烫带刺的巨茎野蛮地洞穿了整条尿道,一直捅到膀胱最里头,膀胱口的括约肌被撕开一道大口子,一个劲地往外流血,阿兰娜一开始痛得不住地掉眼泪,肌肉哆嗦着没法说话,但被抽插了几分钟后她就慢慢平淡下来了,虽然下身还在边冒着血边本能地抽搐着,她还是使劲从惨白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不嫌小贱货的尿泡儿脏吗……主人……啊……这次真的要玩坏啦……会不会以后再也憋不住尿了……啊?”

    事实证明这个担心是多余的,虽然这回的流血过了大半个小时才止住,从床上一直流得满地都是,接下来两三天里她连走路都显得艰难,尿水沿着大腿不停地往下淌,但一个星期以后,伤口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过上几天,阿兰娜觉得应该连奶头儿也可以试试肉棒的滋味了,在那种药丸的作用下,她的乳晕已经扩大到差不多盖住半个乳房,而且油亮亮地向前隆起,曾经娇小可人的奶头也变成了两条红润柔嫩的肉筒儿,抽掉塞在中央的那束草杆,撑开的乳孔马上就收缩成皱缩的小口儿,泛着和媚肉一样的粉红色,但只要轻轻搓弄那团嫩肉儿,她很快就会硬硬地挺立起来,张着拇指粗细的诱人孔洞,渗出丝丝乳白粘稠的液体来。|w|w|w|.|wo|wo|4|4|.|c|o|m|更新最快

    当主人的阳具终于撑开淡红色的奶管,一点点钻进她柔软的球体里时,阿兰娜脸上一副紧张又陶醉的神情,等龟头完全挤过那条紧窄的孔道,钻进乳房深处之后,她轻声呻吟着,握住被撑成薄薄一层的奶头儿,慢慢往前推,一直套到阳具的根部,把整根肉棒全都吞进拉长的乳房里为止,包着硕大龟头的乳房显得比平时还要丰满不少,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来吧,主人,肏烂小贱货的骚奶子吧?”

    炎魔开始由快而慢地抽动阳具,乳房没法像屄肉儿那样使上劲,但它有别的妙处,阿兰娜可以用双手捧着那座在抽插下摇摆的雪白山丘,隔着乳肉搓揉里面的阳具,那感觉可能比蜜穴里还要更带劲几分。但痛楚也随之而来,奶子里那点细微的乳汁润滑作用远远不够,没挨上几下,阳具抽出时就带上了缕缕血丝,阿兰娜咬紧牙咝咝地吸着凉气,双手却更加发疯地陷进自己白皙的奶肉里。

    “主人……好痛……啊……比屄洞儿第一次的时候……还痛多啦……啊……对不起……主人……没能把我最好的……第一次留给您……啊……不过……有三个洞儿的第一次……给了您……我也很开心……啊……再痛也没关系哦……因为……第一次……就是应该痛的……对吗……”

    几百次狂野的抽插后,奔腾的火山喷发了,大量的精液把本来就丰满的奶子像吹气球一样更加膨胀起来,灼热的温度让乳房表面也泛起了绯红,表皮下的细细青筋都清晰可见。炎魔习惯性地想要往后退,把肉棒抽出来,但阿兰娜抓住了他,她仰起头,用期盼的眼神盯着他的双眼,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微微的颤抖:“别出去,好吗?这儿……是离心最近的地方,我喜欢你呆在这。”

    库朗迪斯楞了几秒,似乎有点不知所措,最后他嘘了口气,用手指轻轻梳了梳她的头发:“好吧好吧,偶尔也得听你一次对吧?”

    第二天早上,当他们照常在手术室里碰头时,炎魔开口了。

    “小贱货儿,你做婊子的那会,每天得被挺多恶魔操吧?”

    “嗯,多的时候得有好几十个呢。”

    “我听过不少关于你的夸张故事,有人说你的屄里能装得下一整头巨魔呐。”

    “不至于吧!”

    阿兰娜瞪圆了眼睛:“那也传得太过分了……不过,同时被两头巨魔肏倒是有过,那次我觉得连骨头都快要裂开了。”

    “还想念那样的日子吗?”

    她望着天花板思索了几秒:“唔……您要听实话吗?”

    炎魔点了下头。

    “那是两种……不一样的感觉,您知道的,我是个十足的骚货儿,每天被群奸得快发疯让我觉得刺激、兴奋,我喜欢那种感觉,那让我的身体觉得满足,我没法说我已经忘掉了。但是,现在,在您这儿,我觉得更开心一些,因为……您比那些家伙体贴多啦。”

    “哈哈——”

    炎魔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和我猜的八九不离十呀,我就觉得你这样的贱货,不让骚洞儿吃个饱是不会满足的。”

    他低下头来望着一脸茫然的女孩:“所以,我准备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不过,得先作点准备工作。”

    他扬了扬手中闪着寒光的锥子:“把屄眼儿张开,贱货。”

    他把手指稍微伸进湿漉漉的蜜穴里,捏起穴口如同玫瑰花瓣一样稍稍外翻的嫩肉儿,用锥子猛地一扎,穿出一个通透的血窟窿,然后是另一片儿,他诡秘地笑着:“你的肉瓣儿比花还漂亮,正适合这个。”

    他一共在媚肉上扎了四个眼儿,然后把两条细细的银链子穿进去,在穴口上把链子的末端扭在一起,扣上一把精致的小锁:“完成!”

    “挺漂亮的小玩意,这算是送给我的礼物吗?”

    阿兰娜用胳膊肘支着身子,望了望下身的那道枷锁。

    炎魔没回答她,他伸手把她拉起来:“好了,是时候带你去外面呼吸下新鲜空气了。”

    他们穿过走廊,走出城堡,夜色还没褪去,月辉依然照耀,东方的天空刚泛起微微光亮。他们直走到庭院门口,一辆四轮马车停在那儿,套着缰绳的魔蹄正来回甩着尾巴,咕噜噜地呜咽着,吐出缕缕烟气。库朗迪斯纵身跳上车去,坐到车夫的位子上,然后伸手把阿兰娜也拉上去,坐在自己身边。

    “小伙子,出发!”

    炎魔甩动缰绳,驰向蒙蒙晨霭。

    马车颠簸着驶过荒原,破晓前的黑暗也许是炎魔之境最富生机的时刻,雾气开始弥漫,月辉塔的身影在雾霭里显得朦胧,稀疏的野草与树木张开了它们羽毛状的枝叶,匆忙地吸取着露珠和水汽,而到光之城照耀之时,它们全都会收敛叶面,垂垂沉睡。不知名的小活物在阴影中悉悉作响,一同啜饮着叶片上的甘露。

    在这干旱的饥渴之地,水是珍贵之物,生灵之本。

    他们沿着路往与止风城相反的方向而行,阿兰娜侧着身半躺着,把头枕在炎魔的腿上,长发洒满了他的膝头。“月光真美。”

    她说。

    “比起人间之月,月辉塔的确壮丽百倍,在这边远之地也许感觉不明显,但我曾站在银海的岸边看过它,在那儿,白色的光辉充满了天与海,淹没了我的身与魂,那时候我想,如果天穹像一把伞,那一定是这支银色的伞柄把它撑起来的。”

    “听起来好迷人……要是能和您一起去看看就好了。”

    她搂紧他的腰。

    “但愿吧,那可是段挺远的路。”

    库朗迪斯挥了挥缰绳:“不过,月辉塔虽然壮美,却单调了点,不像人间的月亮,永远在改变着形象。”

    “其实人类并不喜欢会变的月亮。”

    “嗯?和女人一样经常换换口味不好吗?”

    “在人间,月亮的圆缺常被拿来比照人世的悲欢离合,如同没有永恒的满月一样,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易逝,当人们举头望月的时候,总是会想到这个而不大开心的。”

    “哈,那可真是奇怪的情绪。”

    “您当然会觉得奇怪了,人类只有几十年的寿命,就像月亮一样,生生死死,来去匆匆,难免要感慨光阴苦短,而恶魔是不朽之躯,永远不会去考虑这个。”

    “嗯,有道理。”

    车子跑了约摸一个小时,才抵达一处村落,库朗迪斯赶着车穿过简陋的小道,最后停在村子中央的水井旁,天还没亮,四下里一片静寂,他跳下车,从马背上解下车辕,然后转身走到车尾,从车厢里拿出一条四五尺长的铁链,他伸手招呼阿兰娜:“该你上场的时候了,小贱货。”

    他把铁链一头的镣铐套在阿兰娜的脚踝上,上了锁,把另一头拴在水井的绞盘架上,马车就停在井边几码远的地方,阿兰娜现在才注意到车身上写的字:“杜坦穆拉亲王,卢沽兰郡之主,库朗迪斯.巴达鲁尔,在此分享他的个人财产:女奴乌蕾妮。她的口、乳、尿道与肛门皆可随意插入,不收取任何费用,唯产道归王公私人独有,如有违者,严惩不贷。”

    “晚上我再回来。别急,很快就会热闹起来了。”

    库朗迪斯跨上马背,朝她狞笑了一下,向远方飞驰而去。

    随着光之城的金线出现在天际,晨斑猫的号叫回响在石墙和庐舍间,村落亮了起来,一扇接一扇的门打开了,体型各异的恶魔们带着农具和器皿走出各自的居所,而他们来井边打水时,毫无疑问地会立刻注意到,那有个赤条条的漂亮女人。在此起彼伏的嚷嚷声中,群奸的盛会马上开场了。

    她微笑着,卖力地满足他们每一个,不少恶魔啧啧地垂涎她淫水四溢的粉红蜜穴,不过在交叉的银链和库朗迪斯“严惩不贷”的警告面前,都还是很老实地作罢了。虽然少了最迷人的部分可用,但多出来的三个新肉洞儿也足够火爆和令人称奇了,阿兰娜似乎完全陶醉于这种同时满足五根阳具的荒淫状态里:她仰面跨坐在一只劣魔身上,让他的巨根完全深入自己的菊穴,另一只劣魔则从前面狠肏她的尿眼儿,还有更多的恶魔围在她身旁,她把丰硕的奶子分向两边,用淌着奶水的奶孔儿分别套上一根粗壮的肉棒,嘴里再含上一根,她的玉指灵巧地搓揉着乳肉,让那些家伙连连叫爽。前后一起的抽插带动着屄洞儿里的嫩肉也互相磨来擦去,从她上了锁的屄眼儿里,晶莹浓郁的爱液随着蜜肉的蠕动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牵着长长的银丝滴落在地上。

    阿兰娜估计着那一天所有的雄性恶魔都操了她不止一次——实际上她也没见到任何雌性的恶魔。她已经没法记清身体里到底进来过多少根阳具了,更没法弄清到底哪几次是同一头恶魔。他们的饥渴完全可以理解,在这没有妓院,甚至连一个雌性都没有的荒凉村落里,恐怕他们的确是难有一次纵欲的机会。早上的场面是最火爆的,等恶魔各自开始一天的工作,井边就安静了几分,但到傍晚收工的时分,群交的盛况又再一次上演。到最后,她下身两个肉洞儿里面的嫩肉都被操得从穴口脱出来半吋,鼓鼓地肿着,看上去饱满闪亮,奶孔儿更是完全收不拢了,敞着手腕粗的鲜红口子,不停地淌着血水和白浆,不但如此,她全身白嫩的肌肤上也布满了各种淤青和抓痕,特别是奶子和屁股上。而阴核还要更糟糕些,恶魔们看来对那颗小樱桃般的敏感肉粒尤有兴趣,也许她那副又痛又兴奋的表情更激发了他们的邪欲,几乎每一个来肏她的时候都喜欢抓挠和揉捏它一番,盖着阴核的那层皮肉几乎要被他们撕脱下来了,阴核的表面就像是被剐掉了一层皮,看上去鲜血淋漓。

    到夜幕降临,她期盼的马蹄声终于响起了,恶魔们纷纷让到路旁,朝马背上的领主躬身致敬,库朗迪斯放慢了马步,一边向他们点头示意,一边走向水井,他从马上跳下来,弯下腰,带着笑意注视着满身污物,虚脱地喘着气的阿兰娜:“如何?小贱货,今天还算爽么?”

    “嗯!”

    她兴奋地点了点头:“小贱货儿就是喜欢挨肏嘛,每个洞儿都被塞得满满的,那感觉真舒服……可是,我还是喜欢和主人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只有您让我觉得……嗯,暖暖的!”

    “还有……”

    她挣扎着爬起来,凑到库朗迪斯耳边,压低了声音:“我的小屄儿好饿,您可要好好对她哦。”

    于是乎,往后的日程表修订了,每天库朗迪斯都带她一同出门,然后把她和马车留在村子里,自己骑马离开,到入夜之后再回来,库朗迪斯治下的村落似乎不少,光是这一个方向上就有四个,她轮换着做他们的公用村妓,从早到晚,直到浑身上下一片狼藉,肉洞儿更是血肉模糊。虽然她的愈合能力无与伦比,但也赶不上这样几乎永无休止的肆虐,肉洞儿里的伤似乎从来没有完全好掉过,总是前一天的还没痊愈,就又在新一天的抽插里撕裂了。不过她似乎挺喜欢这样的状态,“流着血的烂穴儿才够贱嘛。”

    她舐着伸过来的又一根腥臭阳具,轻声说。

    但她一直好奇的,是库朗迪斯的行踪,他每天离去后,应该都是去往同一个方向,在那儿他一定有着什么特别的工作,那才是他来到这个荒凉之地的真正原因。也许直接去看一看才是最好的办法?但她找不到机会,也许库朗迪斯把她拴在这里就是为了防范她随意行动的,而且她也摸不透那个古怪家伙的底细,他从没展示过力量,贵族们大都能自由异变成其他的形态,战士?巫师?还是飞翔的掠袭者?他从来不带卫兵和随从,却总是神色自若,似乎并不担心任何危险,从这点上看,起码他自己对自己的能力有足够的信心。在没有把握之前,她觉得还是不轻举妄动为好。

    事情在一个多月后起了些变化,当库朗迪斯和往常一样赶着车,载着她奔驰在月色下的行途上时,他们望见了远方道路上的点点火光,那火光和他们相迎而来,很快,沉重的蹄声已经隐隐可闻,再过片刻,就能望见雾霭后面飞扬的尘土,以及晨风中飘扬的旗帜了——军队,那是炎魔的军队,而那些火光就是他们头顶的烈焰。

    虽说这地方叫做炎魔之境,但这个称谓实际上是个相当广袤的范畴,在这荒凉的边境地带,平时其实见不到多少炎魔,散布在荒野的大都只是些劣魔平民,而当一支真正的炎魔军团踏过时,那景象足以称得上壮观。熊熊燃烧的深红色排成一个接一个的方阵,由高擎战旗的旗手引领,沉默而整齐地行进着,走在最前面的是骑着魔蹄的马队,然后是小山般的巨兽,再后面是望不到头的步兵和辎重。而当中最显眼的,是那些披着雕饰精美的铠甲,犹如红色巨塔般的武士,他们比普通的炎魔几乎要高出一倍,浑身遍布着铁块般的肌肉和岩片般的甲壳,双拳如同熔岩炽热耀眼。

    库朗迪斯把车赶到路边,目视着军队通过,有些士兵注意到了路旁默然不语的贵族,朝他露出几分讶异的神色,他轻抚着怀里的女郎,神色自若地等待着,直到一头驮着华丽轿辇的巨兽走过,他站起身来,抬头高喊:“好久不见啊!彭革兹督军。”

    巨兽上传出悠长的号角声,整支军队都渐渐停下脚步,轿辇上的布帘揭开了,有个披着盔甲的贵族从里面探出头来:“原来是战无不胜的黑蛇亲王呐!您这是要去哪儿?是要去皇宫商议国事,还是要去把冰块们打个屁滚尿流呢?”

    他瞥了一眼阿兰娜:“你的这个爱好倒是一直没变。”

    “不过是个郡守在巡视自己的领地罢了。”

    库朗迪斯把一只手按在胸前,身子微微前倾,摆出个鞠躬的姿势。

    “那你倒是起得挺早,真是尽忠职守啊。”

    “哪里比得上将军您日夜兼程呢?”

    “哈,说到这个,你倒是要欠我个人情了,有我在,你就不用担心冰疙瘩们打到你这来抢钱抢粮抢女人啦。”

    “那可得好好仰仗将军您了,提前向您致谢,祝战无不胜,荣焰永兴。”

    “祝荣焰……啊,我忘了这句话对你不大合适了。”

    “你不如祝我溺死在女人的奶子里好了。”

    “哈哈哈哈”巨兽背上的家伙笑得前仰后合:“真是个好祝福,那祝你如愿以偿!”

    督军合上帘子,号角再次响起,燃烧的大军继续迈动闷雷般的脚步。

    “快要打仗了吗?”

    阿兰娜仰起脸看着主人。

    “说快,倒也是不远了,说不快,应该还有几个月。”

    “这里会打起来吗?”

    “那得看冰块们的意思了。”

    “为什么?”

    阿兰娜露出不解的神色。

    “注意看,军队的编成,弓弩多,重铠少,没有多少攻城器械,显然不是用来进攻的,而且这个规模,也不够发动像样的战役,所以这边应该是处于守势,主攻方向在别的地方……当然,我也没法百分之百肯定,不排除还会有后续的部队派过来。不过,以我对彭革兹这家伙的了解,他是喜欢把军队聚在一块行军的,而看他那春风得意的样子,这边应该也没有比他位子高的将领了,所以,即使还有后续部队,也不会多到哪去。”

    “原来,您不是指挥官啊……我本以为您也会带着军队去前线的呢。”

    “哈……”

    炎魔尴尬地笑了一声:“我不过是个小领主罢了,手上能召集起来的军队,顶多只是七拼八凑的几百号民兵。”

    他说的应该不假,阿兰娜寻思着,这支军队的规模并不算太大,领军的自然也不会是地位太高的角色,既然那样的家伙对库朗迪斯也是一副不敬的态度,看来他眼下的确不是什么大人物——最起码明面上看是如此。

    “可是……我觉得,您这么聪明的人物,打仗应该很厉害才对。”

    “嗯……那天你说什么来着?月亮有圆有缺,世事也变幻莫测啊。”

    “哈,您说得没错,人类有句话,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嘛……不过,人类还有句话,是金子总会发光。我相信有一天,您会比那家伙更加威风凛凛的!”

    “太威风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那倒也是……对了,这儿以前打起来过吗?”

    “曾经打过,还被冰魔攻占过几次。”

    “那,炎魔打到山那边去过没?”

    “也打过,上上次我们攻占了西诺平原的一半,不过上次又被冰魔夺回来了。”

    “这次为什么不继续打过去了呢?”

    “不清楚,也许这次的总头儿觉得打下来也守不住吧。炎魔从没控制过西诺平原太久,每次很快就被攻占回去了。”

    “为什么?”

    “因为他们太喜欢修防御工事。”

    “修工事……那对防御不是件好事吗?”

    “嘿,绝大部分炎魔也这么想,”

    库朗迪斯笑了起来:“你见过冰块们攻城吗?”

    阿兰娜摇摇头:“是什么样?”

    “他们不用投石机也不用弩炮,他们用雹子,”

    他张开双臂比划了一下:“比水缸还大的雹子,也许叫冰山还合适些,稀里哗啦地砸下来,然后……就什么工事都没了。”

    “可那样的话,为什么他们不一路打过来呢?”

    “因为雹子没法凭空变出来,得有水源,巫师们在附近的河流或是湖泊里制造冰雹,然后召唤到目标上空来,炎魔之境这边可没那么多水,而西诺平原的中央,就是西诺瓦河,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我们守不住了吧?”

    “巫师们在河边施法的时候,不能突袭然后干掉他们吗?”

    “可能性不大,首先要找到作法的地点就不容易,然后,要绕过对方的主力进行秘密行动,只能是小规模的部队,而小部队去硬拼巫师,本来也没多少胜算,最后,就算成功了又能怎样?隔几天他们换个地方换几个巫师再来就好了,顺便多派点部队保护。”

    “那,不如干脆打到河那边去,把整条河流都控制住就好啦。”

    炎魔瞪大眼睛盯着她,停顿了好几秒:“你的思路……其实相当不错……你母亲是个将军?看来果然将门无犬女啊……只可惜,你还不太了解情况。”

    “本来就不了解嘛,我又没去打过仗。”

    阿兰娜撅起嘴巴。

    “在西诺瓦河的西岸边,冰魔建了不少的要塞,要渡过西诺瓦河绝非易事,冰块们多的是玩水的法子,你想要从冰面上过河,他们就把冰弄化掉,你想要乘船渡过去,他们就把水冻起来……总之,只要有水的地方,他们都很难缠。”

    “嗯,我明白啦!所以,您的意思是,要守住西诺平原,只有放弃掉工事,和他们打野战对吗?”

    “悟性不错,小贱货。”

    炎魔在她的奶头儿上轻轻弹了一下:“从理论上说这是个可行的法子,不过,也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阿兰娜仰起头,朝他得意地眨眨眼睛。

    “对付冰块们的法术,你必须不断地移动,不能在一个地方呆上太久,而炎魔和冰魔其实都是些顽固不化的家伙,让他们去硬碰硬地厮杀,他们很勇猛,但如果要他们整天跑来跑去,花上许多天来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他们十有八九受不了。”

    “可我听说过,曾经有个有名的冰魔,他的军队可以来去如风呢。”

    “洛奥,霜风之翼……那的确是个非凡的家伙,不过,那种角色几百年也就出上一两个。”

    炎魔仰起脸,像在回忆点什么:“知道吗,在战场上成就功名的家伙,要么可以冲锋陷阵,以一敌百,要么可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而洛奥,他是两者兼备的怪物。”

    他停顿了一会,重新低下头来:“不过,有些事情,倒也并不是做不到,问题的关键在于,你必须得有足够的时间去统率一支军队,在一次次的战斗中,去发现哪些人适合干什么,把他们派到该去的位置上,培育他们,让他们一点一点变得更强,然后你才能越来越胜任更困难的战斗,这才是为将之道。”

    “嗯,我还听我母亲说过别的,比如……知道自己的弱点才能避开它,知道敌人的弱点才能利用它。”

    “差不多,其实这两个意思合起来,就是你们东方的某位名将说过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也就是说,如果给您足够的时间,您就没有打不赢的仗咯?我相信您哦,因为……头上不冒火的炎魔,也得几百年才出一两个吧?”

    阿兰娜掩着嘴咯咯地笑出声来。

    “呃……你这算是奉承我吗?”

    炎魔耸耸肩,猛地一甩缰绳,魔蹄嘶鸣着,马车重新奔上行途。

    从那天起,夜晚的活动多了两项内容,其中之一是读书。库朗迪斯把她的每个肉洞儿里都灌满炽热的橙色精液以后,没有和往常一样独自离去,他开始叫上她一起去到书房,从书架上抽出某本发黄的书,递给她,自己坐在书桌边,摊开厚厚的稿纸,在上面演算某种冗长的算式,或是蘸着灯油描绘奇怪的符咒,而阿兰娜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为他朗读,拿给她读的大都是史书,有时他会指定章节,也有时随便她翻到哪读哪。他偶尔会停下来,同她讨论书中的故事,尤其是那些关于战争的部分,那些曾经崛起或陨落的英雄们,他们的是非功过,成败得失,炎魔似乎很喜欢听她发表看法,尤其是那些与恶魔们的惯常思路不同的点子。另一项新活动则是下棋,库朗迪斯的棋是件独特的创作,没有画着格子的棋盘,而是在一张大桌子上用木块和彩色布勾勒出地形,用木雕的棋子代表军队,像一场真正的战役那样排兵布阵来厮杀,他们一同在桌上重现那些昔日的战例,探寻最合适的策略,这种游戏有着极其细致复杂的规则,间杂着各种算式和插图,写满了厚厚的一本册子——阿兰娜十分肯定,这种东西足够把大部分恶魔那点可怜的耐心完全粉碎掉。

    “我以前从没料想过,能和我坐在一起谈论这些的会是个人类。”

    当库朗迪斯合上他的手册,仰头半躺在椅子上时,他用低沉的声音这么说。

    “我也没料想过,居然能和一位贵族一起聊这些呢,我本以为只要用骚洞儿服务就够啦。”

    “相比于和我的那些同族们交谈,和你说话倒要轻松些,和一帮完全不能理解自己想法的家伙交谈,你也许能想象那感觉。”

    “因为您是个不一样的炎魔呀,其实在人类的世界也一样,太特别的家伙总是很难融进世界。”

    炎魔把身子向前倾,盯着她的眼睛:“你也是个不一样的人类,但你好像在这个世界里融入得还不错?”

    “正因为这是恶魔的世界呀,和您一样,我觉得和恶魔打交道有时候比和同类打交道更轻松呢。”

    “为什么?”

    “恶魔大部分没有多少诡计,总是简单地表露自己的心意,而人类,你很难看清他们千变万化的面容背后,所隐藏的真实想法。”

    “这么说起来——我其实更像个人类咯?”

    “哈,那倒不见得,起码您不会一边心里垂涎着女孩儿的美貌,一边用淫妇的罪名把她们送上火刑柱。”

    “那倒是……人类真是奇怪的活物,有时候,我觉得他们很聪明,能设计出复杂的机关与谋略,有时候却又觉得他们愚笨,总是给自己圈上古怪的条条框框。”

    “其实并不矛盾呀,因为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聪明人也有傻子,有勇士也有懦夫。可是不管恶魔还是人类,都经常忘了这一点。”

    “……确然如此。”

    炎魔托着下巴沉吟了几秒:“不过,你也得明白:恶魔和恶魔也不一样,甚至比人类之间的差异更大,也许大部分恶魔看上去不工心计,但也有不少,特别是贵族们,一样是满肚子坏水的家伙。”

    “所以我并不喜欢和贵族在一起哟。”

    阿兰娜抿着嘴偷笑起来:“当然,您是个例外。”

    “看来取笑我已经成了你的习惯了?”

    炎魔耸耸肩,叹了口气:“对了,你好像没说过你父亲。”

    “他是个小人物,没有官爵,只是个乐师。”

    “乐师?那,你也会音乐吗?”

    “我会唱歌,您要听吗?”

    炎魔饶有兴致地点点头。

    她清了清嗓子,深吸了一口气,从离开黑崖城之时起,这是旋律第一次在从她唇间飞扬。

    云起霜空,风卷去,天末一袭征尘。

    阳关西望,黄沙里,淡却鼓角铮鸣。

    红窗雪乱,黯了青灯,独拥孤衾冷。

    忧君寒衣,可堪关山凛风?

    梦里烟波柳岸,执手凭栏处,音容依稀。

    江山缟素,驿路远,一骑边声迢递。

    苍茫千里,家书未有期,怎销心戚。

    轻裘纵马,冰河北踏长镝。

    (注:借用念奴娇词牌,平仄有出入)库朗迪斯闭着双眼,纹丝不动地静默着,直到歌声落下片刻,他才睁开眼睛,转过脸来:“你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能耐啊?”

    “我只是个卑微的小贱货而已呀,如果有什么让您觉得特别的,只好感谢我的父母啦。”

    炎魔又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思考点什么:“那就算是吧……对了,唱得不错。”

    对她赤裸肉体的开发也在缓慢推进着。她的私处四周和膨胀的乳头上都被穿上了好些银环,可以用来把肉穴儿锁住,也可以把她们拽开,露出淫态毕露的红艳肉壁,她的阴核也在药物的作用下更加丰硕起来,像是一颗通红透亮的小核桃,乳房则完全进入了哺乳的状态,无休止地分泌带着微微腥味的浓稠乳汁。

    但看来这场游戏还远未达到高潮,库朗迪斯那些古怪的药品和器具还有一大部分没派上过用场,而他看起来也并不着急,他似乎更满意于和她做爱,而那些毛骨悚然的玩具倒好像只是调情的佐料。但有时,他也会表示出想要让开发更进一步的愿望来的,当他用大号的金属框子撑开她的屄洞儿时,他把手指探进那个微微蠕动的粉红泉眼里,轻轻摩挲着最深处圆圆的小鼓包:“小贱货儿,这里边有没被肏过?”

    “有过啊,以前有好些家伙插到里边的肉袋儿里去过呢。”

    “看来你每个肉洞儿的恢复能力都一样厉害么,完全看不出被撑开过。”

    “当然啦,要是被肏上一两次就不紧了,小贱货儿还怎么让您爽呀?”

    “不错,我可是有一箩筐的点子来玩女人的肉袋儿,你有的是机会。”

    阿兰娜的眼神变得娇媚起来:“光听您这么说,我的骚洞儿就开始痒痒啦。”

    炎魔把手从她湿漉漉的蜜穴里抽出来:“不过那不是今天的课题,我给你准备了别的娱乐,那可是个不小的工程哪。”

    他掀开袍子,露出挺立的阳具,把它慢慢挤进阿兰娜的尿眼儿里。“还真是又骚又紧哪,你的尿眼儿也被肏了挺多次了,谈谈感受如何,和下面的屄洞儿相比?”

    “好刺激,连那种地方也能被肏,让我觉得自己好骚好贱哦,那种感觉光想想就让我兴奋得发抖啦!不过……她天生毕竟不是用来挨肏的嘛,和屄洞儿相比,恐怕没那么容易到高潮哦。所以最完美的就是几个洞儿一起被插啦,那感觉就像自己要融化了一样。”

    “那就对了,今天的主菜,就是让它变得和屄洞儿一样爽。”

    炎魔狞笑着搓了搓手,从陶罐里抽出了亮闪闪的尖刀。

    阿兰娜带着几分惊恐的眼神看着那把刀伸向自己的私处,当刀尖轻易地刺破粉红的媚肉时,她咬紧牙关轻轻呻吟起来,刀锋从还塞着阳具的尿眼儿旁边缓缓切入,一直捅进去两吋深,鲜血像小蛇一样沿着嫩肉和肌肤蜿蜒而下,而那只是个开始,当炎魔开始前后拉动刀锋时,呻吟声立刻变成了凄烈的惨叫,她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惨白的脸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儿。

    炎魔让刀刃沿着尿眼儿的边缘一点点切割过去,从那张开的肉腔上割下薄薄的一层,他一只手握刀,另一只手揉弄着她鼓胀的阴核,阳具还保持着缓慢的抽送,阿兰娜的表情虽然痛苦而扭曲,屄洞儿和乳孔里却在无法遮掩地渗出一缕缕兴奋的液体来。“啊……我的尿眼儿……被割烂掉了……啊……好痛……啊……我的烂穴儿……烂婊子的烂穴儿……啊……”

    终于,刀刃绕了一圈回到起点,现在整个尿道壁都被剥离下来了,只余下最里边那点儿连在躯体上,鲜血正像泉水一样涌流着,把手术台下的地面都染红了一大片,炎魔慢慢抽出阳具,摩擦力拉拽着沾满鲜血的薄薄肉壁从身体里延伸出来,那景象恐怖又淫靡。炎魔没有用刀去切断最后的那圈联接,他用手抓住那截红红的肉,缓慢而无情地向外拉扯着,阿兰娜刚刚渐弱下去的惨叫又响了起来,比先前更甚,她本能地扭动着身子,迷乱地想要推开那只带来惨烈刑罚的手,但毫无意义,炎魔一点点把那段肉壁从她的身体里活活地撕了下来,还在她面前晃了晃:“这么一片小小的肉,就能让女人骚劲连连,真是神奇啊。”

    接下来轮到屄洞儿了,炎魔把尖刀探进被金属框架撑开的蜜穴深处,刀刃割进了媚肉里,由内而外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接着又在一吋距离的地方划上另外一条,他收起刀子,用手指攫起两道刀口之间那条窄窄的肉条儿,慢慢地撕扯着,阿兰娜一边惨叫一边发狂似的来回挣扎,但她始终都着保持两腿完全张开的样子,让下身保持在基本稳定的姿势,直到整条媚肉儿像剥香蕉皮一样被完全撕下来。

    “接下来才是关键,小贱货儿。”

    炎魔咧开嘴露出锋利的门牙,他把另一具稍小些的金属框架慢慢推进被剥去了肉壁的鲜红尿眼儿里,让它也和屄洞儿一样大喇喇地撑开来,接着他用小刷子蘸上某种奇怪的粘液,在血淋淋的肉穴里涂了一圈,他把从屄洞儿里撕下来的那条嫩肉儿仔细地放进尿道里,让它紧贴在还渗着血的肉壁上,最后他拿起针线,把两者缝合到一起。“嗯,就是这样,效果不错。”

    “你是要……让屄肉儿长到尿眼儿里吗?这样……真的能行吗?”

    阿兰娜虚弱地喘着气。

    “从理论以及相似的临床实验来看,应该可行。”

    炎魔用手指玩弄着那把刀子,笑盈盈地看着她。“别急,这才刚开始。”

    他继续从血水和淫液同流的屄眼儿里一条一条地剐肉,然后把它们缝合到没了肉壁的尿眼儿里,整齐地排成一个圈。阿兰娜已经没什么力气挣扎了,汗水早就沾湿了她全身的肌肤,肉片儿被活活撕离腔壁的时候,她也只是紧咬着牙剧烈地颤抖,最后,炎魔抽出两幅框架,两个血肉模糊的肉洞洞猛地合拢,又带来了一阵剧痛和尖叫。“主人……肏我……我想你……肏我的烂穴儿……”

    她伸手抱住他的腰,含混不清地喊叫着。

    带着尖刺的粗大阳具猛地突进了她被剐成碎条儿的蜜穴,让她呲牙咧嘴地倒吸着凉气,但她很快让表情平静下来,艰难地露出一个微笑:“嗯……贱货儿一直都想……让自己的骚屄儿被玩烂掉……然后……让大鸡巴来肏我稀烂的小屄……谢谢您……让我如愿以偿啦……啊!”

    猛烈的抽插开始了,尖叫声淹没了语句,她使劲抱紧他,涨得像红苹果似的奶头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她的牙齿把嘴唇咬出了血,鲜红粘稠的混合液随着抽插一股股地从屄洞里往外冒着。尾巴弯了上来,钻进沾着血迹的菊门里,一只拳头则转动着塞进了肿胀的奶孔,挤得乳汁四下流淌。炎魔粗糙的腹部随着抽插狠狠地撞击着她膨大的阴核,几乎要把它磨出血来。她忽高忽低地叫唤着,既有痛苦的尖叫,又带着兴奋的呻吟。“啊……

    主人……啊……你肏死小贱货儿了……每个洞儿都要裂开了……啊……使劲……

    肏烂我……把我肏成……烂透了的烂婊子……啊……”

    她的身子猛地抽搐,肌肤上泛起一片片潮红,一股暖热的水流从鲜血淋漓的尿眼儿里直射出来,紧接着,炎魔的阳具也喷出了灼热的精液。

    她无力地躺倒在手术台上,沾满汗水的发丝乱糟糟地糊在因高潮而绯红的脸上,腹部还在剧烈地一起一伏,她微笑着盯着炎魔的眼睛,声音听起来气若游丝:“小贱货儿真贱啊……用烂屄儿也能高潮……就是不知道……您喜不喜欢我这么贱哦。”

    “那当然,我可是费了大把心思才找到你这么个贱货呢。”

    炎魔捏了捏她的脸蛋:“好好休息几天,等伤口长好了,你就知道什么叫加倍爽了。”

    伤口完全长好花了一个多星期,当她第一次用改造后的尿眼儿迎接阳具时,她的嘴张得老大,像是不相信那是自己的身体一样,那些肉条儿不但牢牢地长在了尿眼儿里,而且还像两边延伸开来,让整个尿道壁都变得像屄眼儿一样粉红湿润,布满皱褶,和屄眼儿一起挨肏时,高潮来得又频繁又汹涌,几乎要把她冲昏过去了。

    “原来……我的身体……可以这么带劲……这么舒服……小贱货真是开心死啦!您真是从地狱到人间,最好最好最最好的主人!”

    她把脸颊紧贴在他健硕的胸膛上。

    炎魔依然每天带她出门,把她一个人抛下接受整天的淫虐,到夜晚再准点归来带她离去,但最终,那一天,当夜色渐浓,月辉璀璨,他却没有如往常一样出现,她在粗蛮肉体的包围里淌着血丝和淫水,虚弱地呻吟,眼睛却向他离去的方向张望着,但始终没有他的身影,甚至当那些享用她身体的恶魔都一个个散去,只余下她孤单地蜷坐在井旁,那熟悉的马蹄声仍然没有响起。最后她开始哭泣起来,泪水沿着遍体鳞伤的胴体流淌着,从无声地啜泣渐渐变成无束的号啕,回响在清冷的夜里。

    当时近午夜,夜幕深处终于响起急促的蹄声时,她依然在断断续续地哽咽着,炎魔飞奔到她身旁,跳下马背,还没来得及打开她脚上的镣铐,她已经扑到他的身上,红肿的眼睑紧贴着他粗糙的肌肤,泪水丝丝渗进干燥的甲缝里,她的声音因为抽噎而含混:“我好害怕……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以为你要永远丢下我了……”

    炎魔蹲在那里,似乎有点不知所措,他犹疑地抬起一只手,搂住她长发凌乱的头颅,最后他伸出另一只手,把她完全揽进怀里,他们在月光里凝固着,直到她止住泪水,重新换回俏皮的笑容:“下次再这样,小心我把你榨干哟!”

    在回程的路上,炎魔显得出奇的沉默,只是无言地挥动着缰绳,最后阿兰娜开口问他:“怎么了,主人?您在想事情吗?”

    “我只是觉得奇怪——我见过许多女人,她们每一个都哭得比你更撕心裂肺,但只有你哭的时候,我感到有点……自己也说不清的感觉。”

    “她们都是因为见到您才哭,只有我是因为见不到您才哭吧?”

    阿兰娜搂着他的手臂,轻吻了一下。

    炎魔又陷入了沉默:“也许你说的对。”

    片刻之后,他低声说。

    第二天早上,当库朗迪斯走进手术室时,他没有和往常一样换上白大褂。

    “这几天你就在家吧,我可能会要比较晚才能回来,我可不想再看到你哭鼻子了,而且……你不在的日子里,屋子又变脏了很多。”

    他们疯狂地做了爱,就像再也不能相见的情侣一样,然后库朗迪斯依旧纵马东行,那一天,他的确又是午夜才回来,第二天他大早就匆匆出门,而晚上回来时,却多带了一位客人,那是个看上去有点身份的劣魔,穿着光鲜,明显不是做苦力的乡巴佬,他们一同用了餐,库朗迪斯给阿兰娜略微介绍了下访客,他名叫格雷古列,是毗邻的红芒山郡的一个小地主,靠当工头发了些财,在饭桌上,他的眼睛总是贼溜溜地盯着阿兰娜的脸蛋和胸脯看,库朗迪斯晓得他的心思,饭后干脆叫阿兰娜去陪了他一晚,毫无疑问,那家伙爽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次日清早,库朗迪斯和客人一同离开,但这一次,他整晚都没有回来,第二天也没有,第三天依然没有,阿兰娜每晚都在露台上远望,等着他骑马的身影从黑黝黝的夜幕里浮现,但第四天的入夜时分,她看到了天边血红的闪光和腾起的火柱,然后闷雷般的轰响席卷而至。

    几个小时后,库朗迪斯回来了,身上落满灰扑扑的尘土,但他的神情却显得挺愉快,他一把抱起在门口等着他的阿兰娜,狠狠地吻了她,阿兰娜觉得他可能要就地和她来上一发了,但他却没那么做,炎魔收回他的双唇,硕大的手掌握住她的双臂,把她像个布偶一样放在身前,他凝视着她的脸,像要数清她的每一个毛孔一样,他就那样看了快十分钟,最后缓缓放开她。

    “晚安,小贱货儿。”

    他站起身来,飞快地朝楼上走去。

    早上,当阿兰娜在闹铃声中醒来时,房间里已经弥漫着灯光,炎魔庞然的身影在橘黄的光中摇曳着,他伸出一只手,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她用迷惑的眼神望着他:“主人,您看上去……有点奇怪。”

    “从今天起,你不用再叫我主人了。”

    “为什么?”

    阿兰娜瞪大了眼睛,灯火在她的眼里轻舞:“您不要我了吗?您不再喜欢我了吗?”

    “我要离开挺长一段时间,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而我也没法带上你一起。”

    他伸手轻捋着她的长发,沉默了一小会儿:“所以,今天,我,库朗迪斯.巴达鲁尔,奉光王之名,赐予你自由,自此以后,你不再是奴隶,你可以自由地离开……当然,如果你愿意,将来也可以回来看看。”

    他的指尖燃起淡淡的红色火花,他用那只手指轻轻擦过阿兰娜的臀,烙上去的奴隶标记顷刻间消失无迹——那是阿兰娜第一次见到他用法术。

    “您要去哪儿?”

    “抱歉。”

    炎魔摊了摊手“您一个人走吗?”

    “还有些同伴,格雷古列先生也会和我一起,我先出发,他会在三炬镇和我会合。”

    库朗迪斯直起身来,走向门口,他身后传来阿兰娜的轻唤“可是……您……”

    她的眼里闪着泪光:“小贱货儿不能最后和您做次爱了吗?”

    “如果将来有一天,我们再见面的话,我会补上的。”

    阿兰娜穿好衣裙,跟在他的身后,他们走下楼梯,走出城堡的大门,管家和仆人们都已经在院子里,等着向主人道别,两匹魔蹄套上了辔头,甩着尾巴等候着,库朗迪斯跨上其中一匹,他伸手拍了拍另一匹的前额:“这匹马儿,就送给你吧。”

    “谢谢。”

    她抬起头再一次向他微笑:“那,我们干脆一起启程吧。”

    “你不清点下行李吗?”

    “不用了,我没带什么来,也不用带什么东西去。”

    阿兰娜使劲爬上那匹魔蹄的背,她拍了拍它的脸颊,让它靠向库朗迪斯的坐骑,两匹马紧挨着,他们在马背上拥抱在一起,最后深吻了一次。库朗迪斯把头颅贴在她的耳畔,低声悄语。

    “也许我该向你的父母致敬的,不然就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了——可惜了,恶魔没法有孩子。”

    他松开她,向她挥手:“好运。”

    “您也好运,对了……祝您荣焰永兴。”

    她高高举起手,目送那匹马儿带着尘沙远去,消融在黎明前的夜幕里。

    然后她打转马头,披着渐薄的月色,带着淡然的笑容,驰向他们每早晨同往的那个方向,昨天夜里腾起烈焰与雷霆的方向。

    飞驰的魔蹄并没花太多时间把她带到想去的地方,从他每次离去的方向推断,她能确定那就是库朗迪斯每天前往的地方,而当魔蹄停下脚步时,焦灼的气息正熊熊翻滚着扑过她的脸庞——那是一片支离破碎的焦黑土地,隆起的裂口里还在冒着滚滚浓烟,赤红的岩浆像蛛网一般汩汩流淌着。

    裂缝和凝结的岩石看上去都很新,毫无疑问,这儿刚经历了一场小规模的火山喷发,那就是昨天夜里闪光和巨响的来源——地质的动荡在炎魔之境不算稀奇事,不稳定的地层是许多炎魔法术所仰赖的基础,但这次……不,这绝不是自然的事件,在这之后,库朗迪斯马上就决定离开此地……这两者之间一定有着什么联系,如果这里的确是库朗迪斯每天工作的场所,那这样的喷发对他的工作应该是一场严重的灾难才对,但他并没表露出任何的不快,而是飞速地赶赴新的目的地,显然这是在他的计划之内的——那不会是自然的喷发,而是刻意而为,十有八九是某种法术的结果,而且得是个颇为强大的巫师才做得到,会是谁?是库朗迪斯本人吗?还是他另有其他的扈从?

    不管怎样,他一定想要掩盖些什么……看来库朗迪斯的确在这里进行过某项重要的活动,但他不希望再有谁来这里了解他的事迹了,所以干脆用熔岩来吞灭一切,这是最为合理的答案了。但那究竟是什么?那项工作原本必定会留下相当显著的痕迹,不然就不需要用到这样的手段来掩盖真相了。

    也许有一点可以确定:不论他在这儿想要什么,他都已经得到了。

    阿兰娜凝望着那片宽广而炽热的焦土,魔蹄不安地轻轻踢腾着,金色的光辉开始驱散黑夜,她的嘴角浮起了一丝微笑。——也许有个家伙知道答案。

    格雷古列.阿塔在他的车里焦躁地吸着烟斗,车轮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颠簸着,让他微胖的身子不断地偏来倒去。几个骑马的私兵穿着盔甲,随行在马车前后。“看好箱子!别颠坏了里面的物件!”

    他扭过头去,朝跟在后面的其他车子高叫。“挨千刀的,这条路已经申请维修多少年了?那些老爷们全都是些没心肝的混蛋。”

    他拿烟斗使劲敲着车板,忿忿地叫骂起来。

    他当然不会知道,在他前面几里远的路旁,阿兰娜正坐在写着“往三炬镇”的路牌底下。她微微张开修长的双腿,用手指轻揉着饱满的阴核,眼神迷离地轻喘着,黏糊糊的液体沾湿了身下的尘土。远方的道路上,马蹄声和马车的吱嘎声正隐隐传来,缓缓而近,当乱舞的热风夹带着车队扬起的灰尘拂过脸庞时,她有点不舍地抽回手,慢慢地站起身来,她的脸色绯红迷人,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浓黑色的烟雾从她的双臂上腾起,如风中怒焰般舞动,黑雾之下,狭长的刀锋若隐若现,薄如蝉翼。

    而在路尽头的市镇里,库朗迪斯.巴达鲁尔轻轻拍打着魔蹄的脖颈,那畜生正悠然而稳当地载着他踏过街道,在他的身后,是一小队披着披着厚重铠甲的骑兵,皮肤深红而粗硬,不息之焰在他们头顶熊熊燃烧,除那以外,还有一头双头犀牛般的巨兽,拖拽着金属轮子的货车,迈动迟缓而沉重的步伐。而他的怀中,是一把五呎来长,漆黑粗糙的巨剑,橙红的火焰在剑身上巍巍摇曳。

    十几具尸体七零八落地躺倒在马车四周,每一具都只有一道伤口,格雷古列.阿塔先生望着那个朝他走来的纤细身影,轻薄的纱衣下面,白皙的身躯丰满精致,足够让每个雄性流下口水,但现在,那是他最无心顾及的问题。她站在他的身前,歪着头朝他微笑着,那笑容让他觉得如冰河般寒冷。

    “你想要什么?我没带多少盘缠上路,你能找到的就全拿去好了!”

    “抱歉,我不差钱。我只是想向您讨教一件事儿罢了——库朗迪斯这几个月在忙些什么?”

    “啊哈哈哈哈——”

    劣魔先是楞了一下,然后仰头大笑起来:“人类,你难道不知道恶魔从来都不怕死么?”

    “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恶魔也会疼的。”

    血花飞起,格雷古列的嚎叫声响彻旷野,他的手臂上少了一整条肉,从肩膀直到手腕。“您还是乖乖合作比较好,不然我会把您的那话儿也一片一片地切下来哟。”

    女孩依旧挂着那副天真的笑容。

    “混蛋!你这贱婊子!该下火湖的杂种!啊!”

    “骂得真好,我喜欢哦。不过,您到底说还是不说呢?”

    女孩扬起手腕上那把涌着黑烟的刀锋,在他的身上轻轻比划着:“嗯,是左腿,还是右手呢?”

    “我说!我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说了!啊!”

    库朗迪斯的队伍隆隆北行,光之城金色的光辉洒满他的铠甲与披风,三炬镇的屋宇正在他们身后渐渐远去。“我们不等格雷古列先生了么?”

    一名骑兵加快步子追上他,低声询问。

    “不用了,我想他不会来了。”

    他的手指缓缓擦过剑锋,像是在自言自语:“别着急,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赶呢。”

    “感谢您宝贵的信息,那真是不小的收获呢。”

    女孩的笑容看上去如阳光般灿烂:“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要问您——您认识我是谁吗?”

    “认识!当然认识!你是库朗迪斯家的那个女奴!我们还睡过觉呢!”

    “喔……您的记性不错呢。”

    女孩露出一副吃惊的神情,然后她撅起嘴,摇了摇头:“那可真是您这辈子最大的缺点。”

    刀锋挟着烟雾掠过,格雷古列瞪大了眼睛,像是遇见了什么难以置信的奇迹,几秒后,他的身躯倒了下去,头颅随之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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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ntenlang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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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被边肏边屠宰的少女肉畜

    在重返冰魔们的飘雪国度之前,阿兰娜回了一趟格里古力的小屋,但那里早已人去庐空,房门虚掩着,屋里简陋的器物上落满了厚厚的黑尘,抽屉或是柜子里,什么值钱的玩意都没剩下,所幸,那还有把铁锹,阿兰娜拾起它,走出屋子,把门重新带上,朝着正东方慢慢走过去,一步、两步、三步……数到一百时,她举起铁锹,铲进土里。

    她一下下掀开干燥的沙土与石块,底下,用油纸包着的东西还在,她解开上面绑着的麻绳,把物品一件件拿出来——衣服、靴子、披风……当然,还有那把琴,她把这些都塞进马背上的布囊里,翻身上马,朝着西天的晚霞扬蹄而去。

    她没走大路,魔蹄飞驰在贫瘠焦黑的荒野上,光之城的灿烂身影消逝在前方的夜色里,留下漫长的无星之夜,然后又从她身后的天际露出惺忪的睡眼,最后,当巍峨而朦胧的山影浮现在前方时,她下了马,脱下身上那件还带着些许血迹的薄袍,从行囊里取出御寒的衣物,一件件穿好,最后她斜背上琴囊,在那匹喷着轻烟的畜牲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好了,你也自由了,愿你找到同类,生一堆马驹儿。”

    她合拢双手,聚集起精神,再次消失在阴影的帷幕中。

    当赫拉纳山的绝壁浮现在远方时,正是正午时分,四下的雪原上到处矗起了临时的堡垒和塔楼,手持兵刃的冰魔武士和劣魔雇佣兵在道路上匆匆来往,从界墙山的隘口直到黑崖城都是如此,战争的气息正一点点变得浓厚,山隘两边的军队都在摩拳擦掌,只等着光王的使者降下,宣告新一季的征伐开始。阿兰娜低着头默默踏过咔咔作响的路面——西诺平原的严冬虽然寒风刺骨,却并不经常下雪,赫拉纳山阻隔了自大海而来的湿气,寒冷则让西诺瓦河不再蒸腾,在灰暗的天穹上,唯有干燥的风相互冲撞,道路上的积雪早已被来往的脚步踏成硬滑的冰渣子,一不小心便有滑倒之虞——但冰魔们从没打算把路面清理清理,他们早已习惯了在寒冰上行动,留着冰雪给敌人带来麻烦反而是一件好事。

    冰魔们的禀性冷漠而镇定,对罩在黑斗篷里的女人大都视而不见,只有些劣魔会扭头多盯上几眼,她没理会它们,低着头匆匆前行,很快,那座黑色山壁上的城市就已清晰可辨。但当她就快要走近外城的那些低矮房屋时,路旁有个黑色的身影朝她迎了过来。

    “午安,女士,不知可否打扰一下。”身披长长黑袍的家伙向她微微躬身,那让他本来就有点弯的背显得更弯了。他的整个头和脸都裹在黑色的布条里,只有绿色的眼睛从缝隙里闪着微光,他全身唯一显得不那么沉闷的东西,是脖子上那根红黄蓝三色的布条,布条上悬着一个小小的玻璃瓶,微小的气泡漂浮在瓶中的粘稠液体里——那是炼金师行会的徽记。

    阿兰娜在记忆中翻找着,她在哪儿见过这个家伙……那已经是差不多一年之前了,她上一次来到黑崖城的时候,在邦德斯的酒馆里卖唱兼卖淫的那个晚上,他是为数不多的几个没来享用她身体的恶魔之一。

    “午安,炼金师,遇到您可是件幸事,您的族群在这儿不多见啊。”她朝他露出笑脸。

    “的确如此。”黑衣人的声音低沉而清晰:“这么说,您去过我的家乡咯?”

    “嗯啊。”她点点头:“那儿的树苗很可爱。”

    “您见笑了,它们可是很少得到如此褒扬的。”黑衣人又微微俯了下身——一个恶魔对人类如此礼貌,让阿兰娜觉得颇有点不自在了。

    “您太客气了,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

    “不知您是否还记得我……”

    “哈,记得,挺多天以前的事啦,您的绅士风度让我印象深刻呢。”阿兰娜咧开嘴露出一缕白牙。

    “您给我的印象也许更为深刻,所以我一直期望和您再见——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您是位巫师吧。”

    “算是吧。”阿兰娜耸耸肩。

    “我亲眼见到过您施展法术,简洁,轻灵,优雅,令人赞叹,但最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您的储能媒质是什么?您的身体丝毫没有散发出魔法的气息,赤身裸体的时候也不可能携带法器——所以我向您请教,请求您解除我心中的困惑。”

    “哈,看来您也是巫师嘛,不然是不会注意到这个的。”阿兰娜用手托着下巴,眼睛微微转了转:“不过,这个问题怎么描述好呢?嗯,您是个炼金师,那么……请问一下,如果一粒火星掉进西米尔酸和芳丁的混合物里,会怎么样?”

    “爆炸。”

    阿兰娜抿着嘴微笑了一下:“魔法其实也一样,一颗火花就能点燃燎原之火。”

    黑衣人皱起眉头陷入了沉默,过了片刻,他抬起头来,再次问道:“我依然不明白,总得要有能被点燃之物才行吧?”

    阿兰娜从腰间解下水壶,在空中晃了晃:“这里面是什么?”

    “某种液体,也许是水。”

    她揭开木塞,把瓶口朝向地面,水流淅沥洒落,在地上顷刻凝结成冰,她甩了甩瓶子,把最后一点水珠也洒干净,她举起空瓶:“现在呢?”

    黑衣人犹疑了一下:“水已空了,但还有气体在。”

    “如果连气体也没有了呢?”

    黑衣人再次陷入沉思,这次比先前更久一些,最后,他手按着胸口深鞠了一躬:“感谢您的教诲,女士,您让我受益菲浅。”他微微向后退了一步:“衷心希望,将来有一日,您不再忙碌时,能邀您到舍下多住些时日,仔细向您请教。”

    阿兰娜也向他躬身浅笑:“您言重了,若命运赐下机缘,我也许会去的。”她直起身来,俏皮地挤挤眼:“只怕到时候,让您看出我其实才疏学浅,会被您见笑呢。”

    “我信任我的眼光,您所参透的奥秘,恐怕比我想象的还要更多才是。”

    “哈,那可真得感谢您的抬举了。”她停顿下来,掩着嘴唇思索了几秒:“其实,我倒是有一份不情之请,如果太唐突的话,还请您不要见怪。”

    炼金师略略颔首:“愿效薄力。”

    “邦德斯的餐馆里有个魅魔侍应生,我记得那天晚上您也见过她。”

    “哦……是帮我递过盘子的那个?抱歉,我对魅魔的相貌一直有点分不清楚。”

    “她叫芙兰,如果您继续旅行的话,不知能否带上她一起。”

    “有个同行者倒不是件坏事……不过,我能问问原因吗?”

    阿兰娜仰头望了望灰白的天空:“她让我想起了些东西。”

    “什么?”

    “我,一个已经远去的我。”

    ————————————————————————————————

    傍晚时分,阿兰娜再一次倚在广场的铁栏上,寒风依旧在耳畔轻语,扬起缕缕发丝。她探头俯视着岩壁下依山而建的街道,与夜归的人流相逆,有个瘦削的黑色声影正沿着阶梯向山下缓缓行去,他的身后是一只裹在厚袍子里的粉色魅魔,刺骨的冷气让她看起来不太自在,她不住地搓着手,不时往手心里呵上几口热气,但她连蹦带跳的步子和神经兮兮的左右飞吻里都透着兴奋。阿兰娜微笑着,目送他们在渐浓的夜色中远去,消失在如繁星一颗颗亮起的灯火里。

    她回转头,向染满昏黄灯光的隧洞走去。

    当她再一次造访三首犬旅店时,她并没抱多少希望能见到列普奥.洛兰萨多——那个满嘴毒舌的冰疙瘩。时光已经流逝了差不多一年,何况在这战事将近的时刻,他更没理由继续悠哉地呆在中立城的旅店里。但她依然无声地踏过那道铺着厚厚毛毯的走廊,敲响了407号房间的门——在毫无线索的时候,除了这儿,她也没别的地方好去了。

    与预想的一样,回应她的只有岩洞的回声,她停下来等待了一会,又更用力地敲了一次门,但这次,里面响起了脚步声,然后是门闩的碰撞声,门张开了一条缝,一张臃肿的劣魔脸孔探了出来,一脸狐疑地盯着她:“干什么,人类?哦……我现在不需要特殊服务!”

    “请问您认识列普奥.洛兰萨多先生吗?”

    “那听起来像个冰魔?不认识,我一个星期前才住进来的。”那颗脑袋缩了回去,带着几分不快,门重重地关上了。她轻叹了口气,回头向出口走去。“嗯,真是妙极了,当赏金猎人带着人头归来,却发现自己找不到雇主。”她低着头尴尬地笑了笑。

    但就在她走近旅店大门时,前台的魅魔注意到了她,盯着她看了好几秒之后,她有点犹豫地开口了:“你是阿兰娜吗?”

    “是我。”她停下脚步。

    “等等。”她弯下腰去,在柜台底下翻找了一会,最后抽出一个信封,把它递给阿兰娜:“有个冰魔托我交给你的,他六个月前退的房。”

    “谢谢你,小姐,”她把信封揣进里衣,把一枚金币搁在柜台上,朝眼珠子都要冒出光来的魅魔微笑了一下。

    再次启程是次日清晨,东方露出蒙蒙光亮的时刻,冰魔约定的会面场所离城不算远,阿兰娜沿着大道走了几里,然后转上一条似乎刚修不久的小路,一路上的士兵越来越多,到处是旗帜和营帐,巨石与坚冰砌就的临时城堡在前方的晨曦里屹立着——新的军队已经逐渐抵达,而这儿就是冰魔的战时兵营。

    她走近削尖的巨木架起的围栏,在两座塔楼之间的营门前,她掏出那封信,递给挡路的卫兵,他们用低沉的吱嘎声窃窃私语了几句,一名卫兵拿着信件朝营区深处走去,过了不多一会,一个披着锃亮铠甲的家伙匆匆走向营门,他朝阿兰娜颔首示意:“这边走,洛兰萨多大人在等你。(窝|窝-小|说www.wowo44.com)”

    在那座最高的冰垒里,她终于再次见到了列普奥,他仍然是那副似乎愤怒而轻蔑的神情——想从表情上分辨冰魔的心情差不多是天方夜谭,他们的脸孔总是长时间地凝固在同一个状态,当然,你还是能隐约从中推测出那座雕像的一部分性格的,但前提是你能分辨出“表情”这个概念,因为大部分冰疙瘩压根没有表情这种东西。

    领主挥了挥手,当所有的侍从都离开后,他关上了房门:“那边的凳子可以坐——抱歉,这儿可不装暖气。”

    阿兰娜瞟了一眼那块附着薄冰闪闪发亮的石头,耸着肩笑了笑:“别客气,我还是站着好了。”

    冰魔坐回他自己的桌边,绣着洛兰萨多家徽的蓝色军旗在他身后的石墙上光鲜醒目:“情况如何?”

    “啊,说来话长呢,装成妓女的法子是您想出来的还是那个叽里咕噜想出来的啊?害我的小骚屄儿辛苦了好几个月呢!不过……”她的脸上泛起一片微红,眼睛有点不好意思地左顾右盼着:“我还挺喜欢的啦!”

    冰魔那浮雕样的表情产生了一点小小的扭曲,他的指头叩着桌面:“说重要的。”

    “好吧好吧。”女孩撒娇似地撅起嘴:“第一,这次战争的统帅是个从第七界门回来的家伙,自傲而且喜欢标新立异。”平日的交谈里,库朗迪斯虽然没提过他的名字,但却旁敲侧击地讥讽过他好几回了,“不过,库朗迪斯也不肯定是谁,他只是猜测。”

    冰魔点点头,沉默了片刻:“我明白了,很好,还有别的吗?”

    “西诺平原不会成为主攻方向,炎魔已准备防御,对面的指挥官叫彭格兹,看起来是个好大喜功的家伙。”她接着说下去,把所了解到的炎魔军队的编成和部署统统倒了出来。

    冰魔握着笔,在纸上记录些什么:“还有别的么?关于库朗迪斯本人。”

    “他已经在几天前离开封地。”

    “嗯?”洛普奥抬起头:“去哪?”

    “抱歉,具体的行程他选择保密……但有一样消息也许对您有用:过去的几个月里,他一直在地下挖掘某些古物,要寻找的东西不止一样,他有把着火的剑,似乎能指示出目标的位置。他已经完成了在封地的挖掘,然后前往下一个挖掘点。”

    “有趣……这是个有趣的消息。”冰魔低头思索了一会:“不过,你确定你隐藏好了身份,库朗迪斯没有对你起疑?”

    “不,我觉得库朗迪斯并不完全信任我。”

    “那如果他故意提供假消息呢?”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我所报告给您的部分,我相信它们的真实性。”

    “为什么?”

    “因为我是个女人呀!”阿兰娜咧开嘴笑了起来:“察言观色善解人意什么的,是我的特长嘛。”

    冰魔的表情又开始抽动起来:“这算是令人信服的理由?”

    “好吧好吧,言归正传,”阿兰娜往前走了几步,俯身用胳膊肘撑在冰魔的桌子上:“库朗迪斯是个失宠者,您似乎比我更了解?”

    冰魔点点头。

    “那就对了,他并不希望炎魔在这场战争里取得多好的战果,相反,现在的当权者受挫,才更有利于他东山再起——而他似乎乐意借你们的手来完成这个愿望。”

    “这听起来可以理解。”冰魔收起笔,用戒指在纸尾盖上红印:“我们好像被当成了棋子么?听起来真不光荣啊。”

    “好啦,洛兰萨多大人,我该说的已经说完了,是否该轮到您兑现诺言呢?”阿兰娜仰起脸,微笑着盯着冰魔的眼睛。

    “放心,洛兰萨多家说话算话。”冰魔拉开抽屉,抽出一张叠起来的纸,递给对面的女孩:“有关的信息都在这上面,祝你如愿。”他站起身来,走向一旁的铁柜子,从里边拎出沉甸甸的口袋,哐当作响地扔在桌上,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有几分轻柔:“如果……你真能见到洛奥的话,请代我向他问声好吧。”

    阿兰娜打开那张纸,目光飞速地在纸面上来回扫过,然后用两根指头捏着它,微笑着凑近微微摇曳的橘色灯火,火焰缓缓吞没了纸张,只余下青烟和灰烬。她的眼睛在眼眶里狡黠地转着圈圈,轻声自言自语着:“好远呢,看来得想个抄近路的法子哦……”

    半分钟后,她的目光停了下来,带着有点古怪的笑容望向冰魔的脸:“唉,真是不好意思呢,洛兰萨多大人,也许还得求您帮个小忙,不过不会让您吃亏的啦,只是举手之劳罢了——我想用您给我的金币,买点小礼物送给您。”

    冰魔的眼眶稍微变大了一丁点,抬起头和她无声地对视着。

    “愿意的话就请跟我来哦,很近的,就算给洛奥殿下一个面子,怎么样?”

    列普奥沉默了几秒,叹了口气,缓缓站起身来。

    “哈哈,就知道您是慷慨的好主顾的。”阿兰娜的眼睛弯成了细缝儿:“以后我的歌儿里,一定要把您唱得更伟大点!”

    冰魔耸了耸肩:“走吧。”

    他们踏过冰雪,沿着来时的路向黑崖城的方向行去,在好奇而疑惑的眼光里,他们穿行在外城嘈杂破败的街巷上,最后在一间店面前停下,那儿的空气里充盈着浓烈的血腥味,地上的冰凌一片暗哑的红色,不高的门楣上,旧兮兮的招牌刻着一行字:第一刀肉品。

    阿兰娜走近油腻腻的柜台,伸手拨弄着悬挂在窗口上方红白间杂的肉条:“老板在吗?”

    柜台的另一边,一头身形不算高的劣魔停下了他手指间如杂耍般旋转飞舞的尖刀,扭头望向她,他的肌肉如同石雕一般健硕,小眼睛里的寒光令人不寒而栗:“我就是。”

    “你这儿还有多少人肉的存货?要活的哦。”

    “不多了,最近货源很吃紧,谁都懂的。”屠夫的声音低沉而干脆。

    阿兰娜把那袋金币搁在案板上:“我想全部买下来,不知道够不够?”

    劣魔拎起袋子掂了掂,又把它搁回去,他的眼里并没有绝大部分买卖人见到财富时的那份兴奋:“抱歉,女人,你的钱能值我整个店的价,但我不能卖太多给你,绝大部分活畜都已经预定完了。”

    阿兰娜的神情却好像一点也不失望,她咧开嘴笑了起来:“哈哈,多鲁昂先生,您果然和我听闻的一样,是个诚信的生意人呢。”她把身子稍微前倾,对视着屠夫的眼睛:“那,能卖多少?”

    “两百磅,女人的话勉强能顶两个活的。”

    “有点少呢……”女孩撅起嘴微微摇了摇头:“那,你这有小孩嘛?”

    “还有四五个。”

    “嗯啊,那我们做个公平买卖吧。”阿兰娜的笑容好像晨辉一样柔软:“反正小孩儿尽是骨头没多少肉,不如把我自己卖给您,换他们出来,怎么样?”她稍稍弯下腰,把胸前那副丰满水灵的肉球搁在柜台上,把衣领拉开一点,露出白嫩的肌肤间深深的沟壑,语气听起来轻描淡写:“我的肉质很好的哟,您考虑一下?”

    劣魔堆满横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但他很快收起了它:“这个方案听起来还不错。”

    “太好啦,您可是真是爽快的老板哟,我先替孩子们感谢您的仁慈了……嗯,剩下的两百磅,我用金币买了吧,要两个女人,最好是孩子的母亲。”她打开袋子,点了金币,一枚枚搁在柜台上。

    屠夫收起金币,转身朝里屋走去,几分钟后,他带着货物出来了,全都一丝不挂,被冻得发青的肌肤上沾着泥污,在寒风里瑟瑟发抖。几个孩子都不大,约摸从两三岁到七八岁之间,有三个瘦小点的,另外两个看起来倒还白皙健康。两个女人的身材都挺高挑,虽然有点偏瘦,皮肤倒是光滑细嫩,应该是大户人家来的——送到屠宰场来的许多都是如此,体质健硕的庄稼人大都被送去了矿山和工场,生活优裕的富人没多少力气,肉质倒是细嫩,才是最适合下肚的料子。

    “成交。”屠夫向她伸出一只粗壮的手,她也伸出手去,和他的掌心贴在一起。

    她转身朝向身后一直一言不发的冰魔领主:“好啦,这就算是我送给您的礼物了,您这样的大人物,家里应该不会安置不下这么几个小小的仆从的,余下的金币您拿回去吧,就算是我给您的帮我照顾他们的酬劳了。”

    她解下披风,裹在身边打着冷颤的男孩身上,孩子仰起脸,乌黑的大眼睛迷惑地忽闪着。她拍了拍他的脸,给他一个微笑:“要活着,然后,要长大。”

    她一件件地脱下衣物,依次地盖在孩子们身上,直到自己一丝不挂,柔软白皙的乳房在寒风中摇摆着。她拉起一只瘦弱的小手,把它塞到冰魔的手掌心里:“好啦,洛兰萨多先生,全交给您了,最后一次向您致敬,祝您永冻如磐!”她停了几秒,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不过,您最好还是带他们去旁边的店铺买点能穿的。”

    冰魔盯着她,像是要从她的毛孔里找出什么秘密来一样,他隔了一会儿才开口:“女人,你真是个……让我无法看透的角色。”

    “嘿,其实每个人类都不容易看透。”她微笑了一下:“好啦,后会有期。”

    冰魔带着那支纤细的队列在寒风里远去,阿兰娜站在那儿,身前只余下那把琴。

    她蹲下身去,手指划过带着血迹的冰层,慢慢勾勒出一副圆形的奇怪图案,她把琴放到圆圈的中央,轻轻吟唱着什么,白色的雾气从盘绕的线条里升腾而起,遮盖了琴身,而当她站起身来,雾气渐渐散去,冰面上已经空无一物。

    她回转身来,微笑着走向面无表情的屠夫:“我一直听说您的刀工很棒的,不如这样吧,今天我什么都听您的,明天,您按我的愿望来宰杀我,怎么样?”

    ————————————————————————————————

    第二天一早,光之城刚眯缝着睁开眼的时刻,多鲁昂推开了店门,和往常一样裹在他那件油渍渍的袍子里,腰间宽厚的皮带上插着他长长短短的宝贝刀子,在日光下明晃晃地耀眼。他阔步踏上覆着细细白霜的冻土,回头挥了挥手:“走这边,我们去城门。”

    紧跟在他身后的是那两头最魁梧的劣魔活计,他们一前一后,一同扛着一副笨重的木架子,那是胳膊粗细的圆木头扎起来的,有七八尺高,十来尺长,模样像屋脊一样上窄下宽,架子中间的部分却盖着一大张白布,看不见底下究竟有什么,只能隐约分辨出有什么东西悬在架子上,随着架子的颠簸来回晃荡着。后面还跟了另外几个伙计,却全都挑着大捆的柴火。这古怪的队伍沿着大路朝城门走去,一路上不少过客都放慢步子投来好奇的目光。

    队伍在离城门口不远的开阔地上停下,那儿正是外城的热闹处,城内空间有限,许多外来的商贩都在这块面积不小的空地上卖货,进出城的客旅也都从此处经过,四下里一片熙熙攘攘。多鲁昂一脸凶相地撵开了几个叫卖的矮劣魔,见缝插针地清出一块空地来,大块头们把木架子卸在空地中央,其他几个伙计则放下柴火,取了些在架子两边码起柴堆,莽都昂掏出黄铜工会出品的小盒子点着了它们,跃动的火焰略略驱散了寒意,他举起双臂,用力击掌,把周围的目光吸引过来,他清了清嗓子,用他号角般的响亮声音喊道:

    “各位!我,多鲁昂!第一刀肉品店的所有人,感谢各位对我生意的关照!”他停顿下来环视了一下人群:“平日大家都从我这买过肉,但亲眼看着宰牲口的时候却不多。昨天,本店新到了一只上等的肉畜,非但肉质鲜嫩,连品相也是一等一地养眼呐!为答谢各位的厚爱,我决定在这儿当众宰杀!而且在一饱各位的口福之前,还要用她的肉洞子帮各位寻点乐子!”他伸手猛地掀开盖在木架上的布单:“好戏马上开场!”

    人群里顿时一阵哗声:布单下面是一副白花花的女人躯体,几条粗绳子分别紧勒在她的奶子上下和腰间,把她的身子悬空吊在木架子的横梁上,摆成前倾的姿势。两条光洁细嫩的长腿同样被绳子吊着,向两边充分地拉开,连私处那两片鲜艳的花瓣都没法合拢了,张着一指多宽的缝隙,中间粉红的媚肉一览无余。她的双手也被绑在一起悬在横梁上,拉扯着肩膀和脖颈往后仰,让胸脯向前挺起来,那对像西瓜般丰硕圆润的奶子显得更加挺拔醒目。

    女孩微皱着眉头,轻轻地喘着气,薄而微翘的嘴唇里发出清澈的声音:“我又来啦!黑崖城的各位,我答应过要回来再给你们肏一次的哦!”

    恶魔们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聚了拢来,议论声四起,大部分恶魔还没明白她的话,但也有几个亲历过那个不可思议的淫乱之夜的家伙恍然大悟地惊呼起来:“啊!是她!那个被整屋子的恶魔操过一夜的女人!”

    但她的身体看起来和那时候有些不一样了,白嫩的双乳比以前更加大了一号,曾经娇小的奶头现在鼓胀得像小苹果一样,奶头中间凹下去的位置,能清楚地分辨出粉红的小孔儿,而且还往外大颗大颗滴着浓白的液体。她的肚子则像怀了四五个月的胎儿一样隆起,多鲁昂在她的肚皮上猛地一按,随着啊的一声娇喘,一大股黏糊糊的白浆从微张的屄眼里扑哧一声喷了出来。女孩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不好意思啦,本来想干干净净地给大家操的……可是小屄儿没忍住,昨天就把肚子给灌满了。”

    多鲁昂粗糙的手掌拍打着她的屁股,发出啪啪的脆响:“这一肚子可是五花八门呐,尿水,精液,猪的,牛的,狗的,人类的,什么都有,她自个儿非要把它们留在肚子里的,说今天被开膛了就再没法享受子宫满满的感觉了。”

    阿兰娜微闭着眼帘,一副迷离的表情:“是啊,小贱货最喜欢子宫里被灌得满满的了,今天大家还要继续哦,把你们的精液全都射到里边,越多越好哦……要是嫌小屄儿脏,我身上还有别的肉洞可以为您服务的,现在我有新的服务项目啦!除了嘴巴和屁股洞,尿眼儿和奶头上的小洞洞也全都开门营业哦!使劲肏,别客气,肏烂肏碎都没关系,反正过不了多久我就得变成碎肉块啦。”

    她微笑着看着急不可耐地拥上来的恶魔们,继续补充了一下:“想干我下身的从后面来,想试试奶子和小嘴的站两边,给多鲁昂先生留块地方表演他的手艺噢。”

    她的话还没落音,一根一尺多长的大肉棒已经噗地捅进了她沾满白汁的阴户里,挤得里边残余的液体都从肉缝里溢了出来,那是只身材高大的劣魔,他狂暴地抽送着粗大的阳具,把屄洞里红彤彤的嫩肉一次次猛地牵扯出来,又狠狠地塞回身体里,被撑得要爆开的阴道像泉水一样渗着淫水,很快就把整条肉棒都裹得亮晶晶的,另外两只恶魔则捧起了她鼓囊囊的大奶子,把挺拔红艳的奶头对准挺起的肉棒,兴奋地套了上去,膨大的龟头奋力挤开肉壁的束缚,闯入到乳房最深处,原本紧缩的奶头一下就被撑成了薄薄的肉筒儿,像袖子口一样紧裹在抽动的阳具上,恶魔陶醉地揉弄着阿兰娜被龟头填塞得更加鼓胀的乳房,隔着乳肉挤压着里面的阳具,兴奋地赞叹着:“这热乎乎滑腻腻的感觉真是爽爆了。”

    阿兰娜没法回应他,她的头正歪向一边,一只劣魔拽住她的长发,把阳具连根没入她的小嘴里,直顶到嗓子眼上,她用弯弯的笑眼望着那个粗暴的家伙,努力地蠕动着喉头,舌头也像小蛇一样灵巧地舐弄着嘴里的巨物,来自每个肉洞儿里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要叫唤,叫声却被堵在了喉咙里,只剩下嗯嗯的呜咽。还有更多迫不及待的恶魔围在她的身后,贪婪地打量着她湿濡的私处,用指头去掐她鲜红晶亮的阴核,还试着把手指挖进据说和屄眼儿一样能挨操的尿孔里,当发现那个小洞洞真的能容得下好几根手指时,他们的阳具更加跃跃欲试了。很快他们商讨好了方案,享用着她骚屄儿的那只恶魔分开两腿,好让另一个家伙可以从下方把阳具捅进她的尿眼,两只恶魔开始争先恐后地猛插着她紧绷绷的肉穴,隔着薄薄的肌肤,连尿道里肉棒的轮廓都若隐若现。

    她的吮吸和舔舐没多久就让嘴里的那条肉棒投降了,她主动把那条痉挛的肉棒整个儿深深地捣进嘴里,让喷涌的腥臭液体从咽喉直接灌进胃里。身后的恶魔也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她闭上双眼,一边努力地一下下收缩已经被塞得满满的肉穴,仔细品尝着遍布突起的粗糙巨物刮擦嫩肉的炽烈快感,一边含混不清地呻吟着,当屄洞里的肉棒终于开始喷发时,她试着让早已肿胀的宫颈放松一点,把鼓包儿中间的小孔紧紧抵在喷射的马眼上,陶醉地享受着滚热的浓精冲过宫颈口,把已经装满秽物的子宫撑得更饱满的感觉,当射精结束的时候,她赶忙收紧宫口,努力不让里边的液体倒流,但还是有一缕黄黄白白的浓汁漏了出来,沿着一张一合的屄口往下缓缓流淌,她轻声呓语着:“啊……好丢人……这么快就快装不下了呢……这样可不行……啊……我还没怀过孩子呢……你们一定……啊……要把我的肚子……灌得像十个月那么满哦……”

    恶魔们前拥后挤地轮番争抢着位置,撑开她淌着淫水的紧窄骚洞儿,把每一寸肉壁都磨擦得充血发红,当每一条发泄完了的鸡巴抽出身体时,她都要尽力收紧穴口,把所有的精液都留在身体里,不过用不了几秒,就会有另一条肉棒挤过来,兴奋地堵上那个眼儿。很快,不只是子宫,连她的尿泡里也被灌进了越来越多的精液,让隆起的小腹显得更加鼓胀了,她强忍着尿意把它们留在里边,但最后还是失败了,下身和两乳一共四个肉洞的刺激让她很快在高潮的痉挛里失禁了,随着她兴奋发颤的喊叫声,精液和尿水的混合物从尿眼里像瀑布一样汹涌地喷射出来,约摸半分钟才停住。精液也把她的奶子像水袋一样撑得更饱满了,只是乳头没法像括约肌一样紧缩,白色的液体总在不断地从里面淌出来,沿着肌肤流得身前到处都是。

    经过快两个小时的激战,她的肚子真的已经如愿以偿地涨得像怀胎十月的孕妇了,浑身都是高潮的潮红,沾满津津细汗,下身的三个肉洞全都红肿发亮,穴口的嫩肉儿被操得微微外翻出来,看上去如同刚绽放的鲜花。而乳孔已经完全松弛地敞开了,乳汁和精液夹着缕缕血丝肆意地流淌。她扫视一下拥挤的群魔,露出一个憔悴的微笑:“该进入正题啦!大家见过女人肚子里边的模样吗?没见过的话,今天可以好好欣赏一下哦。”她喘息着望向在一旁踱步的屠夫:“好啦,多鲁昂先生,该劳烦您啦!来吧,灌满精液的肉袋儿肯定很漂亮呢。”

    屠夫从皮带上抽出狭长的尖刀,在磨刀棒上刮得铮铮作响,他缓缓走向木架上的女孩,咧开嘴露出歪七斜八的牙齿,围观的人群突然变得安静下来,所有的眼睛都盯着他。倒是阿兰娜自己微笑着打破了沉默:“边挨肏边开膛的话,不会影响到您的操作吧?”

    劣魔撇着他丑陋的肥嘴唇,声音里带着骄傲:“怎么?不相信我的技术?你就是晃得再厉害,我的刀子也一样精准哪!”

    “那就好。”阿兰娜朝身后犹疑的恶魔们甩了甩头:“来,继续吧,一定要狠狠地操哦,小贱货被操得够舒服的时候,才不会觉得太痛呢。”

    多鲁昂悠然地把刀子在指间甩了个圈,握紧刀柄,随便比划了一下,刀尖往前一送,刺进女孩那光洁无毛的阴阜。阿兰娜眉头一紧,咬着牙轻唤了一声,但她马上就换回了妩媚的笑容:“嗯,您的手艺真的不错,只有一点点疼呢。”

    屠夫狞笑着从下往上拉动刀锋,鲜血从变长的刀口里汩汩淌下,阿兰娜的身体还在随着抽插摇摆着,而他的手也精确地一同摆动,直到切出一条六七寸长的口子,他把刀子插回腰间,十指粗暴地抠进那道已经被盛满精液的脏器撑得豁开的裂口里,在女孩凄厉的尖叫声中,他使劲把她的肚皮向两边掰开,一个鼓囊囊的球体从血洞子里凸了出来,透过被涨得薄薄的淡红外壁,隐约能看出里边装满了白浊的液体,屠夫扒拉着那个圆球,让它差不多全部暴露到腹腔外,只余下一头和阴户相接,还有两条细细的管子连到腹腔里。他用手指戳着圆球,每戳一下阿兰娜都会呻吟着激灵一下。“肉畜,告诉大家,这是什么杂碎?”

    “这是我的……尿泡儿……平时用来装尿水……现在……装的是大家的精液哦……”

    这血腥又淫荡的场面让在她尿道里抽插的家伙更加卖力起来,短短的尿道远远容不下他的整条巨棒,随着每一次插入,尿泡口都会被阳具撑开,硕大的龟头直撞到尿泡壁上,把尿泡撑得更加鼓起来,而肉棒抽出时,尿泡的体积又会稍微回缩,看起来就像呼吸一样一张一缩着,透过被切开的肚皮,整个过程全都被看得一清二楚。阿兰娜一边呻吟一边微笑着,透过迷离的眼帘隐约能看见自己下身的那片血红,寒风吹过创口和裸露的器官,带来阵阵刺痛,但那让她觉得更兴奋了。她的身子瑟瑟颤抖着,一半是因为寒冷,另一半则是因为燃烧的荒诞情欲。“贱货儿就该这样呢,用最变态的法子把自己玩坏掉……”这想法让她的屄肉儿又是一阵紧缩,肉洞里的感觉也似乎变得更加灵敏了,每一次抽插都让她觉得快要晕厥过去,没多久她再一次高潮了,沾着血迹的膀胱在众目睽睽下使劲收缩着,把里边腥臊的液体像火山一样从下身喷发出去,让围观者们顿时一片啧啧称奇。阿兰娜陶醉地享受着这份飘飘欲仙的极乐,好一会儿才让空白的意识回过神来,她用发抖的音调轻声招呼屠夫:“嗯……继续……把更里面的宝贝掏出来哦……”

    多鲁昂重新抽出刀子,把刀口向上再多切开几寸,这下她的整个小腹已经全都敞开了,多鲁昂还刚开始用力拉开切口,白花花的肠子已经像鳗鱼一样流了出来,软绵绵地悬垂在身下,肠子看上去同样有点鼓囊囊的,无疑里面也灌进了不少精液,屠夫捏起那条几乎要垂到地上的肠子,把它像绸带一样缠在女孩白皙的大腿上。她轻轻吸着凉气,微微蹩起眉头,但嘴唇却依然带着享受的笑意:“还不够满呢,大家要多多光顾我的屁眼儿,把我的肠子里也全灌满精液哦。”

    但肠子不是最诱人的宝贝,现在,她大敞门开的鲜红腹腔里,最显眼的是那个比尿泡儿更大上好几倍的饱满肉袋,看起来里面装了十几磅的液体,像口小水缸一样,失去了肚皮的依托,它几乎要整个儿从肚子里掉出来了,而屄洞里的抽插还在让它一下下抖动。阿兰娜兴奋地扬起嘴角,像是在展示什么骄傲的荣誉似的:“这就是女人装孩子的地方啦,我的肉葫芦儿,女人最宝贝最秘密的地方哦……不过小贱货是没有秘密的啦,里里外外全都被人家看得一清二楚的感觉,我才最喜欢呢……她好有弹性的是不是?平时她只有拳头那么大呢,现在装满了精液,才会变得这么大的……”

    多鲁昂轻轻拍打那个硕大的水球,让她像波浪一样晃动,他捏起连在子宫一侧的橄榄大小的橙黄色椭球体,揉搓了几下,阿兰娜继续解说着:“这是我的卵泡儿,靠着这个女人才能生孩子哦,听说女人喜欢挨肏也是因为她呢。”说到这里她的脸上又泛起了羞红:“我这么喜欢挨肏,肯定卵泡儿也比别的女人大吧。您说呢,多鲁昂先生?”

    屠夫点头赞同:“那倒还真是,我开过膛的女人成百上千了,她们的这玩意差不多只有你的一半大——不过,我觉得她们的屄洞子还远不到你的一半大呢。”

    “哈哈,您这么夸奖我,我会不好意思的啦。”阿兰娜的笑容像被母亲表扬的孩子般灿烂:“就凭您的这句话,我都想多给您肏上几天呢。”

    “你这样的贱货应该被拴到马厩的水槽边,让来喝水的牲口把你的贱洞子肏成肉糊糊,不过我可是屠夫不是老鸨哪——用刀子才是我的乐趣。”屠夫的指头擦拭着刀刃上的油脂和血迹:“接下来是哪?”

    “我说过的啦,小贱货最喜欢里里外外都被看得清清楚楚了,大家还只看到我肉袋儿的外面呢,请您代劳一下,把里边也让大家看清楚……嗯……先尿泡儿吧,让我再多享受一会肉葫芦被灌得满满的感觉哦。”

    “明白。”屠夫握着尖刀的手伸向女孩血黏黏的下体,刀尖轻而易举地刺破了薄薄的膀胱壁,它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发出噗的声响,被阳具的抽插捣得混在一起的尿液和精液稀里哗啦地倾泻出来,还带着缕缕血丝。“全都漏光了……唔……真舍不得呢……”她边发抖边呻吟着:“先生……别用刀子了好吗……试试撕烂她……她的韧性可好了呢……”

    “那可有你好受的。”屠夫放下刀子,把两手的食指探进那个还不算大的创口,开始朝两边慢慢拉扯,架子上的女孩猛地挣扎起来,被绑住的双腿抽筋似地乱蹬着,整个身子剧烈地摇来晃去,不过她可没说谎,那层薄薄肉壁的弹性的确好得出奇,指头大的小孔足足被拉到三寸宽才进一步裂开,两层粘膜之间的鲜红肌肉层渗着丝丝鲜血,裂口沿着肌肉的纹理一点点分开,露出失去内容物而重新松弛皱缩下来的内壁,而脸色惨白的阿兰娜还在从紧咬的牙关里吐出杂乱无章的呻吟:“啊……烂了……啊……肏我……快点……啊……喜欢……啊……好……过瘾……啊……”当整个尿泡儿都快要被豁成两瓣时,她纷乱的挣扎变成了有节奏的痉挛,连破碎的尿泡肉也抽动起来,屄眼和乳孔都兴奋地收缩着,吐出大股的液体。“狗日的贱畜,这样也能高潮。”屠夫嘟哝着骂了一声,像剥开豆荚一样把被剖开的尿泡向两边分开,把还沾着残余精液的内壁完全展示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用指甲狠狠地抠刮那层淡黄色的粘膜,留下一道道血痕,女孩的身子也随之阵阵颤抖。“贱货,滋味怎么样?”他咧着嘴问道。

    “好……刺激……啊……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高潮过了呢……”阿兰娜沾满汗水的脸上泛起浅浅的酒窝儿:“果然……只有被玩烂掉……才最舒服呢……嗯……继续……奶子里的肉洞儿……也要展示给大家哦……”

    “马上就让你如愿。”屠夫的手伸向阿兰娜的左胸,攫起那枚丰硕圆球上充血肿胀着的红艳奶头,刀锋飞快地划破乳肉,剖开了整个乳头,沿着乳房的下沿一点一点往下切割着,精液和乳汁混成的白色浓浆同着鲜血一起淅沥沥地喷洒出来,屠夫一直割到乳房根部才停手,然后在奶子的上沿也割开一道同样的口子,直到把阿兰娜的整个左乳完全分成两半。他两只手分别捏住被切开的半颗奶头,把那只奶子向两边拉开,让整个剖面完全暴露出来,他伸手抹掉创口上往外渗的鲜血,被切开的肌肤、乳腺和脂肪组织全都清晰可见,乳腔里和屄洞儿一样的褶皱和肉芽也全被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能看着微白的奶水从乳肉里一丝丝渗出来。吊架上的阿兰娜全身紧绷得格格发抖,不住地倒吸着凉气,可她的眼睛却依然带着满足的笑意。“小贱货的骚奶子……漂亮吗……喜欢的话……一会可以买回去哦……油炸还是红烧随便您。”

    多鲁昂如法炮制,把她的另一侧乳房也纵切成两半,她胸部往下的地方,肚腹、大腿,全都被流出的鲜血染成通红,分成四份的乳房像烤架上的肉一样在身前晃荡着,她的脸色看上去越发苍白了,声音也变得虚弱:“嗯……该轮到肉葫芦儿啦……马上把最美的地方……展示给大家看哦……”

    刀子伸向了半露在腹腔外的那个装满液体的肉囊,轻巧地刺透了它,屠夫霍地抽回刀子,子宫里从昨夜积攒到现在的污浊混合物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喷了出来,冒着腾腾热气,浇在冰冷的地上噗噗作响,子宫的尺寸缓缓回缩,最后只剩下柚子大小。屠夫使劲掐了一下那层重新变得肥厚的肉壁“用割的还是用撕的?”

    “当然用撕的啦……小贱货儿……就是越痛越想要呢……”

    屠夫冷笑了一声,接着继续他的工作,吊架上的阿兰娜几乎疯狂地挣扎颤抖着,发出带着咳嗽的沙哑嚎叫,但屠夫完全不理会那些,他一点一点把子宫上的切口从中央直撕到两头,当他像翻开钱包一样掰开阿兰娜破裂的子宫时,观众们都能清楚地看到她粉红色的内壁和紧缩的子宫口,宫口还在屄洞里阳具的撞击下跳动着,一下一下浮现出宫颈的圆形轮廓。屠夫伸出他的巨拳,另一只手托住敞开的子宫,像用抹布擦手一样,把拳头在子宫内壁上使劲旋转摩擦。阿兰娜顿时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拳头像要攥出水一样:“啊……太……刺激……啦……不行……啊……要去了……啊……啊……用力……啊……”这样可怖的折磨只持续了几分钟,阿兰娜裸露的子宫内壁就已经一片血肉模糊,脱落的子宫内膜破破烂烂地沾得到处都是,但她屄洞里的淫水却越流越疯,终于,她的屄肉儿一阵猛烈的收缩,拉扯得破碎的尿泡和子宫都纷纷乱颤,失神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翻着白,连已经前后通透的尿眼里居然也喷出了水流,强烈的握力让里边的阳具也坚持不住喷发了,精液的激流穿透宫颈口,从敞开的子宫里飞溅出来,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当高潮的眩晕渐渐消退,血肉模糊的创口带来的剧痛再次弥漫起来,阿兰娜努力地躲避着它们,把精神集中到尿孔和屄洞里抽插的肉棒上。那是第多少次了?第多少次痴迷地品尝这样的暴虐?第多少次毫无廉耻地让最私密的部位被肆意摧残?她早已经不记得了,她只知道,这样的凌虐能让每一寸媚肉儿变得像处女的阴核一样敏感,让每一次抽插都如同天旋地转,而最让她沉醉的,是那份在灵魂里荡漾的无法言表的满足感,那样的快乐能让一切痛苦都似乎变得温柔。纠缠的极苦与极乐如同毒蛇啃噬着她的意志,让她一点点沉没到疯狂的肉欲里——淫乱的游戏一旦开始,想要挣脱它比承受它还要困难——可惜,在已走过的漫漫旅途里,能让她真正尽情尽兴地享受疯狂的时候,其实,并不多。

    “嗯……差不多啦……还剩下一样保留节目呢……”她短促地喘息着:“平时大家都是……从外面往里面肏……今天小贱货……的里面全都露出来啦……想不想试试……从里边往外边肏啊……”她朝屠夫投去一个媚眼:“借您的手帮我演示一下怎么样?”

    屠夫冷笑着捋起袖子,右手伸进了阿兰娜敞开的腹腔,像握杯子一样随手攥起宫颈周围的血肉,左手的五指攒成锥形,来回转动着,朝子宫底部的那个小眼儿钻进去,伴随着阿兰娜带着哭腔的喊叫声,看上去圆润紧窄的宫口居然一点点张开了,屠夫一把一把地使着劲把拳头往下塞,每塞一下阿兰娜都要全身抽搐一下,当他的五根手指差不多全部钻进那个小洞里时,她已经不再出声了,只是颤栗着翻着白眼,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屠夫鼓着腮帮子粗暴地进行最后的冲刺,拳头最粗的部位忽地一下挤过了那个眼看就要断裂的肉圈圈,从里向外整个儿窜进了屄洞里,随着阿兰娜如释重负的喘息,宫口韧性十足地回缩了,紧紧噙住他的手腕,多鲁昂握紧了紧裹在媚肉里的拳头,快速地转动了几下,然后继续往外推。阿兰娜的声音已经完全变成了兴奋的浪叫,屄洞两头的口子都能看到渗出来的股股淫水,她的阴户被顶得像馒头一样高高隆起,从张开的红肿洞口已经可以看见拳头的表面了,就像是快要分娩出来的婴儿头颅一样。屠夫坏笑着,拳头像捣米一样在女孩的蜜穴里猛捅起来,沾着血迹的白嫩阴户跟着快速地一起一伏,穴口也像干渴的鱼嘴一样开合着,大股大股地吐出晶莹的蜜液。最后,在神智不清的大声呻吟里,她的身体再一次有节奏地剧烈抽搐起来,清澈的水流从尿眼里激射而出,连那对被剖开的大奶子滴下的乳汁都变成了涓涓溪流。在她高潮的狂欢里,屠夫的手臂猛地一突,整个拳头冲出了还在猛力收缩着的阴道,耸立在她瑟瑟发抖的两腿之间,他没停下来,而是把手臂继续一点点挤进像分娩一样洞开的宫口,又从另一端钻出来,最后,整条粗壮的手臂都穿过了敞开的子宫里被拉得如纸般薄的小口,裹满亮晶晶的粘液,如同巨蟒一样从女孩悸动着的下体里蜿蜒而出,这一幕居然引来了一片热烈的掌声。

    阿兰娜潮红的脸上挂着细细的汗珠,大口地喘着气:“好看吗?欢迎亲自尝试哦……嗯……先帮我换个姿势吧……多鲁昂先生,您知道的。”

    屠夫搓了搓手掌,麻利地解开吊着她手臂和上身的绳子,她的身体软绵绵地倒垂下来,头发几乎要挨到地面,只剩下大张着的双腿仍然被吊在木架子上,私处高高地朝向天空,而两个被剖开的肉袋里,尿道和屄洞儿原本深藏在体内的开口红艳艳地向下裸露着。倒流向头部的血液让她觉得一阵眩晕,她努力地微笑着:“对啦,这样子就好肏多啦,加油哦,把小贱货肉洞儿的两头都肏烂掉哦!”

    一头高大的劣魔迫不及待地挤上前来,把滚热的阳具刺进她鲜血淋漓的腹腔,紫红发亮的龟头穿过倒置的尿道,从她的尿眼里噗地穿出来,又飞快地缩回去,另一只不甘等待的恶魔在前者的身后寻找着可能的位置,他拽住她血淋淋的子宫,使劲往下拉扯,好把她的宫口拉得更低些,最后他透过前面那只恶魔双腿的间隙,把他带着骨刺的阳具捅进了阿兰娜的宫颈,他兴奋地嚷嚷起来:“这另一头比原先那个眼儿紧多了呢!”

    阿兰娜闭上了眼睛,仔细去品味那不大一样的充实感,任由本能的叫唤声从喉咙里跃出。她能感觉到屠夫的手触摸着她的内脏,刀锋的冰凉感也紧随而来,血从被割断的血管里涌出,沿着肌肤汩汩流下,淌过胸口,沿着脖子,一直流过嘴边,糊住双眼,她伸出舌头轻舐了一下那甜腥的味道。屠夫正把她的内脏一件件取下,摆放在一旁的案板上,她的意识一点点变得模糊,色彩、声音、寒冷、疼痛……全都在如烟般消逝,只剩下抽插的欢愉仍然汹涌,她用微弱的力气轻声喊叫:“别……让我的……屁眼儿……闲着……随便……来点什么……谢谢……”

    在观众的闹腾声中,有什么粗糙的东西野蛮地捅进了那最后一个肉洞儿,那是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柴,还带着鱼鳞般的树皮,刮烂了她柔嫩的粘膜,直捣进还软软悬垂着的肠道里,往里一点点深入,把肠子撑得像一根黄白色的光滑棍棒般直立起来,屠夫用手捋动肠子,积存的精液向胃里倒流着,连同她吞进胃里的精液一起,涌出松弛的喉头,从她的口鼻里奔流而下。她咳嗽着,像溺水者一样艰难地喘息,直到嘴也被某只矮个子小绿魔的阳具堵上。

    “快要结束了。”她吃力地抬起眼帘,糊着血的视野一片鲜红。有什么声音如同从天际响起,清澈如水,细软绵长。

    她用最后的力气使劲缩紧了蜜穴里的嫩肉儿。

    血红色似乎正在褪去,明亮如日的白光开始弥漫。阳具由里向外冲刺着,把她的屄肉儿顶得像鲜花一样从穴口里绽放。最后一次高潮来临了,她虚弱的身体微微扭动着。她已经没有力气喷出潮水了,清澈的液体渗出阳具和尿道的间隙,在阴户上缓缓流淌

    那声音越来越近,笛声,琴声,歌声,它们似乎溶化成了一体。

    “我来了。”

    她最后微笑了一下,把这个表情定格在苍白的脸上。

    刀锋刺穿了心脏,血红色像瀑布奔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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